了拆开的念头。
“老爷和夫人去了外地参加宴会,预计这两日是回不来了。”
“嗯。”景姿忙着手里的活,听到景叔的话,也只是心不在焉的应道:“我知道了。”
萧翎送的是一瓶年份特优价格不菲的红酒,景姿拿在手里看了看,发觉这瓶酒拿在自己的手里,怎么瞧怎么透着一股尤为落寞讽刺的味道。她想着,忍不住微微地皱紧了眉。
萧翎,在这样的日子里,你特地送瓶红酒给我,算是个什么意思?
吩咐景叔不用特地准备她的晚餐,景姿拎着红酒回到了房里。洗过澡出来的时候,电视里恰巧正在播放着时装周走秀的直播,景姿刚想要转台,镜头就突然扫过台下嘉宾席上的一抹妖冶身影,她握着遥控器的手顿了顿,最后还是没有坚持按下换台键。
萧翎抹了艳丽的妆,长发顺着头顶流光溢彩的灯光铺在肩头,她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双手抱在胸前随意地坐着,身边有人凑过来跟她交谈,她就媚笑着给予回应,绚烂的舞台也敌不过她笑里的风情万种。
即使过了这么些年,你仍旧还是这付模样。
景姿嘴角凝起一抹苦笑,电视里萧翎的镜头一闪而过,她放弃了换台的想法,而是转身走去桌前拿起那瓶红酒,兀自品起来。
记得最后一次过生日,还是九年前,她刚刚留学归来的那一年。那晚的场景实在是太过混乱,偌大的舞会里,人头攒动,每个人都抢着上前来与她寒暄祝贺,她耐着性子应付道谢,细细想起来,实在是没有什么特别的。
景姿默默地抿了一口杯子里的绯红液体,酸涩的味道立马从口腔一路萦绕上她的心头,挥之不去。
可是,那注定是极其不平凡的一夜。
那晚的萧翎喝得酩酊大醉,她的头就挨在自己的肩上,一个劲地说难受。拥挤的酒会里,萧翎的助理早不知道去了哪里,景姿无奈,只好认命地扶着她出了宴会大厅,匆匆要了间客房,带着她暂时在客房里休息。
景姿永远记得那个夜晚,萧翎的身子靠得她那么近,她身上的香水味那么清晰地传进她的鼻端,炙热的呼吸全部打在她的颈项里,她的一颗心被这样暧昧的呼吸扰乱,跳得飞快,她对于自己此刻陌生的反应感觉到讶异,甚至有些害怕。
就这样跌跌撞撞地进了客房,景姿将萧翎放在的床上睡好,看着她睡得安稳的模样,景姿累得险些没断气。比起萧翎清醒的时候,睡着的她显得人畜无害多了,侧脸凝着灯光的模样看上去安逸而温和。或许是那晚房间的灯光太煽情,又或许是喝了酒的萧翎脸上红艳得实在太过于妖冶惑人,景姿就这样默默地看着她,忘了动弹。
一直没有告诉过萧翎她究竟是有多美,景姿从来没有说过,她只能把这些当做她心底的秘密。无人可以触碰的秘密。
萧翎的长发有些凌乱的散在脸上,景姿迟疑地伸出手,手犹犹豫豫地还停在半空里,就看见萧翎已经缓缓地睁开了眼,眼神依旧妩媚,顺着她微笑的姿势慢慢地弯起。
笑望着景姿来不及收回的手,萧翎眼里的笑意愈见清明,那样狡黠的目光,不参半点醉意。
“你没醉?”景姿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望着萧翎清醒的目光,默默地蹙紧了眉。
听着景姿毫无情绪的问话,萧翎只是朝着景姿的方向侧过了身子,一手撑着脑袋,一手轻挑地点了点景姿的脸。“我当然醉了。”说着,她轻舔了舔嘴角,笑得诱人。“不过不是因为酒。”
不理会萧翎的玩笑话,景姿轻瞥了她一眼,漠然地站起了身:“既然你没醉,那我就不陪你演戏了。”景姿从床头站起了身,抚了抚坐皱了的裙角。“大家还在等我,我先走了。”
“我还没送你礼物呢?”萧翎一边说,一边散漫地朝着景姿勾了勾手指头,眼神微眯的模样别样的美丽。“过来。”
纵然萧翎此刻的表情诱惑十足,可是景姿却没有动,她只是看着萧翎两手空空地样子,压根不可能藏着礼物。冷冷地扫过萧翎,景姿转身往门外走,并且末了还不忘评价萧翎道:“不得不说,你的玩笑实在是很无聊。”
景姿说完,手腕突然被人握住,她深吸了一口气,刚想挣开萧翎恶作剧的钳制,身子已经被人拉得往后踉跄一步摔坐下去。惊慌里,景姿本能地回过头想要斥责萧翎,却不想迎上她的,是萧翎早有预谋的吻。
萧翎的吻不偏不倚地正好落在景姿的唇上,触感是湿热的,就连呼吸的气息都是暧昧炙热的,她惊愕的视线里,只看见萧翎轻咬住她微微颤栗的唇瓣,低迷而沙哑地笑起来。
“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直接给我一巴掌,或者是狠狠地推开我。”萧翎说着,咬住景姿唇瓣的动作越发的轻柔和磨人。“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我下定决定要做的事情,除了我自己,谁也不能让我停下。”
唇边有淡淡的红酒味道弥漫,渐渐充斥在两个人的唇齿之间,神思似乎都被这个陌生的吻打散得七零八落了。景姿只是轻颤着双手,慢慢地、慢慢地抬起来,就像火热地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