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念的。
曲亿玲想到这里就莫名的心软了,挣扎的力道一弱,宋离墨就察觉到了,越发地得寸进尺了起来。
曲亿玲在亲吻中艰难的开了口,宋离墨已经将她的外套扒了下来,掀起了她的里衣往里面摸了上去,曲亿玲气都喘不上了,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推了她两把,宋离墨一双眼睛暗沉沉的,盯着她看。
曲亿玲被这样注视的不由自主地红了脸,撇过脸去,又被宋离墨不满地转了回来。
曲亿玲安抚地亲她一下:“……进门再说。”
这么几年下来,曲亿玲早就看出来了,宋离墨虽然看起来冷淡,可是偏偏又占有欲极强,像是释放出了自己的本性,和刚刚在一起的时候那个说着“就算你喜欢上了别人我也什么都不会做”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曲亿玲一边觉得有点惋惜,一边又有点欣慰,任由着宋离墨脱着她的外衣里衣,天旋地转,人已经被她压在了身下。
身体太过于熟悉,深入骨髓的滋味轻易地被撩拨了起来,不过片刻便引燃了欲求的火星。
曲亿玲咬着枕头不让自己发出尖叫,两腿被人从后面抬高,隐秘的地方丝毫不留地呈现在那人眼前,这种献祭一般的姿势让曲亿玲浑身都透出了红,眼角渗出泪来:“你……轻些。”
而那人却丝毫不听告饶声,一只手虚点在她唇上,另外一只手已经钻入了腹地,撩起了一片燎原之火。
宋离墨抱着曲亿玲滚皱了床单,才刹住了车停了下来。
床上上一片不可言说的痕迹,看的曲亿玲眼角越发的红润起来,她被宋离墨抱去清洗了一番,床单随意揉成一团扔在了床下,从柜子里拿出新的铺上,宋离墨做的行云流水,一看就是干过了好多遍。
弄完这些宋离墨抱着曲亿玲在床上说着悄悄话,曲亿玲揪出了还一直在她身上揩油的手,拉紧了自己快要被她蹭下来的睡裤,宋离墨这才安分下来。
宋离墨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背,手指头勾缠着落在枕边的长发,曲亿玲枕在她的手臂上,慵慵懒懒地半缩在她怀里,两个人说着悄悄话,曲亿玲有点不甘心,说道:“你后腰那块疤怎么就好不了呢?”
从宋离墨考上大学到现在两年过去了,曲亿玲寻来了各种偏方来想要能把那道疤痕消掉,可是那道疤痕就像是跟着她对着干一般,顽固地横亘在了腰上,在曲亿玲看来别提多碍眼。
曲亿玲还不信邪了,可是越弄反而那道疤痕越深的痕迹,搞得曲亿玲后来都不怎么敢轻易碰那道疤痕,这才消停下来。
曲亿玲伸手摸上了她的后腰,用手指腹仔细地磨蹭着那道疤,宋离墨也没阻止她,一只手虚虚地揽住她的腰,两个人跟小动物似的抱成了团,缩在被子里。
宋离墨亲亲她的唇角:“消不掉就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身上远不止这么一道伤痕,有些在时间的流逝下慢慢愈合了,有些却成了她的陈年旧伤。
而且有这道连化妆师都无法掩盖掉的疤痕在,她也拍不了什么需要裸/露的戏份,这样想想,也还不错。
曲亿玲颇为不甘心地收回手去,又伸出来去摸,就跟上瘾了似的,想把那块疤痕给扣下来。
宋离墨轻轻道:“这么不喜欢?”
曲亿玲道:“也没有,就是觉得碍眼,而且你也从来不肯告诉我怎么受伤的。”
宋离墨沉默了一会,才道:“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那还是在她们没有遇上的时候所遭遇的事。
曲亿玲越想越心疼,也不知道宋离墨前十六年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而宋离墨却对以前的事情只字不提。
曲亿玲暗暗调查过,调查的结果却十分让她意外。
宋离墨本身就父母双亡,小时候被好心人家收养上了学,一直到十六岁养父母和养父母所生的哥哥出了车祸为止,宋离墨的养父母背景干净,养父有点赌博的恶习,没什么钱,从小清苦,一直到了儿子去工作了,日子才稍微的好过了一些。
背景干干净净,调查的人把养父母的资料也列出来了,没有什么让人特别怀疑的地方。
曲亿玲在被子里握住了宋离墨的手,手指腹上有厚重的茧,还能摸索到一些粗糙的地方,那是伤口愈合后还没有恢复柔软皮肤的样子。
不过她的手却是干净修长且有力的,能轻易地将自己完全托起来,丝毫不费力。
曲亿玲有时候就想不通了,一个女人力气怎么会这么大?到底吃什么长大的?
问来问去,其实还是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曲亿玲转移了话题。
“下半年公司准备和箫氏一起拍个片子,你要不要来?”
宋离墨抚摸着她后背的手一顿:“箫氏?”
“箫氏娱乐,最近才刚刚崛起的公司,前两年箫氏集团不是突然倒了吗,回英国去了,好像是最近准备回来了,想在娱乐圈分一杯羹,所以来问我合作不合作。”
宋离墨问道:“什么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