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自己的证件:“我是老师,我想进去找人。”
警卫打了个哈欠,非常抱歉地说:“老师啊, 现在早就没人了,你找谁啊。”
乔筝心急如焚:“我找颜老师,高一一班的班主任。”
警卫为难地看了看她:“老师,你先打她电话,再说这会儿哪都关门了,你也进不去啊。”
乔筝:“我电话打过了,打不通啊。”
她看着学校里面黑灯瞎火的,万一发生了什么意外怎么办。
“大哥,你能不能跟我一起找找啊?”
警卫问道:“老师,你找她干什么?”
乔筝说:“哦,这样的,我跟颜老师是邻居,可是她今天晚上这么晚了还没回来,打电话也不接,跟失踪了一样,我害怕呀。”
警卫也皱起眉:“原来是这样,我问问领导吧,不过这么晚了,领导也不一定接电话呀。”
乔筝吸了几口气,手指扶着额头,她努力冷静着,“大哥,先别给领导打电话了,我……我再问问别的老师,或许他们知道。”
警卫披上了一件大衣,打开了保卫处的灯,说:“老师,我去学校里面看看,你就在这里等我。”
乔筝道了谢,保卫处里有所有老师的通讯录,可她不知道该打给谁。
眼睛在一排名字上飞快地浏览着,要不就问问雷老师吧,他们工作上来往应该多些。
雷老师还没有睡,乔筝特别抱歉地说:“雷老师,这么晚了,真不好意思打扰你。”
“那你快点说有啥事?”
乔筝苦巴巴地问:“这样的,我和颜老师是邻居,可是今晚她没回来呀,我就问问你,知不知道她去哪了?”
雷学明沉默了一会儿,说:“不知道。”
乔筝赶紧说:“雷老师你先别挂电话,你今天最后一次看到她时什么时候啊,那时候她在做什么?”
也许是自己太紧张了,她觉得雷老师特别古怪,同事失踪了,他怎么会那么冷静呢,而且还好像隐瞒了什么一样。
“就是在上课啊,上完课她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啊。”
他又补充了一句:“可能时去外地进修学习了。”
乔筝觉得不对劲:“那,那你们是她的同事,应该知道啊,她还是班主任呢,说走就走了,也太不负责了,雷老师,我觉得可能出事了。”
雷学明听到女孩的声音都颤了,快哭出来的样子,赶紧安慰:“你想太多,怎么可能出事,哎,你没事吧?”
乔筝的眼泪掉了出来,哽咽着:“老师你睡吧,我……我再问问别人。”
她抹着眼睛,手上湿漉漉一片,眼泪止不住,脸上是一片光亮的水泽。
警卫拿着手电筒回来了,看见乔筝哭的惨兮兮的,赶紧关切地说:“老师,老师你先别哭,别急啊,别急……”
乔筝站起啦,哭着说:“我怎么不急啊,我现在就去报警。”
“可是……不到二十四小时,也不给立案啊。”
乔筝听不见声音,也说不出话来,眼睛模糊一片,路灯被泪水折射成巨大的光斑,周围是浓浓的黑夜,她跌跌撞撞地走在路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她一晚上没睡,巨大悲伤地压迫之下,意识都是朦胧的,就好像陷入了泥沼,被恐惧紧紧缚住,无法脱身。
第二天,阳光照在她的脸上,乔筝的眼皮动了动,她睁开眼睛,心里仿佛被剜去了一块,身边空无一人,被褥整整齐齐。
乔筝撑着面条一样的身子,给颜泽的妈妈打了电话。
“阿姨……”电话一通乔筝的眼泪就涌了出来,昨晚已经流了太多泪,她的眼睛又肿又痛。
“怎……怎么了,姑娘,别哭啊,有什么跟我说。”
乔筝呜呜呜地说:“我找不到她了,昨天晚上就没回家,雷老师说她上完课就消失了……呜……怎么办啊……”
“小乔,你别哭,听我说,我也刚接到一个通知,说颜泽去参加一个培训了。”
乔筝不傻:“不可能,什么培训不能光明正大的,而且她自己怎么不通知您呢。”
是第三个人告诉了自己女儿的动向,不过颜妈妈心里有了结论,她还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乔筝。
“她失踪了,我要去报警……呜呜呜……”乔筝一抹眼泪就感觉很痛,像砂纸摩擦皮肤一样,她只好任由泪水哗哗地流。
“你不许去报警啊!”颜妈妈突然很强硬地说。
乔筝一听,意识到她雨气不对,为什么不能报警:“你知道她在哪里?”
“我不知道,不过小乔,她绝对不会有事,你就不要再查了。”
乔筝握着拳,心想,她一定知道颜泽在哪,可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呢,回想昨天晚上雷老师的言语,也不对,他们好像在合伙骗自己一样。
可是颜老师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个两个都不告诉自己呢?
出轨?
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