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抽插一下一下缓慢而又坚定。
啪啪声不绝于耳,响在两人的耳边,响彻这个小小的结界。过了一会儿,她双腿又被曲起,他不断向前的狠插,她的屁股都红通通的一片。
就这样的关头,她还能分出神来问他话:“你,你把我……情魄到底藏哪儿了……还……还给我!”
筠和子恶狠狠的,咬着牙双目赤红一片。十琐盏顿时被吓到,毕竟这会儿她还打不过他,法力没回来是真的。
他这可怖的样貌,好像下一刻就要扑过来咬她一样。嗯,都不用扑了,本来就压在她身上。
果真,才想到这回事他就已经一口咬了上来。脸蛋上被他咬了好大一块水渍,咬的地方也疼疼的,不像以往假咬逗她,这次真下了狠劲,咬得她惨兮兮的,可见他也是真的生气了。
十琐盏捂着嘴巴,泪眼迷离:“你……还给我!”
话音方落,筠和子就狠狠一挺腰,肉棒插深了去。她再欲出口的话就变成了长长的一声“啊”。
“让我爽过了,我就给你,如何?”
这话说的容易,跟谁不知道你器大活好一样,操了这么长时间都没射,鬼知道他还能再上多久啊!
不过,也算是个松口了。是了,他要爽,那就让他爽,她一定夹的他精液哗啦啦的一滴不剩。
她开始配合起来,他要什么姿势,她就摆成什么姿势。双手一定紧紧抓着他腰身,一定做好依赖他依赖的不得了的形象。
他抽插愈发上道,三浅一深,四深一浅,深入浅出,插的她啊啊直叫。可十琐盏也暗地里较着劲,小穴里面使劲的夹着,他要抽出去她不让,他要往深里插她开着腿等他。
这般模样,哪里只是淫荡至极,他加速的耸动的身子狠狠一打她屁股:“小浪货!”
小浪货高兴的很,被他一打,浑身的还剩的劲全冒出来了。非要跟他杠一样,他说她浪,她就浪给他看。
身子都被操的痉挛了,脚丫子也美的蜷了起来。口中无所顾虑的大声呻吟着,混着彼此的气息,一点点将氛围情欲加热。
“嗯……啊啊嗯……快一点……再快!”
她身子扭动不断,大奶子四处乱晃,一下她扭的太厉害,他下面的抽插都没了准头,伸手将她按住,入手一片滑嫩:“别动。”
声音低沉,魅魅空灵又掷地有声,打在她的耳际,落进她的心里。
不动,不动就不动!
她终于安分下来,软绵绵的被他压在身下。这样软软的姑娘,谁不想戳着鸡巴占有呢。这点念头一瞬火烧燎原一样,噗噗的在他脑子里开了花,身上的动作不由自主的放开了力度,抽插的速度愈来愉快,次次也都插到最深处。
两个睾丸打在屁股瓣上,力道愈来愈响,像是一头野兽,还是许久未曾交配过的。
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四方天上的雨也终于停了,人间又是一番美色。十琐盏窝在他怀里,一双眼睛就没止住往上面瞟。大好河山,人间百态尽收眼底。
两人下体犹还相连,精液干涸一片,谁也不想去洗。半软的肉棒还深深的插在里面,因着个头实在庞大,所以也没被淫水冲的滑下来。
这会儿余性未散,便时不时的挺两下鸡巴,在穴里面再过过瘾。
“日后还能见你吗?”他没用商量的语气,用的是恳求的语气。没人比她更知道她硬气起来是什么样的,一旦她决定放手一个人,便是他如何做她也不会回头。
十琐盏微微乏累,总是想就这样闭上眼睡一觉,可是她知道她不能。本来决定好的最后一次就是最后一次。再听他说这话,只觉头疼的厉害:“最好,再不相见。”
“好。”他低垂了眼眸,可怜的很,应的也甚是小声却也坚定。
手下紧紧抱住了她,暗想以后要再有这样恬静的时光,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呢。
再温存了会儿,终归她还是要走的。十琐盏是毫不留念的起身了,小穴啵的一声就硬是扒了出来,留着那根大肉棒孤零零水滋滋立着。
随手挥衣上身,对着他伸手:“情魄。”
筠和子也自收整衣物:“我从未藏过你的情魄。”
“嗯?”逗神玩儿是吗?
“情魄一直在这院中,只是你还不曾发现罢。”
十琐盏总算收回了白眼,这样至少才靠谱些。
她回眸扫了一圈院里,真的没什么东西可说的。茶炉一眼望到底,小桌更不可能,除了这些就惟有一棵月桂子罢了。
等等,月桂子……
“你都与这树神魂感应了,难不成现在还是以为是这树单单五十年就有了灵根了?”
十琐盏:“……”我特么现在就是也还以为这树有了灵了。
不过这样一来都说的通了。原来如此,她就说这树怎么会那么懂她心思,还会帮她偷听,感情这就是自己神魂的一部分啊!
ps;睡觉,睡觉。
前奏(七) < 十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