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她,想那人武功是一绝,当不至于……顺流一路寻找,终是在一块礁石上看见了那一抹白,赶紧下水将她拖上来。看她脸上身上,磨破了皮,瘀伤处处都是,想着她身上亦是受了外伤,却是男女授受不亲,只好让随爹爹一起回来的令狐冲帮忙。
令狐冲见自己面目先是大吃一惊,却又是气自己隐瞒身份,白让他叫了几百遍‘婆婆’,哪里是与他争辩的时候,央他去为那人上药,却是听说那人是女子……
看她面容美的沁人,全然没有男子的模样,脖颈修长,确是没有喉结……心中忐忑,伸手抚上她的胸口,‘果然……’
原来自己心心念念的是个女子,所以她才心甘情愿当东方叔叔的“男宠”,即使东方叔叔已然算不上男子了。
‘呵!’
自嘲一笑,却是无可奈何,狠不下心丢下她不管,于她而言哪里都没有错,错在我……
替她净了脸,抹了药,将解了她的衣带,手却在颤着,也不知是为什么紧张,明明与自己一样都是女子,为何还这么紧张……解开那一层层的衣衫,被那雪白的身体晃了眼。
腹部、侧腰多处淤青看着疼得刺眼,手指沾着药膏,轻轻抹在她是伤口上,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
她便这般赤·裸裸地呈现在眼前,眼睛离不开,尚留了药的指触着那雪白柔嫩的身子,心里莫名的悸动,就像那次的吻……情难自已,触着她的肌肤,俯下身子,再次擒住了她的唇,那般甜,女子的甜,她的甜,念着她的味道,想要更多……
多日未醒,日日这般替她上药,爹爹定是察觉出了什么,知他看令狐冲的眼神暧昧,只怕心里在打算着。好死不死,却是在客栈了等来一路追赶的向叔叔,他识破那人的身份,竟然气得爹爹将她锁在了西湖底。
准备仓促,未寻得腰间那般大的镣铐,只临时新换上了手脚上的,爹爹不让我见她,只得偷偷顺了钥匙去寻她。地牢潮湿,想她身上也是不好受,便寻机为她擦拭。
令狐冲得知爹爹将她囚禁,几次三番去解救,却是被爹爹重伤赶出了梅庄,如今却是生死不明。
如今因我害得她一直昏迷不醒,也害得令狐冲受了重伤,因着他习得爹爹的吸星大法,不知从哪吸来的内力,竟然已在身子里左右冲撞,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爹爹只道他是个能人,想要拉拢,以副教主之位许之,赠以破解之法,甚至要将自己许配给他……
苦苦寻了爹爹八年,等再见之时却全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爹爹依然醉心他的教主之位,想着攻上黑木崖,推翻了东方叔叔。被爹爹看得紧,见他四处散播日月神教副教主身亡之事而阻止不得,若是东方叔叔知晓,想必……
……
自那次偷偷见她被爹爹发现了,更是将自己看得更紧,软禁在屋里,出不得,答应了她救她出来,等着门外守着的薛香主放松了警惕,好趁爹爹不在房中之时偷了钥匙……
“不好了!不好了!淹水了!”……
门外突然一阵兵荒马乱,推开门,便见两的大汉一左一右挡在身前,他们身后的薛香主道:“大小姐,任教主吩咐了,大小姐不得出门。”
“外面突然这么乱,我要知道发生了何事。”
却听薛香主淡淡答道:“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后院假山那处莫名被水淹了,不过倒也漫不上来,那些个人瞎嚷嚷,大小姐莫放在心上。”
后院假山……被淹了……那不是地牢的入口……
作者有话要说:
没想到竟然写完了,虽然短小,呵呵~~~~
(并没有被OOXX,就是被亲了许久许多次,被摸了许久许多次……)
小姑凉太诱人,弄得任盈盈成了痴·汉……
第46章 脱困
李慕白依着石壁坐下,心下已有了打算。腰间的大锁铐想必是任我行来不及准备,还是囚禁他的那一副,两指厚的锁铐被整齐切开,稍稍摩挲,还有些许粉末。这种装装样子的禁锢,稍加用力便可挣脱。
四肢上戴的镣铐应是临时搜刮来的,料薄宽松,握紧了手掌,加之筋骨软,没费多少功夫,双手也就从锁铐里抽出来了。颇有些麻烦的倒是脚腕上的,拖了鞋袜也难以从里头挣脱出来,若非打碎脚跟,想必是出不来的。
指间猛然射出一记气剑,只在锁链上留下道浅浅的剑痕,却又是不敢直接朝脚镣上招呼,生怕那镣铐还没斩断,自己倒是先断了足。
那脚镣的材质不及精铁制成的锁链,两者交接之处焊接粗糙,对准了那一小坨铁疙瘩一剑下去,确乎是斩出一道口子,接连几剑,二者之间已是摇摇欲坠,轻轻一撇便已成了两节。只是那铁圈尚且留在脚腕上,若非又些工具,只凭自己徒手是卸不下来了。
周身已算是自由,心中也非先前那般焦急,抬首瞧了瞧脑袋上那一大块与石壁相接的玻璃,剔透光亮,暗忖东方为了囚禁任我行也是下了血本,不但在湖底凭空掏了个地牢,还以玻璃将地牢与湖水相隔,摆明了让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