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
“哦!”蓝紫冧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
“你对爸爸是怎么看的?”
“……”静默无语,蓝紫冧别过脸不看蓝紫琹。
“若是能把妈妈娶进家门来,那爸爸一定是会娶妈妈进门的。但是,妈妈在这世间,是一个去世了多年的人了。是爸爸救了妈妈,也是爸爸保护了妈妈……”
“姐姐你很喜欢爸爸?”
“呵呵!与其说是喜欢,不如说是爱戴。”蓝紫琹目光和蔼,温柔地说,“我自小跟在爸爸的身边长大成人,所经历的风风雨雨,一路坎坷波折数不胜数。没有一天能睡一个安稳觉的。别看我们家这么风光无限,其实很多年都徒有一个架子。就和里的贾府一样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忽然间坍塌消散了。”
“姐姐你就一点不怨爸爸么?”
“嗯……总要有个人来扛起家族的使命。”
“姐姐,这些年辛苦你了。”
“这是我身为长姊应该做好的。”蓝紫琹温柔地说,“冧冧,我在这世上只有两个的愿望:一是你和莲能好好的活下去。二是让爸爸安心,妈妈含笑九泉。”
“……”听了这肺腑之言,蓝紫冧不觉眼眶潮热湿润,立刻低下了头,不让姐姐看见。
好一会儿,蓝紫冧才憋住了酸涩,轻声道“我一直以为你们都忘记妈妈是谁了。”
“怎么可能会呢?”蓝紫琹幽幽解释,“你还不知道林家有两块祖坟地吧?”
“嗯!”有关于林家的事情,蓝紫冧知道的并不比外人多。
“咱家的祖坟用地,一块在金台山脚下,是用来掩人耳目的。另一块在锦屏山,这一处才是林家真正的祠堂和坟地。爸爸把妈妈葬在镜屏山的他的生祠,可想爸爸的真心到底如何?”
“可他还是让我叫他干爹!”
“那也是迫不得已啊!”蓝紫琹语重心长,“蓝家到了妈妈这一代,已经彻底衰微了,若不是偶然之中救了逃难中的妈妈,只怕也不会有现在的我们。”
“……”这么说,也对,蓝紫冧绞着手,低声问,“你既然这么说,那……那一个呢!那个叫颜什么什么的女人,又该如何?不入林家的墓地?怎么可能呢?她才是正房夫人!”无法同蓝紫琹一样的称呼颜景臻为“母亲”,也不知道该叫颜景臻什么好,蓝紫冧自知不礼貌,又无法。
“你觉得是爸爸会活得久一些,还是颜景臻?到底把颜景臻葬在哪,不都是我说了算?能与爸爸合葬一墓的人,永远只有一个。”
呃?
蓝紫冧怔住了,诧异地问“姐姐……你,你已经决定了么?”
“……”蓝紫琹惆怅地点点头说“嗯!林家终究得有一个人来撑住。”
“那莲呢?莲怎么办呢?”
“冧冧,我存在于这个世上的真正价值,就是为了林家的一切赴汤蹈火。”
“可莲又该如何?”
“不是还有你,还有小兰的么?还有锦语的那么多勤奋刻苦而踏实的职员们。”
“你不回来了么?”
“傻丫头,怎么可能呢?有你们的地方,才是家!”情不自禁,蓝紫琹温柔地伸出了手臂,把蓝紫兰揽进怀里,轻声叮嘱道“我警告你的哟,若是莲瘦了,那可就生不出小侄女了哟!”轻轻松开了蓝紫冧,微笑,看着羞红了脸的妹妹。
“嗯?”蓝紫冧惊喜地看着姐姐,“姐姐你,你准备,准备那什么……了?”
“一直这么想来着!想和莲有个孩子……”
“你们不是分了?”
“确实是分了,因为需要一个时间让莲接受小志的死……小志会离家出走,其实是因为听到了我和冰洋的谈话。”
“和冰洋的……”
“嗯。大概是在莲到镜屏山的半个月前,我约冰洋出来摊牌。那个时候,秦怀安和梁名炎已经被执了死刑,并不是单独对他们两个人,而是清剿了一干上下。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冰洋也参与了对这一派的暗中指证。只是觉得莲和小志肯定是没法活了。”
“那冰洋怎么说?”
“冰洋说,他不能生育,前妻是他此生唯一爱过的女人,可他无法生育,就和他离婚了。之所以娶了秦秀莲,全然是为了她的家世了得。”
“那莲不知道么?”
“不知道。莲没有表象上显示的那么精明。”
“可莲的父母怎么会同意?”
“莲嫁给冰洋两个月前,她在欧洲交往的意大利男友被人杀了,她怀了孩子,秦怀安和梁名炎为了自身名誉,硬逼着莲在国外的一家医院堕胎。莲一回国,秦怀安和梁名炎就着急忙慌地把莲下嫁给了冰洋。婚后,又一直鄙视冰洋的家族是暴发户。”
“那那……那,孩子是谁的?”
“你没见过那个男婴吧?”
“嗯!”机械地摇了摇木僵的脑袋,蓝紫冧对听到一切,震惊得无以言表。
“那男婴已经成型了,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