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
口干舌燥,一边有为以后不得见的伤心,一边有为当下满身情欲的无奈。
她妖媚的惑人,眼波迷离,秋水漾漾。真想一口吞下她,再不放她出来祸害人。
他正犹豫着,身上这个“祸害”已经手足并用的开始扒尽他身上的衣服。她身上犹自完好,这会儿许是也受不住了,扒完他的衣服,就浑身燥热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动作粗鲁,筠和子怕她伤到自己,便只好贡献了一二力助她脱掉身上衣,两人终于赤裸相对。
她的腿挎在他的两侧,屁股正正巧虚顶在他的肉棒上,好似只要她一松劲往下一坐,那物什就能深深戳进去一样。想像了一番,十琐盏不免心猿意马。
她是真想坐下去,小骚穴对着那根大鸡巴已经流水不止了,滴答滴答的淌在他的男根上。
可是,身下这个男人,她观他神色,只是一股淡然之感,见她望来,稍有回避她的视线,其中隐约可见几分凄凄,只是一瞬,转眼便不见。她就算到现在,还是拿不稳他心里头对她究竟是怎样想的。
于是,她珉着红唇轻轻一眨眼,似是俏皮道:“不要我了吗?”语气里还有点可怜兮兮的。
筠和子回避她的视线,却回避不了那击人心房的糯糯娇音,当即一阵酸麻从心间往周身发散。怎么可能不要她,他巴不得日日都一直要她才好!
冲劲上头,嫣红的小嘴就在眼前晃动,他一口就咬了上去,将那嫣红小嘴裹进自己的嘴里,刻意缠绵沉沦。
手也顺着心意摸上她使坏的两个大奶子上,又揉又捏,摸到两个奶头,手指磨着乳头抠了又抠,抠的十琐盏直呼痛。
ps:包子:我在娘亲的肚子里了吗?
在了,在了。
十琐盏(悄悄):那我这一波【哗】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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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硌得很疼,慌的不行,平日里再多老成,到底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
郡主是怎么也没想到,祁王冒着夜色站在她的房里还一寸寸逼近她。她坐在喜床上,他距离她一步之遥,她根本无路可退。
盖头被他玩味的揭开拿在手中不断搓弄,四目相对,眼中多的是外人看不懂的情绪。
屋内热意满满,尚且暮秋的时节却是一点感不出寒来,身暖心也暖。处处都是大红色,房栏上架着的大红丝绸还拖了两块下来,正好挡着了纱帐的外面,叫人怎也看不清。
艳红锦被上是绣娘一针一线绣的戏水鸳鸯图,连她身上的嫁衣也是。他知道,她自己没有绣过一针一线。
在茶楼时转身后他就后悔了,待他再强硬的逼着自己回头看向长安街上那一路红妆时,队伍却早已远离。终究没能和她再相见。
现在他却是不管了,孑然妒火早已火烧燎原,索性腰带一紧,翻墙过院找她来了。
总归现在是在他弱水的地盘里,他也想明白了,管以后如何,能得一夜春宵总是不要辜负的好。
“王爷如何在此,快将盖头给我,我夫君就在前院里,你我这样委实难以说清,还请王爷自重。”她皱着眉头,真一副良家女子,日后要相夫教子的模样。
祁王不由目光沉沉,眸里讳莫如深。抓着盖头的手一松,那一方红盖头已然旋转着掉落了地,终是沾了尘。
他再上前一步,弯身,几乎和她面贴面,温柔的气息吐在脸颊:“自重,如何自重,不若你来教教我?”郡主立马闻出,这往日里滴酒不沾的人今日竟然喝了酒,怕是还不少。
酒气浓郁,有果子清香,也有烈火如烧,味道交缠实在不好闻。平日里她自己喜喝酒是一回事,但是他对着她哈气,她就有点嫌弃了。
与他相处的久了,两人之间不免熟稔。又听他说要她教他自重,心里不免恼怒。下一刻,她一点没觉不对的直接伸出手去推他。将他推离了一些,酒气稍散,这才好些。
祁王没防备,被推的一个趔趄。夜风吹进带走他身上的酒气:“怎么,嫌弃我?”被她这一推,他却忽的笑了起来,清风朗朗,如沐春光。满屋的大红都似因此少了两分灼热紧逼的气息。
怎会嫌弃他,郡主被这一笑恍了心神,许久默然不语。
许是喝了酒,对待心爱之人竟然不乏勇气了,脸一厚,在她旁边坐下,和她紧紧靠着。
郡主又伸手推他,显然气力不必方才,已然是半推半就了。祁王也没像方才一样被她一推就推动,反倒还抓稳了这只乱他心神的小手,不顾她挣扎,放到自己胸口。
“你嫌弃也没法子了,过了今晚,不管你嫁了谁,你都是本王的人了……”已是又将口鼻贴近,这次对着她的耳朵吹热气,下颌靠在她的肩膀上。
耳朵痒痒,她能感到已经被他吹湿了一片,全是他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