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是一点表情也不肯露的。
今天却一而再、再而三破功了。他知道俞国公的意思,知道他的提议未必不是件好事。
但他发现他就是忍不了。
他此生唯一的情绪,都只在一个人身上。
楼临伸手按着玉疏的腰,就重重顶了她一下。玉疏不自觉启唇娇吟一声,匀亭肢体因为快意而微微蜷缩起来,芙蓉面、杨柳腰、白玉乳,全落在他眼底。他眼神沉黯,忽而伸手握住她一只胸乳——堪堪一握,手里像是捧了团丝棉,轻了又水一般流泻出去、握不住;重了又怕弄坏了、弄疼了,只舍得用指腹去摩挲峰顶的风光,小小软软一粒蹭在指尖,迅速变硬了,再多蹭一蹭,就听她从鼻尖哼出几声绵绵的啼音,呜呜嗯嗯的,再用些力呢?就见玉疏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了,哼出的声音愈发柔媚得能滴出水来,而他指尖的小奶头,已经是完全硬邦邦抵着他的手了。
“哥哥只是在想,宴宴真是长大了。”
玉疏就咯咯地笑,她此刻被他弄得浑身都酥麻麻的,若是楼临移开挡着她眼睛的手,一定还能看见她此刻的眼神,完全是春水、是狂潮,都快溢出来了。但即使那双剪水瞳被挡着了,她的声音也都娇得很,说不好是实话还是故意勾引,她挺了挺胸,将这团雪峰更深地挤在他手心,就道:“我长没长大,哥哥不是最清楚了么?”
楼临揉捏着掌中的绵软,把这本就已经动情的少女揉得娇喘吁吁,浑身泛红,才笑了笑,轻松抱着她换了个姿势,才一语双关道:“似乎也没怎么长大。哥哥有时候,竟也不希望宴宴长大。”
玉疏被他忽然抱起,偏偏体内这孽根又还牢牢撑着她的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重重放下来,完完全全坐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出宫 < 玉楼春临 ( 渐渐之石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出宫 < 玉楼春临 ( 渐渐之石 )
那天晚上他们一直在欢爱。从床上到桌上,从桌上到地下,什么姿势也都尝遍了,女上位也被他手把手教了——虽然成果很可疑,因为玉疏总是用了三分力,整个人就软下来了,只说没力气,动不了了,还得哥哥来。
他一手宠出的活祖宗,又能如何呢?只能自己卖力罢了。
楼临一回来,玉疏就觉得这宫中的四方天都宽了,还在自己乐呢,结果没想到,这天还能更宽呢。她跟着楼临出宫门的时候,犹不能置信:“哥哥,哥哥!这是真的么?父皇真许你出来玩儿啦?”
君王是不能随意出宫的,太子是储君,自然也是如此。寻常皇子到了年纪,出宫成亲开府,上朝当差理事,倒是比太子要自由得多。若真论起来,连玉疏都活得更肆意些,想出宫的时候讨了令牌,出去转一转透透气,也好过整日里就是头上的这片天。
君王拥有这江山,又受困于这江山。
楼临笑:“因我去直隶受伤了,说想去庄子上休养几天,父皇许了。”
楼临在京郊有处庄子,只是因他甚少出来,所以玉疏也去得少。
玉疏若不是还骑在马上呢,简直要跳起来了,勉强按耐住心情,又开始絮絮叨叨:“哥哥,去庄子前,我先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不许生气啊。我对青娘,实在没那个意思,只是为了去喝金波酒,我跟你说,她的金波酒真的是一绝!宫里也酿不出那样的好滋味!可惜宫中不好乱夹带东西,不然我早就带进去给你尝一尝了!”
楼临不动声色,“哦?这样好?那我自然要瞧瞧了。”也好瞧瞧让她的宴宴常常说起的,是怎样一个人物?甫之该死,什么地方不好带宴宴去,偏去酒馆!
二人说了一路的话,等看到那熟悉的写着“酒”字的幌子,玉疏就伸手一指:“哥哥,就是那儿了!”
青娘老早就看见了,笑盈盈迎上来:“玉郎难得带了新客过来,又是这样一个打扮,果然比平时的男子装束更让人心动。”
因玉疏今日是跟楼临出来的,便未着男装,仍是女儿打扮、
玉疏只是一笑,青娘又好奇的看着玉疏旁边的楼临,因问:“倒不知这一位是谁?我自认也算见过几个人的,都难得见到这样出众的郎君。你们楚人说的有匪君子,便是这样的罢?”
楼临神色淡淡的,并不肯说话,只是凝睇了玉疏一眼。他倒并非摆谱,只是有一瞬间,他心情突然激荡了起来,怀着一种莫名心思,就没开口。
玉疏没留意,脸上神气得不行,道:“这是我哥哥。”
其实这是个非常亲昵的称呼。时下人介绍兄长,一般都要客气又有礼地说一句:“这是家兄。”而她就这么很自然地说了一句“这是我哥哥”,虽然这句话不过是几个字而已,但里头的亲密满得简直要溢出来了。
她自己或许还未曾察觉,但青娘很明显听出来了。
楼临自然也听出来了。这让他心底刚刚若有若无的期待落空的怪异感觉也淡了些。
青娘赞道:“兄妹二人都是人中龙凤,把别人都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