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更加温润,比之从前一身白衣,多了几丝俏皮的意味。
任盈盈赶紧将任我行扶起来,弯身拍了拍衣裳上的尘土,有些嗔怪道:“好端端的,怎么就摔了,还扭伤了脚?”
任我行看见女儿来了,自以为有了靠山,撑在任盈盈肩上,指着李慕白,气呼呼的,“是他,就是他!”
任盈盈不解,总不至于是李慕白把爹爹的脚弄伤了吧,对方还一脸无辜。
又听任我行道:“林远图,你夺了我未婚妻子,还有胆子来此处见我!别以为有逸心护着,我就不敢杀你!”说着,便抬步向李慕白那处冲去,欲图一掌击中。
不料脚伤,冲得急,任盈盈来不急阻止,任我行便栽了出去,伏在地下,哀呼不止,“林,林远图,你混账东西,竟敢暗算本大侠,大小姐怎么会看上你这个卑鄙小人……”
李慕白一脸蒙逼,她不是不知道林远图是谁,他是林平之的曾祖父,怎么会任我行有纠葛?还一口一个“逸心”叫唤着,莫不是那林远图当年抢了任我行的未婚妻,就是初任教主的女儿?
而更懵逼的是,这个老头子怎么指着李慕白,“林远图”“林远图”地嚷嚷着,果真是莫名其妙。不但脑子不好了,眼神也不好了,一下子有人拿着画像说那人是自己,一下子还有个疯老头说自己的林远图……
李慕白想着,也许今日不宜出门。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很抱歉这么短小,明天一大早,要陪一群老头老太压马路,工作不易,下午回来睡个回笼觉,然后好好码字~~哭唧唧。JPG
第115章 被掳
“乖,乖,没事,没事,她不是林远图……”任盈盈好不容易将咋咋呼呼的老头子安抚下来,拽着任我行往回走,行至不远,回头向着李慕白动了动嘴,看她口型,李慕白知道,待会儿见。
在小花园里无所事事地晃了晃,看着那只威武霸气的小豹子追在奥利奥后面,到了身侧,伸出舌头在小猫儿的下巴上舔了舔,就见毛团子眯着眼,抬着头,嘴巴歪成一个大大弧度,一脸的幸福。
豹子跨在毛团子身上,又在另一侧的毛脸上舔舔,舔着舔着,浑不知所以的奥利奥就这么翻转了身子,对着上头的豹子,弯曲着没有指甲的肉抓,有一搭没一搭地摸了摸豹子的吻部。
就见黑豹子咧了咧嘴,故作凶狠,龇了龇牙,就这么一屁股坐在了奥利奥的跨上,光天化日之下,在李慕白的眼前做着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李慕白脸上挂不住,原来换了个对象,还是受啊,这下子还受得那么享受,实在是,没脸见人。
李慕白果断留这两个“不知廉耻”打野战的家伙在一处,自己半捂着脸跑向了别处。
逛过一棵樱花树,枝桠上还只是花骨朵,却仍是勾引了目光,即是李慕白的,也是任盈盈的。
任盈盈看到树后的人,笑道:“还以为副教主早已走了呢,原来却在这儿赏花。”
李慕白讪讪笑了笑,总不至于开口,说你让我留在这里等你,不会走的。
“你爹怎么指着我,说我是林远图啊?”
就听她扑哧掩嘴笑了声,瞧了李慕白一眼,道:“那些胡话你倒是在意。不过,爹爹近日想起些从前的事情。”
“从前的事情?初任教主的?”
任盈盈走向李慕白,呵呵笑了笑,凑在了她耳边,道:“是呀。”言罢,便向樱花丛中走去。
踌躇一阵,李慕白倒是跟着去了。
随着羊肠小道走着,枝桠上都是些小小的粉包儿,欲开未开,鲜嫩欲滴,可爱极了。
“爹爹说,当年神教十大长老尽数折在了华山,教中一时青黄不济,教主又是年老,生怕身后宝贝女儿吃了亏,就想着拉拢年少有为的爹爹。”
听着任盈盈这般说着,李慕白道:“拉拢?是要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你爹爹?”
任盈盈颔首僵僵笑着,心中尽是苦涩,道:“是啊,原本是这样的,爹爹似乎也是钟情与那位董小姐。”
李慕白讪讪地没有搭话,她自然知晓那白毛老头子钟情于那位大小姐,不然怎会“心心”“心心”地叫着,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想着去约会哩。
“那时江湖上出现了一位高手,以七十二路‘辟邪剑法’而威震江湖,在江湖中少有敌手,最后还创立了福威镖局。
“林远图以一套七十二路‘辟邪剑法’,一百单八式‘翻天掌’,十八枝‘银羽箭’驰名中原。在故乡福州开设福威镖局后,一帆风顺,短短十年间便即声誉鹊起。
“初时还有绿林大盗打他所保重镖的主意,但在林远图剑、掌、箭三绝技之下,不是性命不保,便是残肢重伤。”
任盈盈领步走在前面,看见见花角之处露出一个小亭,抬步走上去,坐下,转身对着正拾阶而上的李慕白,道:“此后自福建出仙霞岭到杭州府,经江苏、山东、河北而至关东,沿海六省之中,镖车上只须插上‘福威镖局’四字镖旗,趟子手只须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