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上送?他要是有这个心怀天下的心胸,那太阳就该从西边出来了。”
张敛是王却安手下最猛的一员大将。
“听哥哥所说,难道王却安之前已经张狂若此了吗?连谋害太子这种罪名,他都敢担?”
楼临摇头:“他原是让张敛派些兵,伪装成暴民,再让剩下的兵士松懈些,将我擒去杀了。这样张敛虽然还是要担责任,但父皇的怒火主要还是发在那些暴民身上,如此一来,他们不过以小博大而已。纵然张敛一时丢了官,日后小十六能登上大位的话,什么官儿升不回来呢?”
楼临又看了看玉疏,忽然笑道:“公主好大的威风!”
玉疏知道他是说她抽了王却安一顿鞭子的事儿,不由很无赖地赖在他身上:“本公主就是这样刁蛮了,太子如今想后悔也不成了!”
楼临就低头笑起来,如琢如磨的脸上笑意深深,说话间眉梢眼角微扬,带着些睥睨一切的张狂:“孤的人生中,还从未出现过后悔两个字。”
玉疏真是爱极他这个样子,当下就亲上他的脸,抱着他的手臂,问:“哥哥,你不在的时候,我做的还不错罢?”
楼临摸了摸她的头,声气温和纵容:“宴宴做的很好。虽然还粗糙些——不过也胜在手腕粗糙了,父皇反倒不易起疑心。时间这样短,难为我的宴宴了。”
玉疏正要喜滋滋地笑,楼临又沉下脸来,一点她的额头:“只是下次再不可如此了。”玉疏笑意凝在唇边,楼临就道:“宴宴——没有什么比你的身体更重要。哥哥总有法子自保,宴宴只要照顾好自己,哥哥方能安心。明日再召太医来细看看,该喝的药一滴也不许倒,知道了么?”
玉疏只好点了点头,楼临看她一张皱眉撇嘴的怨妇脸,没忍住在她细致的脸蛋上掐了一把,掐成一个奇怪的鬼脸,才大笑着放手了
“哥哥!”
“哥哥!我生气了!”
楼临好容易把笑憋回去,只是开口还是残余三分笑意,见她愈发横眉竖目,才转移话题道:“还有个好消息要跟宴宴说。”
玉疏转过脸去,用后脑勺写着三个字:我不听。
耳朵却是竖起来的呢。
楼临几乎忍俊不禁,抿唇笑道:“刚刚早朝有了公论,张敛已是死罪,和妃虽吹了一晚上枕头风,王却安亦逃不了干系,已经被撸了官,回去听候发落了。而且——”
玉疏耳朵竖得更高。
楼临忍笑:“新走马上任的京师驻军统领,是我母家的表哥,俞国公之子俞衡。”
玉疏刷地转过头来:“真的吗?父皇……父皇这是不猜忌哥哥了?”
楼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也算是,也算不完全是,但终究也算件好事。”说着又一挑眉:“怎么,宴宴不生气了?”
玉疏刷地又把脸转回去了。
楼临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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肾虚的作者君……换了三个浏览器,终于能登上popo了
所以连着周末的份一起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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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渐渐的石头记
母家 < 玉楼春临 ( 渐渐之石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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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家 < 玉楼春临 ( 渐渐之石 )
刚刚走马上任的信任京师驻军统领俞衡,揣揣不安地下朝回去了,“爹,陛下突然让我掌京师的三万驻军,所谓何故?京师驻军关乎陛下的安防大事,儿子自认……实在没这本事,况且儿子现在这个年纪就担这么个职位,怕有人不服呢。”
俞国公是个比玻璃珠还圆滑的人,无奈子不类父,教出的儿子,却总是差了那么三分意思。
他看了自己这儿子一眼,这个儿子从小富贵乡中养大的,就缺了几分胆略,读书才干都只是平平,而且为人不大知道变通,之前好歹借着家里的光,在兵部谋了个不高不低的职位。谁知天上突然掉了这么一块儿大馅饼下来!在他这个年纪便任京师驻军统领,委实是天大的幸进了。
俞国公一叹,幸好俞衡虽不聪明,好歹自知之明是有的。毕竟在他们这个地位上,能认识到自己蠢的蠢货反而不可怕,整日招花逗鸟地过了便罢了,最怕自作聪明。
他这个儿子呐,板正。这性格也说不上好或不好,只是放在如今来说,未必是件坏事,“你只管把心放回肚子里,好好领着京师的驻军便是。又不是让你上边境杀敌去,要那么会领兵做什么。至于服不服的,这是陛下的旨意,有不服的只管让他们找陛下上本去。何况,你就这样窝囊?不服,便把事情做到他们服就是了。”
见儿子还欲言,俞国公只是一笑,不得不再点他一句:“京师的驻军,与边境领军不同,只要忠于陛下便是,无论发生何事,反正你只跟着陛下走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