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了。”“哎,还不是那原大娘,仗着自己有大奶奶撑腰,什么事都斤斤计较。”“可不是嘛。也不看看现在是谁的天下。”。。。
我站在门外不敢贸然进去,怕扰了她们的兴致,但是不进,乱七八糟的又越听越多,正在踌躇之际,白兰从外面进来,看到我就开始喊:“更衣,你也来给小姐弄吃的?”
我退了几步,和白兰一同走近了厨房,厨房里的大婶们纷纷散了,看到我俩又推起了笑,问着各位小姐们想吃点什么。领了食盒我和白兰一同走出,正向各奔东西时,白兰拽住了我:“你听说了吗?”
“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什么。
“李婶子昨日被辞退了。”白兰压着声,看我茫然之际又补充着,“说是手脚不干净,总是偷拿厨房里的东西。正巧这几日给三小姐的喜宴备了不少东西,李婶子想浑水摸鱼被抓了个现行,二奶奶狠狠地打了一顿,才送出了府。”见我才知此事,白兰有些好奇,“你不是经常往这里跑,怎么却不知道?”
“昨日我当值,今日和冬儿换了,她想去看热闹。”我原以为是什么大事,下人手脚不干净,是凉府经常发生的事。不被抓着还好,抓着了基本都会被打出府去。这等事,我见了多了,自然见怪不怪。
但是白兰却不以为然:“李婶子浑水摸鱼这么久了,都没有被抓,怎么到了三小姐的婚宴就被抓了?”
“正巧干上了呗。”只能说明她时运不济,而且偷鸡摸狗迟早都会被发现,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反倒凉府没了李婶子,我的一个心头大病算是除去了,心头霎时得了安慰。
白兰皱着眉头看着我:“我原以为你会为她担心。”
“担心什么,她自己要偷拿东西。”说完,我准备离开,白兰依旧不放。我投去不明的眼神。
白兰笑了笑,松了手:“没什么。只是想李婶子这次出府,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府上不用手脚不干净的人,这是规矩。”说完,我便提着食盒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没有回答,自然没有瞧见白兰对着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摇了摇头。
虽然我不觉得二奶奶对李婶子的严惩有什么不对,但是我脑袋里还在想着醉酒那日白兰所说的话。李婶子都向大奶奶说去了,没可能不去向六奶奶说。但是自从那日后我并没有听六奶奶、紫鹃、宝珠谈起这事,凉诗琴也未曾和我交流过有人要赎我之事。遇到小姨,小姨也没有提过这事。就连遇到李婶子,她都只是一笑而过,没有对我说过。仿佛赎我这件事,并没有存在过。这时,李婶子走了,虽然我的心里安生了,但是总觉得有些疑惑。找个时间,我的问问小姨,不是让她把步摇还给李婶子,把事情讲明白,怎么还会有赎我一事。
回到小院,凉诗琴已经回屋了。我把饭菜一一端出,凉诗琴漫步走过来:“更衣,都说别人结婚,要吃个喜糖,沾沾喜气。你吃没有?”
我摇摇头,肚子里嘀咕着:一天都在这里守着你,哪有时间去拿喜糖。摆完饭菜一转身,我看到凉诗琴向我伸出了左手,手指还握成了拳头。我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凉诗琴笑了笑,慢慢的把手打开,我看到她的手心里赫然藏着两颗喜糖。
看到我惊愕的表情,凉诗琴柔情似水的笑着向我走来,把其中一颗糖剥开了红纸,放进我的嘴里:“趁你不在,我去前面拿的。”然后把另一颗喜糖放到我的手中。
我的口腔突然被浓浓的甜味充斥着,舌尖慢慢的触碰着这颗喜糖,这股浓郁的甜意漫在心间。我捏着手中的喜糖,感受着它的硬度。看着凉诗琴轻启红唇,便像她一样,慢慢的把红纸去掉,剥出喜糖放进凉诗琴的嘴里。只是这次凉诗琴并没有放开我的手,而是握住我的手,用她的香丁把残留在手指尖的甜味儿一一舔去。手指尖的温热的湿润感让我心头一震,直接把口里的喜糖咬碎了。
添完了手指,凉诗琴才松开我的手,抿着嘴对着我傻笑。我眨了眨眼,心绪沸腾,红了耳根,红了脸。突然间,凉诗琴又拉住我已经收回的手,把我拉向了她。一个没留神,我直接撞进了她的怀里。
凉诗琴笑得有些妩媚:“不知道更衣的是什么味道?”
“我。”还不等我说,凉诗琴干脆自己凑了过来,吻上了我的唇,用她柔软的香丁来找寻答案。我顿时被这浓烈的甜溺晕了,双脚有些站不住了,险些要摔了下去,好在凉诗琴搂着我的腰。这个探寻有些缠绵有些久。我感觉得到凉诗琴的那颗喜糖转到了我的嘴里,而我的那些碎糖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我被吻得有些迷糊,眼睛的凉诗琴都带了些情迷之色,丝丝涎水从嘴角溢了出来。
俩人的口离了,凉诗琴眉花眼笑的看着发懵的我:“原来是一个味道。”说完,凉诗琴用指腹轻轻地把我嘴角的涎水抹去,然后放在自己的嘴里一抿,继续说着,“都是甜的。”
凉诗琴嘴角的那抹笑,就像我口里的那颗糖,都甜的让我喘不过去。我抿着嘴里的原本属于凉诗琴的喜糖,心似乎要高兴地跳了出来。
凉诗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