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给每个同学,每个同学自我介绍,从学生的自我介绍中,老师了解了大家大概的情况,周正梅的同桌薛婧是班里唯一一个乡镇上的学生。
全班同学用的是裂开一半,或者无法自动闭合破烂的塑料文具盒,周正梅的同桌薛婧用的是自己的叔叔从县城里带来的打开盖子之后有两层的亮晶晶的双层文具盒,她的文具很齐全,铅笔、橡皮擦、尺子,转笔刀、彩色笔,各种文具装满了她的文具盒,大家都非常羡慕她,她也因此非常的傲气。
同学们自我介绍后,班主任对大家介绍了本班的情况,根据老师介绍她们这个班属于特殊照顾的班级,全部都是女同学,五六年才会招收一个这样的班级,这个班叫女童班,乡镇上的女生和男生都被分配到其他班级,没有特殊照顾,女童班,学费全免,是本年级里成绩前五十名的女生,而且都是贫困生,只有薛婧是通过走后门上女同班,其他学生都是家庭贫困,但成绩优越的女生。
放学的途中,周优璇在操场上偶遇郭德新,郭德新正与同学们在操场的一块空地上打陀螺,他用细绳栓住陀螺,一挥手臂,把一根绕在陀螺上的细线一拉,一个木头陀螺在地上顺时针转动,她突然想到开学第二天,郭德春抱着一床新被子来宿舍找自己,却遭到自己拒绝的场景,看着郭德新正和伙伴们玩的开心,她想起郭德春的话,要帮着他的父亲监督郭德新这个贪玩的孩子,她上前道:“郭德新,你在干什么,才刚刚到乡镇上几天,你就和这些玩在一起,不好好读书。”
郭德新看着在旋转的陀螺,看得入神,完全没有理会周优璇,接着周璇提高了嗓门大叫:“郭德新,你没有听见我和你说话吗?”
“周优璇,我恨你们家人,我妈说过叫我不要和你们任何人来往,你们一家有娘没爹,不讲道理,不要来烦我了,我要玩陀螺,滚开。”说完,他继续和身旁的男生讲话,看谁能打中对方的陀螺,他们面前摆着一些零钱,谁把对方的陀螺打中,就能拥有对方的钱。
“狗屁,你以为你是谁呀,我才耐烦管你呢,我要告状你哥哥去,你在学校赌博。”周优璇看着郭德新有些生气的大声叫道。
“谁怕你啊,要告就告,我连我爸爸都不怕,我还害怕我哥,真是笑话,你爱告谁告谁去,我才不怕呢,去,去,去,别站在这里影响我发挥。”郭德春得意的说着,双手一挥动,一个陀螺打中了对方的陀螺,他兴奋的将对方的钱挪到自己眼前的地上,接着对旁边的玩伴说:“别理她,她就是一个死读书的,咱们别理她!”
周优璇看到郭德新如此贪玩,一到镇上就开始学坏,犹豫着是否立刻就告诉郭德春,但是想想这才开学,等过几天再说,她躺在休息起来,没有再去多想郭德新的事情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女童班的同学们渐渐熟悉起来,大家变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一天周优璇睡在宿舍里,听到同学李雯雯和王小宁在说话,李雯雯小声对王小宁说:“小宁,你知道吗?我这几天不知道什么原因,总是感觉到肚子疼,我内裤上流了很多血,已经流了很多天了,我每天都用卫生纸垫着,但卫生纸一下就潮湿了,你看我现在都没有内裤穿了,你能不能借我穿一条内裤?”
“我没有内裤啊,我从来不穿内裤的,那是大人穿的,我们村只有大人穿这种裤子,你这是怎么了?要不要告诉老师?”王小宁问。
“不要,我害怕,我妈妈都不知道呢。”李雯雯回答。接着李雯雯拉开自己的衣服,漏出两个小烧麦一样大的刚发育的□□说,我这里面也疼,好像生疮了一样,里面总有一块硬东西在里面。
听到宿舍里有同学回来,王小宁发出一声嘘,继续低声说:“不要说了,其他同学打饭要回来了,我帮你问问其他同学,你记得吗,我们每次去厕所,那些扔在垃圾同里的纸都是有血的,也有一个像海绵的东西一样,里面也是血,等哪天我去问问回来告诉你。”
“哎呀,不行,你不能去问,那样同学们知道我下面流血怎么办?绝对不行,你这样会暴露了我的秘密,不行,不行……”李雯雯惊慌失措的回答,并用手捂住王小宁的嘴,用手指着宿舍背后,示意有同学打饭回来了,不要再说了。
周优璇装作睡着,静静的听着她们谈话的内容,用眯缝着的眼睛看着她们。李雯雯和王小宁谈完后,也离开了宿舍去打饭了,周优璇快速从自己的床铺上下来,迅速对李雯雯的床铺看了一遍,李雯雯的床铺被她自己用书全部盖起来,周优璇翻开书本,床垫上红通通的,一块潮湿,一块干燥。周优璇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很想弄明白,这个班里年龄最大的同学李雯雯怎么床单上有血,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她很担心,但结合自己的经验,她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快到期末考试的一个星期三晚自习,由于班主任身体不舒服,不讲课了,让同学们写对学校的意见,对老师的意见,周优璇藏在心底的问题折磨着自己,她突然灵机一动,发现了这个机会,她决定写一个纸条给班主任,她将小楷本撕开,用铅笔写了一个小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