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时时发颤的身子,摸向了心念已久的那处,果然……
对上小家伙印这迷惘与不耐,湿漉漉的眼睛,挺翘的鼻子没有规律地抽着气,可爱的鼻头樱红一片,鼻腔间泄·出“呜……呜……呜……”的低呼,不知是满足,还是催促。
内心欲望澎湃的东方不败可没什么耐心再完个欲擒故纵的把戏,长·驱·直·入……
兴许是完全掌握主动权的东方不败异常兴奋,泪目欲滴的小家伙再无精气翻身反压过来,便放纵性子,非要将她欺负到精疲力尽才好。
听着小白·带着哭音的低吟,心中满足之感愈加,索要之欲更是助长。
寝殿之中的旖旎之色直到二日清晨仍未散尽。被欺负了一日一夜的李慕白早已软成了一滩,无力再动弹分毫。心中有些埋怨东方毫不怜香惜玉,亦是痛恨蓝凤凰把自己吓到毫无还手之力,才被东方这个妖精得了空子。
阳光自窗间洒落进来,眼皮动了动,缓缓眯成了一条缝,哼唧一声,李慕白终是从唇·间吐出一句:“呜……饿,饿了……”
恍然之间,察觉额角落下了一个吻,未曾完全清醒的李慕白听得头上传来一声轻笑,“小白饿了?本座倒是被小白喂饱了~”
第96章 兄妹
懒洋洋地软·瘫在被单之中,能够感受到清晨的阳光,映射在立着细碎绒毛的耳廓之上,暖洋洋的。
听着某人既没节操,亦没下线的胡言乱语,被阳光按摩得极为舒适的耳朵不满地抖动,却又感受到耳边的温热,“呵~小白这是累坏了?”
透过层层印着朦胧光束的帷幔,瞄见殿门外落下一块阴影,东方不败的神色微顿,道:“外面有急事,事必我来寻你,好好呆着。”言罢,俯下·身子,在身侧装睡的小家伙眉间落下一吻,轻手掀了薄被,起身便走了。
听见殿门再次阖上,侧卧在榻的李慕白缓缓睁了眼,而后便不争气地红了脸,小·嘴一嘟,嗫嚅一句:“坏妖精……”
伸了伸腿,想要舒展下·身子。
不料,动弹不得。
李慕白顿时觉得心中颇为怨念,心道:“竟然被东方折腾到起不来榻……”撇了撇嘴,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缓缓运起全身真气,全全汇集某处,徐徐舒缓。
鼻间一声哼气,心中念叨,定要让她尝尝如此待我的苦果。
书房之内,一席青衫的杨莲亭温儒淡雅,若是忽略那一双带着阴险狡诈的眼睛,俨然一个青年才俊。
“你说岳不群邀请各门派齐聚华山共赏武功秘籍?”
东方不败思及那日在嵩山封禅台上所见岳灵珊施展的各派武功,全是早已失传的竟要剑法,况且小白说过,那些剑法皆刻于华山思过崖的山洞之中。那些个武功虽然入不得眼,不过岳不群全乎入土半截的人,如今还这番收买人心,想来还盯着五岳剑派掌门的位置不放。
“是,便在下月初五,左右不过二十日。”杨莲亭侍奉教主多年,自是极为属下教主习性,微不可查地太眸看了眼敛眉沉思的教主大人,不为人察觉地小心打量。
杨莲亭并非不知教主身份,多年“尽心”伺候,不说呕心沥血,却也是日日心惊,极不容易的。虽然自己绝非什么练功的料子,倘若不是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本本分分作了教主的刀,不然早已身首异处了。
既如此,教主的身份,加之先前功法异状,似杨莲亭这般心细如发的人怎会不知。
要想活下去,又要安稳地活下去,若非被教主完完全全把握住,想来是不成的。如此,毫无武功建树,亦是因着“生死符”受制于副教主,又有几分机灵的杨莲亭定然便是东方不败的心腹。
立刻掩去眼下打量的神色,心说教主大人确乎是当世不可多得的美人,比之那娇美不可方物的任盈盈更甚。想来如教主这般的佳人,除却那个小白脸,还有谁能享用?
如此一想,杨莲亭心中竟生出几分可惜来。再想起自己还得依靠那小白脸的解药,便更是不忿。
这种不可为外人道的心思,也不过只可想想罢了,比之些许旖旎,还是小命更重要些。
尚且处于自己的小心思里的杨莲亭,就这般在教主大人面前走了神。东方不败以为他是知晓岳灵珊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心思有些不定罢了。
“昨日那岳家大小姐又昏厥了,你倒是可以去看看。”
教主不过随意一说,那杨莲亭的脸色便有些扭曲了。
思及那个所谓的“妹妹”,杨莲亭心中是意思好感也无。那人受尽了自己生父宠爱,然自个儿却被左冷禅那个老东西拍出来做了探子。二人差距如此之大,小心眼的杨莲亭也不想对那个“岳家大小姐”有什么好脸色。
于是,恭敬地道了一声“是”,便恭身退出来了。
东方不败的思虑却不在于那岳不群欲将拉拢江湖各派,因为她从不认为岳不群会放弃这么个克制五岳其他门派的杀手锏,拱手让出,定是有其他图谋。
曾听小白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