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下了死命令,不准放一个君进来,他要好好补补觉。从位尊殿回来后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好又起来继续勾人名。
又一个鬼魂走后,地君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似乎过了一会儿,又似乎过了很久,地君忽感觉自己周身冰冷,仿似正置于极寒之中。
他睁开眼来,眼前尚且有些模糊,周边雪白的一片中,有一角朱红格外引人注目。
地君适应了一会儿才彻底清晰视线,面前与他正对站着的是一女子,明眸皓齿,巧笑倩兮,有两缕发丝悄悄撇在耳际,尾稍轻翘,轻蹭着女子的脸颊。
似乎被这发丝蹭的有些痒,两根纤细的玉指伸出缠住那两缕调皮的发丝捋到耳后。
明明就是一瞬间的动作,却仿佛过了几万年。地君匆匆一瞥之下赶忙低下了头,嘴唇微抿。
“尊者。”
十琐盏微微点头应下,上前两步笑意不减:“地君这几日着实辛苦,今日青天白日的竟打瞌睡了。”
她的笑脸就在他面前,好似离他只有一寸远。地君孰知本分,连忙一丝不苟道:“尊者说笑,是我没有安排妥当,今日竟还打起了瞌睡。要尊者作罚才是。”
十琐盏摆摆手:“不罚不罚,地君乃是九渡得力干将,我罚了你,谁还替我做事。诶,指望那八君吗,整天里除了上窜下跳就是不见人影。”
地君好是好,就是太正经很无趣。不过,这却也是让她另眼相看的地方。这种又闷又干实事的性子,哪个尊者会不喜欢,况且他认真起来还有那么两分很像一个人。
“怎么样,我吩咐你的事办好了吗?”她好不容易等到筠和子睡熟,自己才有机会召地君到冥水之境来问一问情况。
地君恭敬回道:“尊者,你失踪的消息已经全部透露出去了。今日一早我就去了位尊殿,估计消息也会很快传开。九渡尊者失踪,众人皆已信了八分。”最后一句,语气甚重。
“嗯。”十琐盏沉吟,红袖无风自动,长长的裙尾齐铺在地,“再过不久我就会回来,让川君和净君别再往酒里倒醋了,不然我看见一壶让他们喝下去一壶。”她眉头微皱,似是对此很是烦恼无奈。
这两人正事不干,就知道糟蹋她的酒。
地君闻言也低低的带了一丝笑意:“是。”
待他再抬眼时,面前芳影无踪,只余凌凌的寒风催促着他醒来。他驻在寒风里许久,这满天白茫茫的,倒是也好过堆满文书的案前。
十琐盏使尽了力气,终于从小角落里挤出了一点儿。刚刚伸出爪子,还没来得及把他搭在她腰上的手拿来,筠和子就似有所觉,陡然就抱紧了她,把她的腰箍的紧紧的。
好嘛,这下子又前功尽弃了,身子只能缩成小小的一团被卡在墙和他之间。
他应该没醒,只是习惯使然罢。十琐盏从他胳膊弯里偷偷伸出小手,指头点在他的鼻头上。点了一下,没反应,点了两下,没反应,点了三下,还是没反应。不过,好翘啊……
试探了几次,她终于心满意足了,乖乖的埋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这次是真的睡觉了。
所以,她没看到,筠和子微动的眼睑,薄唇微启却又无声合上,紧箍着她的指间微微泛白。
ps:所以筠和子是知道呢知道呢还是知道呢?
十琐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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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琐盏努力推拒着压在身上的重物,意识尚且迷迷糊糊的。周围似乎漆黑一片,身上被重物重重压着,她逃不出去。
像是一块巨大的有千斤重的石头压在她身上,她像是石头底下一株柔软的小草,被石头压的死死的。
小草努力挣脱着身子,口中喊着一二鼓气之声,孰知这声音在那块大石头听来却是靡靡诱人至极。
那块大石头在她身上碾来碾去,十琐盏心里低泣:我怕是要废。
那块大石头却伸出骨节分明冰冰凉凉的手来,抚在她的脸颊,食指强迫的塞进她的嘴里,磨着她的牙齿。
十琐盏被磨的烦不胜烦,刚张口要制止他这种行为,结果他手指滋啦一下就伸进她的嘴里,一伸进来就不安稳的搅弄着她的香舌。
“怎么会废,你看,你那么配合……下面和你上面一样又嫩又软,水还多。”筠和子一副蛊惑的语气,得逞的小开心藏都藏不住,气得她想给他来一脚。
原来十琐盏刚刚不自觉呢喃出了声,她哭唧唧的声音很是文弱,像是一只生病的小奶猫一样,可怜兮兮,让人心生爱惜之心却又想看看欺负她后的样子。
他的抽插缓慢而坚定,寸寸磨碾着她的壁肉,龟头慢慢划过,毫无章法的乱戳着,又似是在临慕一副绝世的画作。
他这几百万年来从未如此快活过,在雾都天峰的默默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