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时候看到了这样的不雅画面,所以,冧冧才会有这个‘接触性恐惧症’的?”
“嗯。对于已经有性*爱经验的成年人而言,并没什么。”花园瑰如此解释。
“不……我个人觉得林先生着实过于重口味,是我也会吐的。”真崎兰摆摆手,立刻打断了花园瑰的总结,刚刚一听到那些细节,胃酸就狂飙翻腾,脑子里一闪过那些成人眼里的无限情趣的小儿不宜片段,心里就“噔”的一下,瞬间产生了一种“这人畜生不如”的不良既视感,“让自己的妻子那那什么……真亏林先生奇思妙想得出来……还是说,男人其实都喜欢这步骤?”
“呵呵!”秦秀莲不以为意地看着真崎兰说,“我和琹倒是什么都愿意尝试一下。”
“X,你们居然这么重口味?”真崎兰难以置信。
“比这重口味的都有。”秦秀莲随心所欲地坦白着。
“……”真崎兰无言以对。
“咳咳咳……”花园瑰一阵咳嗽声提醒眼前二位,“请别歪楼。”
“哦哦!”真崎兰不好意思的道歉,“您继续,您继续……”
花园瑰如此说道:
“这其实是一个循序渐进的缓慢过程。”
“冧冧自幼孤僻喜静,内向寡言,本来,她就不会像其他孩子那样懂得表露情绪,从小就是有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所以,等到大人发现她恐惧与‘脏东西’接触——当然了,这只是冧冧自己认为的脏,跟那东西到底是干净还是脏没什么直接关系——而到了这个时候,心理窒碍也就严重到了‘类似晚癌’的地步了。”
“就算大人询问冧冧,冧冧也不可能说得出口,毕竟是自己父母的事。”
“年复一年,一拖再拖,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
“在我对冧冧的常年观察督导和逐步了解到的所有资料显示。最初,冧冧其实只觉得很恶心丑陋或者有些眩晕,一想会吐而已。”
“然而这种状态对于一个心智过于稚嫩的孩子而言,是十分恐怖的,大人若是不及早发现,并且多加引导的话,就会在孩子的心里愈演愈烈,不断扩散放大,最后溃烂腐蚀,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漫无边际。就像后来,冧冧会见什么恶心什么。”
原来是这样?真崎兰恍然大悟,问道“那我们需要怎么做?”
“嗯,我之所以请二位来,是因为在之前的治疗过程之中,冧冧说到过你们两个人,你们两个人都在第一次与冧冧接触的时候,没让冧冧产生过敏反应。”
“是么?只有我们两个人么?”秦秀莲和真崎兰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道,“这,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嗯。”花园瑰赞许地看着二人说,“确实只有你们二位呢!冧冧七岁的时候,躲在衣橱里不小心看到了那一幕之后,大概因为小孩子的由此及彼的联想能力很活跃,导致琹和蓝书绘女士以及其他亲人,在冧冧的眼里,都变成了不洁的‘禁触’范畴。一碰即晕。”
“也就是七岁以前,冧冧没这个问题?”
“不,按着冧冧自己的说法,她自小一旦被其他人接触了之后,都会起荨麻疹,但大家没把这个荨麻疹与她后来的状态联系在一起,都认为是小孩子皮肤比较娇嫩,容易过敏而已。”
“原来如此。”真崎兰点了点头。
“可自从四年前,冧冧知道我怀孕了,当即晕倒在地,那后来,我也不行了!”
“嗯。冧冧也说过,她那个时候,很爱你!她是为了你,才决定加入锦语,并且也是为了你而选择走进人群,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至少可以在你难过的时候,给个怀抱。”
“呵呵!”听闻此言,秦秀莲的眼睛湿润了,“这傻孩子,何必为难自己呢?”
“她在一些方面单纯到让人发指,但在另一些方面,又复杂到让人头疼,当然也很坚强。假如她不是这样的话,其实,我差不多要放弃对她的治疗了。她的进步相当缓慢,这三年来,她每周至少来一次,十分积极配合治疗,每天坚持出去谈一次单,坚持不懈,跌倒爬起,爬起跌倒,但收效甚微。”花园瑰无奈地拂了拂额头,忍不住对眼前真崎兰和秦秀莲耸了耸肩膀。
“其实,这个恐惧症并没有那么难以根治,而是冧冧的潜意识在阻止冧冧走出这个限制,把她死死困在了里面。就目前得到的数据显示,她除了能和人进行很轻微的接触外,基本上是被碰超过十分钟就会晕倒。”
“是么?”真崎兰又惊又喜,“那我,那我……”
“嗯。”花园瑰欣慰地看着真崎兰“你就是一个奇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冧冧会对你毫无防御的打开了心中的限制,但可以肯定,你能带她走出来。”
“有什么我可以做的,您尽管吩咐。”
“嗯。要的就是你这句话……”花园瑰把复印好的治疗方案,人手一份的递给了真崎兰和秦秀莲两个人,“要你们做的,都写在了里面,你们回去之后,仔细研究,有任何不明白的地方,立刻打电话问我。”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