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戒和尚手拍累了,扯着嗓子向院子里大喊。门外守了两个瘟神,黄皮长臂,武功了得,和尚心里头顾忌,嘴上却不饶人,什么话都敢往外蹦。
贾布与上官云对这个大和尚是恨的牙痒痒的,教主吩咐了低调行·事,可这个臭和尚一点都不低调!好想将这个和尚丢出去!
……
不可不戒蹲在地下,浑身抖如筛糠,颤巍巍地偷偷瞟了那个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人,明明面上带着些笑意,却冷的令人心惊,吓人的威压禁锢住人站不起来。
不可不戒心中哭天抢地:艹尼玛的李慕白!你这混蛋勾搭谁不好,非要勾搭东方不败的女人!这下好了!这下好了……我万里独行侠刚被斩了根,好不容易才待在到处都是美貌尼姑的地方,眼福还没饱,现在又要被东方不败这个大魔头折磨致死呀!呜呜呜呜呜~
田伯光以为当初让李慕白失恋的是东方不败的女人,毕竟住在黑木崖上,又能让东方不败亲自出马的人除了自己的女人之外又还有什么人呢。
东方不败对地下的人一个正眼都没舍得给,看此人光头光脑,贼眉鼠眼,虽说是剃了毛发,与先前那副采花淫贼的模样有些出入,却是无论如何也不像个出家人。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而这句话放在田伯光身上显然并不适用。
看这个贼光头没出息的样子,心中多是不屑,自己可还记得这个贼人带着小白跑去妓院的事情。还抱着个姑娘,在人家怀里撒娇,还在裸·背上写情诗!
东方心里的火气是寒冰也熄不得,加之外头不戒和尚咋咋呼呼,惹得恒山别院中其他江湖人物侧目,心中更是恼怒。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一挑,心平气和地喝下一旁早已准备好凉透了的茶水,没有丝毫不满。随意转了转指间小小的杯盏,陡然中指用力一弹,白色的杯盏直接打在田伯光的肚脐上。
“封了你的神阙穴,想必……万里独行侠在着恒山尼姑庵里也能静心修佛。”
看着田伯光在地下打滚,东方莫名觉得心情好极了,暗道这个小贼是做不得什么污糟的事情了。
“参见副……掌门。”
听见外面的动静,东方不败的心情更好了。
田伯光疼得打滚,看见东方不败蓦然笑开了花,心中一紧,本听见是白兄弟来了,以为自己有救了。转而一想,此时白兄弟狼入虎口,被东方不败收拾了怎么办,不但不能把自己救出去,他自个儿也会搭进来。
“艹尼玛的李慕白,来什么来呀!早不来晚不来,这时候来了!”
看着在那儿自个儿开心的东方不败,田伯光觉得这个大魔头越笑越可怕,越吓人。
……
贾布与上官云见到李慕白来了,心头一松,暗叹这烫手的位置总算是送出去了。
不戒和尚也高兴,忙拉着来人的衣袖,哑着嗓子道:“白……白……小……,我……我徒孙被……被掳进去了……”
“徒孙?”
哑了的不戒和尚点点头。
哦!“田猴子!”
不戒和尚再点点头。
李慕白此刻也觉莫名其妙,不知东方找猴子能有什么事情。
……
不过刚推开了门,便见东方笑眯眯地望着自己,带了人·皮·面·具,说不上有多怪异。
“东方。”
没转身,背手关了门,刚踏上一步欲往那人身旁去,便瞄见了蹲在地下的田猴子。本来打了歪主意的李慕白登时收了笑脸,贼贼地敲了猴子的光脑袋,道:“猴子,你蹲这儿什么事呀?”
那晓得田伯光瞪着黄豆大小的眼睛,愣是睁得又圆又大,还泪汪汪的,可怜兮兮地说:“白……白兄弟,掌门,我……你救救我呀。”
田伯光自然看出了这李慕白进来,气氛便不大对,一点儿剑拔弩张的气势也没,而且这家伙对东方不败也颇为熟悉,还笑眯眯地唤什么“东方~”呀呀呀,跟唤情娘一样,吓死了。
眼珠子咕噜一转,似是想通了什么关键,便哇的一声大哭出来,“东……东方教主,我错啦!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再也不敢……不敢带掌门去妓院啦!”原来我兄弟跟东方不败的关系是这样的!我要写成册子,卖给外头那些收故事的!哈哈哈哈!
李慕白脸上嘲笑的神色顿时一僵,嘴角抽抽的。
偷偷觑了眼一直坐在那没动静的人,心虚转过头朝地上的光头猴子道:“还不快走!你还想呆在这儿过夜呀!”
猴子一听如同大赦,哧溜蹿了出去。
“东方?”
洛阳妓院的账东方不是早已算过了,怎么又牵扯到了这事儿上?
“快把那面具摘了,慎的慌。”
“呵,小白要是在意我,何必跑去洛阳寻欢?”
“……”
又来了,见面第一句就是这话。
东方见那人站住不动,不发一言,眼下晃过一丝焦急,不过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