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决策都对得起她的职位和她的身份!
打了几个必要的电话,易昀疏通了她需要的几个关键点上的关系。当天晚上定了立马去西北的机票,易昀决心不让这事继续蔓延下去,她计划在一天之内就解决问题。
“小昀,这事儿你有必要这么上心吗?官方都没回应,就证明了是不必要搭理的无稽之谈。等网上的吵吵,闹得差不多了,发言官出来澄清一下就能了事。无外乎持续一两天的功夫,顶多对颜文清个人的名誉,在短期内可能有些影响,大概会被人抓着不放,叨叨一阵。其余的也就没啥大不了的了。而且,上头这么安静,说不定就是他们自己的人自导自演的戏码也有可能……”
“三哥!”
在易昀看来,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对颜文清名誉的损伤。在她眼里,颜文清是完美的存在。对她任何形式的伤害,都让易昀难以接受,比天塌了还严重!
“你只管帮我打电话,联络好我要的人就可以了!李恩泽那混蛋跟我玩儿消失,你也不管我吗?”
“我管,我管!谁说我不管你了!”
于鹏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比他大哥小了十岁,比二哥小了五岁。和易昀相仿的年纪让他俩结下了虽不是青梅竹马的情义,却也是彼此少小玩伴的厚重感情。年幼时,两人在一起共同闯了不少调皮捣蛋的祸事。多少年过去了,于鹏都还能记得他俩爬树翻墙;掏鸟窝;欺负别的小朋友;趴在院墙上朝院门外路过的汽车扔石子,砸水袋等等一系列坏事。
因为太爱胡闹,于鹏被爷爷早早地抓进了部队进行军事化生活管理。再到后来直接被送出国留学,完成繁重的学业。早年无忧无虑的日子转变成了教条规范化的生活轨迹,和易昀度过的童年时光,就成了这个大男人珍藏的儿时记忆。
于家这一辈三个孩子都是男生,对于从小就乖巧懂事,长得又可爱的易昀,他们一家人是很喜欢的。所以两边的长辈曾经还一度有过设想,通过于鹏和易昀两人,让两家得以联姻。只是没想到,进入大学后,易昀像是变了一个人,不仅从外形气质,乃至到性格喜好都发生了重大变化。最终易昀以高调出柜的方式,宣告完成了她的成人礼。
易昀“出格”的行为虽然让所有人都震惊得一时难以适应,却反而大大增加了于鹏对这个女生的好感和欣赏。他尊重她的人格,更佩服她的勇气。特别是像于家这样世代官宦的家庭,每一个小孩儿的出生似乎都带着使命,虽然享受着丰富的社会资源和福利,却各有各的生不由己。做自己,有时候并不如想象中的那般容易。当大哥和二哥都甘于接受家里的安排,或从政或经商,甚至连结婚的对象都是严格遵照门当户对的标准,受命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时,于鹏对独立人格的追求,在易昀的刺激下更显迫切。
好在作为小儿子的他得益于自己的排行,家里人对于鹏没有像两个哥哥那般需要在外抛头露面的要求。长辈们尊重他的决定,放任了他的自由发展。于是当李易两家需要一个企业代理人时,于鹏欣然接受了李爸爸和易爸爸的邀请。这个位置作为李恩泽和易昀发展的后盾,既可以满足于鹏自由发挥的期待,还能让他为注定要经历一番历练的女孩儿撑起一方宁静的归宿之地,成为默默在背后支持她的那副隐性的翅膀。于鹏心甘情愿地做这个近乎于大象般稳重却又无声的角色。
“小昀,你何必非要自己去西北呢?你要办的事儿,我只消给大哥打个电话……”
“不!不要去麻烦他,我不想!”
自己有能力处理好的事情,易昀不喜欢去打扰不必要惊动的人。
“那好吧。你有别的需要,再跟我说就是了。”
长这么大,经历那么多大大小小的事,易昀都可以独立面对。她自信她能调动的资源,足以帮她平息这场只敢在网络上兴风作浪的闹剧。
连夜赶到了西北,第二天一清早,易昀就去了省政府的土地建设规划局。迎接她的人早早接到了指示:有求必应。易昀没花多少时间就拿到了自然保护区的区域图,和政府批准的开发区规划图。
“开发区的具体位置是在我们这儿的一个地级市,您如果想要踩点证明两块地域没有重合,并且拿到开发商合同,恐怕得委屈您亲自下一趟现场了。”
接待易昀的秘书是一个姓张的秃顶戴眼镜中年男人,唯唯诺诺的样子,让易昀不舒服,却方便做事。
“我本来就打算去实地看一看,麻烦你准备车吧。谢谢!”
同一个地方,连续三个月都来,易昀总有一种绝不是巧合的感觉。果不其然,当她坐的小轿车开下省道,进入地级公路收费站时,看到那阳光下明晃晃刺人眼的地名标志,易昀意识到这个地方正是上一次她妈妈来求玉牌的地方。
“张秘书,咱们这儿的玉是不是非常有名?”
“那是当然啦!叶禾玉以色泽亮纯度高享誉天下。尤其是我们这儿的白玉,更是举世无双的瑰丽……”
张秘书还在夸奖着他们这儿的世界级特产,易昀脸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