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书晗深深闭了闭眼,沉声道:“不用了。”
哐当一声,陈羽婕倏地站起,凳子倒在地上。
陈羽婕抖开毯子把姚书晗抱进怀里,把她逼到柜子边,两人裹在毯子里,陈羽婕低着头深深看进姚书晗眼里。
姚书晗试着挣扎了一下,动不了。她知道陈羽婕学过永春,很会使巧劲,自己要是敢乱来绝对是讨不到好果子吃的。
陈羽婕一点一点缩小和姚书晗的距离,姚书晗惊慌地眨着眼,眼看着对方的面容逐渐放大,越来越清晰……
就在陈羽婕的唇马上要碰到姚书晗的时候,陈羽婕停止了动作。
姚书晗的胸口剧烈起伏,两手被陈羽婕拘在身前不能动,只能感受到前方来自陈羽婕湿热的气息。
忽然,姚书晗听到陈羽婕说:“我知道你一直喜欢以前一班的一个人,你喜欢她,我说不生气是假的,可我能忍。但是,我不能忍的是眼睁睁看着你为另一个女人痛苦,我却无能为力。”
姚书晗鼻子一酸,努力把眼泪逼回去。
陈羽婕松开姚书晗的手,向后退开,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发顶,微笑道:“我很强的。”
我很强的。这句话陈羽婕经常对姚书晗说,姚书晗也经常嘲笑她。姚书晗说:“你可以直接说不用担心我,何必来个这么傻不拉几的句子?”陈羽婕只是笑而不语。
可是这一次再听到这句话,姚书晗觉得心如刀绞。
姚书晗叹了口气,对陈羽婕说:“阿婕,你不开心的时候就不要笑,真的很难看。”
“好。”嘴上说好,可陈羽婕还是笑了。
陈羽婕告诉姚书晗,不是她不联系姚书晗,是她不能联系姚书晗。陈羽婕出柜后陈父一直密切关注她的私生活,凡是和她关系密切的女性朋友都被陈父调查过,受到不同形式的警告。
陈羽婕怕姚书晗受到伤害。
面对陈羽婕,姚书晗总是无可奈何的。
她觉得她欠了她,可她总是笑着告诉她她很强的。
姚书晗跟陈羽婕说对不起,陈羽婕笑着回答她:世界上的物质都是能量守恒的,可生命和感情不是。感情的天秤是倾斜的,一边太轻,总要重的另一边分点重量过去才能平衡,无所谓为了谁,只分愿意不愿意。
陈羽婕说她愿意,所以没什么。
书晗,你要高兴。
我很强的。
想着这句话,姚书晗哀哀地闭上眼睛……舒颜,总是有人比你我更疲惫,所以我该感激你的爱,还是感激我的坚持?我一定是上辈子积了很多福德吧,所以才能等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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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空余包间了,舒颜欢欢喜喜地拉着姚书晗去喝鸡汤。
舒颜吃不惯药膳的味道,但还是很赏脸地喝了一大碗,大赞好喝,就一个劲给她盛汤。
姚书晗拍开她,给她要了一盘豆豉鱼。
吃到一半,姚书晗挤到舒颜怀里,侧坐在舒颜大腿上,舒颜低下头就能埋胸,跟姚书晗胸前蹭着乐。
姚书晗笑着看她,给她夹鱼吃。
吃到后面,吃鸡的吃鱼的都吃变味儿了,变成了“吃人”。
姚书晗分开腿坐在舒颜大腿上,抱着她脑袋跟她接吻,舒颜一手环着姚书晗的腰,一手在姚书晗胸前上下其手。
亲了一会儿,姚书晗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松开嘴趴在舒颜身上喘气。
舒颜笑眯眯地给她顺气,突然问:“晗晗,你跟刚才那个抱兔子的是什么关系?”
姚书晗拱了两下,抬头看着她笑,“老情人,你吃醋吗?”
舒颜摇摇头,“不信。”
姚书晗做了的吃惊的表情,“哦,你居然不信!”
舒颜点头,说:“我感觉她是死的。”
姚书晗微微一怔,眼神暗了暗,“怎么说?”
舒颜耸耸肩,“说不好,就是那种极力压抑自己的感觉,反正不舒服。”
姚书晗点下头,喃喃道:“性格问题吧。”
舒颜拍了下她屁股,问:“她给你的那张照片。”回忆一下,“嗯,香樟树,她说她砍了,什么意思啊?”
“哦,那个啊。”姚书晗从舒颜身上跳下来,坐回原来的椅子,说:“那是她老家的习俗,家里每个女孩出生是都有一棵属于自己的香樟树,出嫁的时候会把树砍掉。”
舒颜掀了下眼皮,“可她说她自己砍掉了,她结婚了吗?”
姚书晗垂下眸子,眼里带着说不清的情绪,有点忧伤,“可能吧,如果她真要找到一个好的归宿,最好不过了。可我觉得……”
舒颜问:“你觉得什么?”
姚书晗想着陈羽婕抱着当年她们一起做的巫蛊兔子坐在她们曾经留宿过得地方,心底又有些发凉。
“我觉得她只是通过砍树这种方式宣告感情的死亡吧。”姚书晗扯扯嘴角,“很可惜啊,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