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必修课没有做,今天憋得简直要发疯……一会儿就好,只一会儿就下来。有劳田小姐了……”还对田文雅神秘兮兮的眨了眨右眼。
钻出Polo车厢,真崎兰攥住了一时脑路卡壳的懵懂无措的蓝紫冧,跑进了华垦大厦的宽敞大厅。根本不理会田文雅的一连串反应无能的“诶,你,你,你们,你们……”
前台的文员们惊讶又匪夷所思地仰望着真崎兰牵着蓝紫冧,朝顶层的Z-axis会计事务所的办公室不停阔步进发,面面相觑。
有一些无奈,却又莫名其妙的很开心。
多好的旋转式台阶啊!弧度柔软,上升缓慢,有点令人眩晕,却有一股不断逼近天堂的快乐,充裕满了全身每一个小角落。
唇角挂着恬淡的弧度,真崎兰时不时回头看一眼紧随其后的蓝紫冧。
面若桃花般樱红,蓝紫冧也在舒朗的笑着,多美啊!
笑什么?
没人知道。也并不重要。
也许,梁山伯与祝英台殉情化蝶后,成双成对追逐彼此,就是现在这感觉。
怎一个“幸福”了得!
无拘无束,好像可以飞遍千山万水海角天涯。
但只一刻光景,终点就到了。
啊!好扫兴。
进到了Z-axis会计事务所的更衣室里,真崎兰从自己的储物柜里取了一条白色的散发着龙舌兰香味的毛巾,盖在发髻歪斜的蓝紫冧的头上,又“嚯”了一声,赶紧取出了一面方形的镜子和一把绿褐色檀木宽齿梳,笑着说“还好,这些东西都有。”
小有惊喜的,蓝紫冧乖乖接住。
给蓝紫冧细细的擦干头发,顺手揭掉了蓝紫冧头上的毛巾铺在手臂上,真崎兰拿了一件宽大的墨绿色纯棉T恤晾在另一只手臂上,拿过蓝紫冧手里的镜子对着蓝紫冧的脸,加了一句注解“这T恤,是新买的,放这里预防熬夜加班卧办公室沙发的时候穿的,我已经洗过了一遍了,还没穿过。你把湿衣服换下来吧!”
“嗯。”蓝紫冧顺从地解开发髻,齐腰的长发打着转的倏然坠落下来,层层叠叠地盖住了蓝紫冧的肩背和腰肢,黏涩成一小缕一小缕。
古色古香的木梳被白皙的纤纤玉指拿着,从发端一梳到底直达发梢,一下又一下,真崎兰的掌心有一点没来由的痒痒难耐,好想替蓝紫冧梳头。
“你的头发真漂亮。”
“呵呵!你怎么不说我人漂亮?”
“你人也漂亮。”
“比你前任怎么样?”
“我前任?”
“你没恋爱过么?”
“哦,你们是两种不同的风格,没有可比性。”
“别这么老实行不行?就说我比她漂亮,不行么?”
“可这有什么意义?”
“至少,我听着高兴啊!你一点也不哄女孩子。”
“呃,呵呵……”真崎兰躲闪着蓝紫冧的埋怨的目光,脸红如霞地憨厚一笑。
“就把田文雅扔下面?”把檀木梳还给真崎兰,蓝紫冧的眸中透出了一丝隐隐担忧。
“她,找你,有事?”真崎兰试探着轻声问了一句。
“来公司察看最新出的成品质量。”蓝紫冧背对真崎兰,毫无戒备的开始脱衣服。
“顺便泡你?”真崎兰面红耳赤地展开毛巾,给蓝紫冧欲盖弥彰的挡风。
“喂!别说这么难听行不行?”蓝紫冧褪掉了湿透的白色雪纺衬衣。
“哼嗯……”真崎兰清了清嗓子,调侃“那我重新问一遍,顺带追求你?”递给蓝紫冧大T恤。蓝紫冧接了过去,往身上粗暴地一拢,像在生真崎兰的气。
“啧……”不耐烦地斜睨了一眼真崎兰,蓝紫冧继续问“底下的那个到底怎么办?”
“你们这是打算去哪儿?”
“吃饭。她请我。”
“嚯?”真崎兰的唇角扯出了一丝不甘和鄙夷,“烛光晚餐?!已经答应了?”
“这不是在找藉口吗?”
“我是藉口?”
“难道不是吗?”
“嗯,嗯,我是我是~我自找的。”真崎兰索然无味的频频点头,咬着嘴唇,自怜自艾又自爆得想拿榔头打地鼠,但环顾四周,找不到榔头和老鼠洞。
“……”蓝紫冧转身见真崎兰闷着,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引人误会的话,“我不是那意思……”
“没事。好了么?呵,你穿这衣服……”真崎兰收敛住怒气,定睛上下打量了一遍蓝紫冧的不伦不类的着装“肥的像一条孕妇裙一样。你等等……”转身走出了更衣室。
一会儿,真崎兰拿着一把剪刀进来,毫不怜惜的揪住蓝紫冧的衣襟,抬手要剪破。
“诶?你做什么啊?”蓝紫冧赶紧止住,这么好的T恤剪了怪可惜的。
“把衣服下摆往上收一收。”真崎兰半弯着腰,继续操刀剪衣服。
“塞进裤腰里就可以了。”明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