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符咒,本想再磨她一会儿,叫她知道自己的耐力十足。这下哪里还忍得住,没一泄如注都是他定力好。
既然她已经答应,他也就顺着她的话头缓缓的沉下身子。他的身子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下面正一点一点的推进。
“好重……师尊,你起来……呃啊……”
男人宽厚的胸膛沉沉的压在她身上,她喘息渐起,愈来愈大,不知道是被重量不能承受所致还是欲念愈深所致。
筠和子就是故意的,将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
他的硕大也故意的一点点的插进去,棒身慢慢撑开她的壁肉,无数张小嘴一瞬间吸着他的龟头,快感丝丝缕缕的从马眼处传来。
终于到了底,顶到了柔软的花心。筠和子抓着她的手感受自己还留在外面没插进去的肉棒。
好,好大一截!
虽说知道自己的小穴容纳过整个他,可是此刻触摸到了还是不免心慌。
十琐盏心里唏嘘:如果就这样鲁莽的插进去,她铁定得被戳坏了。
像是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一样,筠和子忽的一下肉棒尽数撤回,抽到了穴口缓了一会儿才有猛的插入,如此往复,次次深达花心。
“你这花穴一直在吸,不用担心,多操几下就进去了,不会坏的。”
十琐盏已经说不出话来,只余下被顶的破碎的颤音。
两人合为了一体,他重重的压在她身上,躯体贴的严丝合缝,她的雪乳被强硬的挤压着,随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弹起、压下,又疼又舒服。
软的躯体对上硬的躯体,淫靡的一塌糊涂。
他开始忽轻忽重,一会儿三浅一深,一会儿三深一浅,十琐盏身子粉红了一片,不知道是羞的,还是两人的热度晕染的。
肉棒趋近花穴,左右逗弄着小花瓣,再一一上前,一寸寸撑开紧缩的小穴。
渐渐吟哦四起,身子也越发有了节奏。十琐盏抱着他的背,十指紧扣在他背上留下几道红痕,下身却凑上前去迎合着他的抽插。
私处一摊春水,沾湿了各自的性器,濡湿了床榻。缓插了一阵后,筠和子终于不再满足,看着她闭着眼难耐的表情,下面的律动愈来愈猛。
经过刚才那一阵硬磨,花穴最里头的保护着的城池终于慢慢被顶开了城门,他就毫不客气的破城而入,占地为王,胞宫里的温暖烫的他整个身子瑟缩了一下。
“阿凉,你里面可真暖……”
不是第一次被进入了,十琐盏适应了一阵很快就享受了起来,可是他慢慢探入小半截后却故意的不动了。
她扭动着身子,迎面而来的是心底更大的空虚和欲望,渴望他能够像狂风骤雨般摧毁她。
“嗯……啊,师,师尊……来啊……动一动嘛!”
人处在欲望里,什么话都能在一冲动中说出,刚刚她才得了些意趣,正是埋怨他故意磨着她,这会儿人软了,话也软了。
带着撒娇的尾音,筠和子听得心里一颤,他本不是有意停下,只是里面实在太紧太热,他要不不强撑着缓一会儿,只怕到时候射的太快岂不让她小看了他?
他啃咬着她白嫩的下巴,往上堵住了她还要出口的小嘴,真是她不是君子,不知道怀璧其罪。
使劲憋了一会儿后,肉棒终于慢慢和胞宫勾搭在了一块儿,遂不急不缓的抽插了起来。
这种力道正好舒服了十琐盏,脚丫子爽的蜷缩了起来,修长白皙的大腿慢慢的勾上了他的腰际,勾的紧紧的。
身子随着他的抽插晃动,他有劲的髋部不停的拍打着她的腿根,将肉棒深深插入。
大腿内侧的肌肤已经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淡粉色的,染了一大片。
他的肉棒很大,撑的小腹上都有了形状,他硬梆梆的腹部偏偏还有意的紧紧压在上面,感受着自己阳具的轮廓。
缓缓插了一会儿后,他撑起身子来,重量终于朝她身上稍离。手摸上她汗湿的脸颊,手指划开几根粘腻的发丝。
她如墨的黑发披散,在床上流泻。一头青丝,满身风华。长长的眼睫微微翘着,闭着的眼眸不安的动着。
筠和子好想问一句:你怎么了?不喜欢这样吗?为什么就不能试试看喜欢一下他呢……
可是他说不出口,也不能说,这好不容易偷来的一段日子能过多久是多久吧。
你看,她不是已经想离开了吗,几番跟他提下凡的事,现在地君还出来禀报了天帝。
她失踪了五十年,要报早报了,没有她的允许,九渡的人是不可能上报天庭的。
想到此处,他不免心慌,眼里黯了又黯,胸口似堵住了一口气,无处发泄。
他双手抚上她的乳房,轻柔慢捏,温声道:“阿凉,为师重一些了,受不住就告诉我。”
十琐盏还没有一刻的清明,乍听到此话,懵了一瞬后才反应过来。
可彼时他已经开始大操大合了起来,一下一下重若大山,几乎要将她这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