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情愿犯下滔天罪孽,也不想与接下来的良辰美景,失之交臂。
主,请您宽恕我吧!阿门~
作者有话要说:
☆、妹妹
锦语服装设计公司的办公室,在Mi森广场红鼎国际大厦的21楼2101号房。
其实,这一层只有四家规模不一的公司,它们平分了21楼的建筑面积。
办公室里正灯火通明,每个房间都亮着灯。
蓝紫琹逐一检查了一遍,走进了设计部。
铺着白色桌布的操作台上,放着打版用的硬纸和裁了一半的布料,电动缝纫机的针脚下,还紧压着两瓣车到了一半的宫廷风格的蕾丝衬衫前片,线头都没剪断。显然,这里的主人不久前还在赶着一件紧急样品。似乎很心烦神燥,没有一样东西被处理妥当。
甚至,在黑色的半身支架软衬模特的化纤表皮上,还插着一排五颜六色的大头针。
大头针在模特挺拔的胸口,十分规整地拼成了一个“琹”字。
一点也不像她的风格,蓝紫琹笑了笑,握了握秦秀莲惯用的那把剪刀。
最近,秦秀莲越来越黏人了,虽然,凭心而论,也是求之不得,但捂得人几近窒息。而秦秀莲的那一种“信不信我现在就去跳楼”的没道理的竭斯底里,一天比一天剽悍。
只要稍微一不小心,就会把秦秀莲刺激得像原子核大爆炸似得,遍地破碎狼藉。
想避开秦秀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而是从半年前就开始了,但一直没机会。
那一夜之后,就更想避开秦秀莲。已经撕破了脸,却又不得不面对彼此。
真的好累……
却又不能把秦秀莲赶出家门。
而秦秀莲又能去哪里呢?天地之大,秦秀莲已经习惯了这小小一隅。
自己更是狠不下心。真不知道这要死不死的感情,到底要怎么收场才行。
好在,今天有一场宴会,是一场生日宴。
宏图纺织厂的老板娘刘昕,一个说什么也比不上秦秀莲的庸俗女人。
但至少能让人获得一丝喘息。不然,也不可能会去。
在场的都是些女人,唧唧咋咋一窝麻雀。
最烦看不入眼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搔首弄姿。结果,还是受不了,又逃出来了。
私下里,和刘昕见面的次数还真是有一点点多。但都是刘昕提出的邀约。
刘昕比秦秀莲小一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一个地地道道的直人,有一个魁梧雄壮而仪表英俊的丈夫,和一个五岁大的言听计从的乖巧女儿。后来,又知道了真崎兰是刘昕现任丈夫的前妻所生的孩子。世界还真是小。兜来转去还是那么几个人。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缘故,刘昕莫名其妙地很钟意蓝紫琹。大家都是过来人了,即使什么也不去说明,对这一点小心思,还是一目了然。
但蓝紫琹从不允许刘昕跨到那道线。
说好听点,是彼此都有家室。说难听点,就是除了“合作商”这层关系,蓝紫琹对刘昕没有任何一丝多余的兴趣。
呵~我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柳下惠,蓝紫琹非常了解自己。坐怀不乱这种事,只会发生在她不想碰的女人,恰好坐在了她的大腿上。
从十六岁就和女人在一起了,很多个,秦秀莲是第几任,蓝紫琹自己也不记得了。和妹妹蓝紫冧正好截然相反,她不但不会起荨麻疹,还会让那些女人上瘾。
基于这个“上瘾”,有时候,蓝紫琹会怀疑,所谓的爱,到底是对她这个人,还是单独的对她的舌尖和手指?秦秀莲当初就是被这个给迷住了心窍的。当然,她也是被秦秀莲的反应给迷住了心窍的。
归根结底,我们是同一类的食肉动物。蓝紫琹的鼻孔里呼出一声无奈。
想想,也还真是不可思议的很!
和秦秀莲在一起这七年里,蓝紫琹再没碰过第二个女人。虽然,看起来整天都是蜂围蝶绕莺莺雀雀,但秦秀莲自己最清楚,她的当家老公是有多么守身如玉。不然,也不会那么无所顾忌的撒泼发疯。
也许是因为家里的女人需求量太大,把蓝紫琹耗干了。
又或者是因为再没第二个女人能比秦秀莲更能唤起人的原始本能。
真是千变万化,花样翻新,无所不尽其极。
但即便如此,也会腻也会厌也会想休息。
而最近这两年,蓝紫琹只是用她的柔若鸭绒的舌尖和手指,来阻止秦秀莲癫狂疯魔。这就更加重了其中的义务性。一件事,一旦变成了义务,就会慢慢乏味。
然而,秦秀莲一无所知,只是愈发变本加厉的一再索取,因为她知道蓝紫琹必定会用尽全力来安慰她。毕竟,谁都拒绝不了自己的女人的要求。
可真的受不了了。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七年之痒。
秦秀莲的身体,实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她轻轻一刮,秦秀莲就软了下来。而她却越来越没有动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