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罪名啊...似乎判断对了就能找到出口。”环视四周,祁妤卿发现棺材下方有东西,蹲下身,发现是几片玫瑰花瓣。“不是白玫瑰,看来不是参加葬礼时遗留的,难道是爱人送的红玫瑰?”祁妤卿以手扶额仔细思考“应该没有人会喜欢Lust和暴食的人,所以剩下傲慢、嫉妒、愤怒、懒惰、贪婪,这些虽然包含在七宗罪内,总会有人接受并深爱...但十字架很简朴所以应该不是贪婪。”祁妤卿环视四周,“嫉妒和傲慢应该不会允许自己被葬在这里吧。”往上瞧,顶部似乎描绘了一场恢宏的战役,“整体是教堂,教堂内却生长着树...”祁妤卿转了两圈,“如果这颗树是世界树的话...”说完走到暴怒的字体前敲了敲,墙面轰然滑动,外面是刺眼的阳光,祁妤卿用手挡着阳光走出门,刚走出鬼屋,“妤卿...”一个熟悉的身影向她扑来,“你终于出来了。”一旁的侍从还在喋喋不休,“小姐,我就说我们鬼屋很安全不会有事的...”
从鬼屋出来后,祁妤卿选了一条长椅休息,何婍鸢跑到冰淇淋车那里买了两份蛋筒,递给祁妤卿一份后挨着她坐下。
“没有其他想玩的项目了?”
祁妤卿摇摇头,话语带着冰淇淋浓厚的奶香,“过了那个年龄,玩其他项目很难再有孩童般的快乐。”
“是这样吗?”何婍鸢低下头,“抱歉,我...我想这是你童年缺失的东西,以前不曾有机会带你来,就自作主张的设计了这里的游玩计划...”她抬起头,看着一组组牵着孩子走过的夫妻,“对不起,来这里看到这些其实会很难过吧...”
“我早就不介意了。”祁妤卿吃完冰淇淋,用双手撑起下巴,胳膊肘搁在腿上,一同看着过往的家庭,“小时候没人跟我一起玩,我每天晚上在花园看到他们玩游戏,很羡慕却又不敢加入,终于有一天我买了很多糖,鼓足勇气找当时的孩子王陈老四,他收下糖答应带我一起玩捉迷藏,我当鬼,捉人,可是当我数完数回过头时,他们都回家了,我很生气。第二天他们见到我直接伸手要糖,我一言不发的开打,他们人很多,但我疯了般把他们一一揍趴。他们的哭喊声惊动了各自的父母,于是他们那些大人一边轻声询问自己孩子哪里受伤了一边言词激烈的骂我”祁妤卿直起身,用手揉揉眼眶,“他们骂我没娘教没爹养,我没吭声,事后每次见他们的孩子我都追着他们打,他们骂我泼我脏东西我就躲家里不出,久而久之所有孩子答应愿意服从于我,只要不再打他们,就这样我成为了老宅区的小霸王。很久以前我就不再羡慕有父母的孩子,只会用自己的方式保护自己。”
何婍鸢不曾想到,记忆里每次出现都耀武扬威的孩子王身后会是这样心酸的登基之路,她的声音有些哽咽,“笨蛋...”
有时,拯救一个人可能不是骑着白马的王子,也不是驾着七彩祥云的大英雄,而是孤独的孩子王。
按照何婍鸢的计划,两人还会去水族馆和电影院,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和屋内抱着腿自责的何婍鸢,祁妤卿挠挠头,“唔,虽然本打算最后一天在做想做的事,毕竟注定会很煞风景,现在实在无事可干,要不就把计划提前吧。”
何婍鸢被祁妤卿拉进屋,看到祁妤卿煞有介事的抱着电脑,不免有些好笑,“你想干的事情,就是这个?”看到祁妤卿认真的点点头,何婍鸢总觉得事情没有看起来的那般简单。祁妤卿把电脑放在床上,趴好后拍拍身侧的位置,何婍鸢会意,挨着她趴在床上。祁妤卿点开电影,两人挨得极近,呼吸交叠在一处,双方都微微有些耳红。无言的看至一半,何婍鸢看到电影中两个女子缠绵的玉体时,闻到一丝阴谋得逞的味道。她偏偏头,正想询问祁妤卿究竟打着什么如意算盘时,却看到某人飞速翻下床冲进厕所,回来时鼻孔插着两团纸。
“妤卿,你...”何婍鸢努力憋住的笑在看到祁妤卿吃瘪样子时再也忍不住。祁妤卿看着在床上笑着发颤的何婍鸢,顿时气结,扑上去挠何婍鸢痒处。“妤卿...妤卿...好痒...不要闹...”何婍鸢仰面被祁妤卿压在身下,双手被禁锢,她不急不慢的抬头凑至祁妤卿面前,“妤卿,没想到你内心如此纯情...”祁妤卿被何婍鸢温热的鼻息一怔,何婍鸢趁机将祁妤卿反扑至身下,“你...你怎么这么淡定,究竟看过多少这样的电影,老实交代!”祁妤卿一边挣扎,一边问话,“玉体每天洗澡时都有看到,有什么好奇怪的呢?况且...”何婍鸢坐起身,“况且这只是两个不相干的人,又不是喜欢的人。”言罢,脸一红。祁妤卿爬起身,见状,叹口气,“你也该明白,我不是想看”祁妤卿轻咳一声,低下头,用蚊子哼般得声音说,“不是想看make love”,复又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何婍鸢,“你有,考虑过未来吗?你父亲那个样子,你会选择出柜,还是形婚?如果是形婚,那你...”何婍鸢打断祁妤卿的话,“对不起...我有考虑过...父亲他肯定会让我要孩子,所以我们必定面临分手,但我的感情绝不会背叛。这样虽然对那个名义上的丈夫与你都不公平,但是我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