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刀,两人同时向对方砍去。
然而凤七的刀到了半路却猛然间改变了方向,斜里向战无名劈过去......战无名心乱地很,一时间竟反应不及......
战无名捂住自己的腰侧,血止不住地从他的手指渗出来......
凤七讽刺地笑:“哎呀,战兄前些日子的无极宴,我可是亲自去看了,那叫一个精彩......怎么?回来了又把那招式都给忘了?”
凤七说着又一刀砍在战无名大腿,战无名半跪在地,一时间竟然无法起身。
凤七把自己的砍刀轻松抡了几圈,舔了舔牙,说道:“真是可惜,若是以后有机会还想请战兄喝酒呢......恐怕,没这个机会了......”
说罢,砍刀猛然间向战无名肩膀砍去——若是刀客废了肩膀,此生便也用不得刀了。
战无名闭上了眼睛,却听得耳边“铮”地一声响,战无名睁开眼,看见肩侧凤七的砍刀生生停在了半空,一把细长的刀稳稳架在砍刀下,凤七竟是再也斩不下去......
战无名回头,楚殷面无表情站在他身后,向他点了点头说道:“对不住,来晚了。”
战无名开口想要说些什么,想要问她真真到底怎么样了,想要问她是不是和那个老人一伙儿的......
却又愿意相信楚殷并不是这样的人,楚殷宠真真时的眼神装不出来,岳梦萝关心则乱,又心中有鬼只愿意相信自己的猜测。
战无名喉头干哑,什么都说不出来。
楚殷拍了拍战无名肩膀,说道:“真真已经嫁到岳家去了,不用担心。”
战无名松了一口气,沙哑着声音低声说道:“家主与夫人都死了,金霖卫夺权。”
楚殷站在战无名身前,手中拿出一块手帕亮出里边镂空着孔雀图案的玄铁牌大声说道:“金霖卫听命!家主令在此!”
周围打斗乱作一团的林家弟子与金霖卫皆停下了手,所有人都看到那个红衣女子手中高举的那块玄铁牌。
凤七眼神阴森,出声道:“你的家主令从何而来?”
楚殷目光平静看着他说道:“林家独女林真真所托,金霖卫见家主令为何不跪?”
凤七却冷笑一声:“林家遭贼人暗算,谁知你这家主令是怎么来的,没得到上一任家主认可,金霖卫可不跪。”
楚殷抽出了凤鸣,“那不然我们就比试比试,直到你认输为止。”
凤七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怪声怪气说道:“小姑娘,我的刀可不会只用刀背砍人,也不会像战无名一般怜香惜玉,无极宴上他不过让了你一把,你还以为自己真是第一了?”
楚殷并没有见怒色,只是说道:“我到底是不是第一,咱们可以比比。”
凤七听了这句神色又阴沉下来,死死盯着楚殷,脸上那道疤痕狰狞无比,他握着刀的手指一根根展开又重新握住刀把。
楚殷一手背后,一手将姝月横在身前。
凤七最先发招,内力灌注于刀中,刀带着风声呼啸而来,楚殷自上一次跟战无名一战后见识到真正的刀应当怎样,又重新练习惊鸿刀法,最是讲究以柔克刚,楚殷手中的姝月灵活,借力泄去凤七的力道,将刀刃往旁边引去,另一只手出掌,迅速打在了凤七手腕上。
凤七轻敌,竟未料到楚殷内力竟然这样深厚。
凤七甩了甩手腕,说道:“我记得,你不是被人散去了内力......你又练得什么邪门功夫?”
花洛自她被宗英门赶出来以来,一直替她引渡内力,飞花神功进步神速,短短时间内又冲破三层,就连花洛也笑楚殷,不破不立。
楚殷自然不会应答,只说道:“再来。”
这次凤七不敢轻视,身边都是金霖卫的下属,凤七这次不能输。
凤七提起十二万分的小心来应战,这次楚殷却先出招,那只空空的手不知何时抽出一把软剑来,楚殷用的是花洛教她的新剑法,最基础不过的招式,被她日日夜夜练习,早已刻入心中了。
软剑缠着凤七的刀,向他面门攻去,凤七连连后退,姝月那边也不闲着,向他的腰侧砍去,凤七向后下腰,躲过姝月的一击。
楚殷早已知晓这种长砍刀最惧近战,上次就是看透这个才侥幸赢了战无名,在林家带了这些日子对林家的刀法也有研究,既然凤七与战无名练得是同一门的刀法,弱点也不会差的太多。
楚殷的软剑缠住了砍刀,凤七抽也抽不出,攻也攻不进,索性把砍刀一扔,一手成拳弯腰向楚殷腹间打去,这一拳用尽了十分的力气,拳头触碰到了楚殷的腹间,只觉得柔软异常,楚殷一个转身又将那拳头的力泄去,出手拉住了凤七的手腕,向他攻击的方向拽了过去。
凤七一时间竟然收不了力道,被楚殷这一拽竟然向前踉跄了几步。
凤七站稳,回头。
楚殷用凤鸣一展,将那巨大的砍刀扔还给他,“认输吗?”
凤七四周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