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是何等的难受。
淫糜的气息渐重,湿软的狼毫中又夹杂着几根微微生硬的短毛,不断刺戳着她的嫩肉,微疼更是致命的爽,吐着水儿的穴口剧烈缩动起来。
“唔!”
容钦倏地往深处一用力,散开的笔毛悉数扎向了敏感的穴心,绑缚在椅间的娇躯立时颤抖不停,而始作俑者却松了手,让那余下的狼毫尾端卡在了玉门口,摩挲着湿亮淫滑的嫩唇,听着她惊愕又难耐的哀婉声儿。
“吸紧了,若是掉出来,臣便再换粗的往里送。”一想到楚娈同楚祯出宫同游,还以兄妹亲昵相称,容钦便骤然起身,暗涌情欲的眸底掠过冷意。
若不是后背紧靠在椅间,楚娈早就撑不住了,捆在扶手上的一双秀腿绷的酸疼,眼看着容钦往书桌走去,她连呜咽声都弱了,生怕不小心让那东西滑出去。
容钦擅丹青,楚娈早有耳闻,听说她父皇都曾赞过他的画,往日她还想看看如何技高,却不料今日是这样……
“陛下似乎对任何人都无防备之心,方尚宫小安子楚祯,你谁都信,却独独唯臣,半字你都不肯听不肯信,叫臣如何甘心。”他挽起了紫金窄袖,俊目低敛,挥笔作画间幽幽看向她来,各色渲染在纸间。
低沉莫名的话语,楚娈只迷迷糊糊听了几个字,哪有心思去琢磨他的话,敏感的花径太湿了,根本夹不住那不甚粗的狼毫,戳在花心上的软毛在退去,涌溢的热流中,那明显有着粗细分别的笔杆正在一点点滑出。
“嗯~唔!”
腻滑淫糜的嫩肉尝试着吸紧,玉质的笔杆却磨的穴壁痒痒,她甚至能感受到雕镂在其间的祥云纹路,美目中氤氲的水雾直落,狼毫已经滑至前穴了。
一低头便瞧见那长长的笔杆垂落在椅畔,只要缩紧的穴口稍张,便要落到地上去了,淫濡的丰沛蜜水顺着滴落,一滴、两滴……
“看来小娈儿是吸不住了,臣已经替你选好了,喂你这支可好?观此笔之粗,定能喂满你,新毫还不曾染墨,先用陛下的水儿浸暖也好。”
玉容娇靥绯红飞霞,颤蠕的穴口嫩肉实实的吸夹着最后的笔锋,楚娈急的摇头,可到底是没夹住。
啪!
浸泡多时的狼毫落地,湿濡的笔锋砸的蜜液飞溅。
早就等着此刻的容钦蓦地扬唇,拿起选好的狼毫走过来,比方才那支硕了一圈的笔杆雕纹凸起,浑厚的笔锋软毛也粗长了几分,睨了一眼地上湿淋淋的笔,容钦拿着手中那支在嫣红艳靡的花穴上扫过潺潺淫水。
“呜呜!”楚娈羞耻的扭着纤腰想躲,干燥的笔毛扫的整个阴户生痒,抑制不住的淫流直往椅面淌去,心中躁乱如麻。
“知道陛下想吃,臣这便喂你,乖,嘴儿再张大些。”撑开腻滑的肉唇,翻出的嫩肉妖媚绯红,笔锋再塞入那细小的洞儿里,因为粗了几分的缘故,送入的有些困难起来。
楚娈惊唔着乱扭,繁多的狼毫精细,抵入肉口中,绵软的、微硬的,稍稍一插,盆骨处一阵紧缩。
“小娈儿如此就畅快了?”她哆哆嗦嗦的软下了身子,笔端塞住了潮涌的花蜜,容钦不曾收手,就着她的痉挛还将狼毫往她的内道里抵,眼看她抖的厉害,这未曾插入穴底的笔确实要比方才那支要她的命。
头空了,魂没了,荡漾的高潮快感编织着迷离的美梦,楚娈一时半会是挣脱不了那股快慰极乐了,容钦尝试着抽插,她便迎合着那支笔。
湿滑淫腻的穴肉里,狼毫在旋转,在顶弄,在不断扩充……
刺激!无边的刺激!
颤栗着后背的酥麻快感悚然攀升,前穴被异物捣弄的酸痒电流乱窜,泪水汗水交汇,咬住软缎的嘴儿里呻吟迷乱又不堪。
飞起来了,落下去了!
“唔……”
作者菌ps:昨天计划加更的,失败了
又要插进来了HHH
深抵入蜜穴的粗长狼毫这次倒不曾滑出,痉挛不止的花径淫腻湿亮,玉蚌似的肉唇吃紧了笔杆从剧烈的颤缩直到缓缓的震颤,高潮已然平静。
楚娈瘫软在椅间,急促的娇弱喘息,口中的软缎抹胸早就被容钦取走了,丹绯的小脸上热汗淋漓,媚眼如丝的望着站回书案前的男人。
那一幅画似乎也即将作完。
“你,你还绑着朕……松,松开我……”被两只笔插的泄了身,她是羞耻极了的。
四肢捆缚的发麻,周身却是酥的没有半分劲儿,眼看容钦扔了手中画笔,以为他该帮自己解开束缚,却不料那变态的死阉奴,竟然撩起了自己的下裳,对着画……
他的目光一时落在画上,一时往她睨来,那种格外露骨的眼神像是在一寸寸的舔舐着她的身体,半褪的衣物堆积,净长的白皙手指握住自己胯间粗巨的硬勃来回抚弄着,莫名妖异邪魅。
“微臣这样弄陛下,可舒服?戳你的穴心、顶你的肉儿,嗯~小娈儿淌了好多水,湿透了~”他醇醇低吟着,桃花眸微眯,溢动的光芒温柔又危险,俊雅的面上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