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客官,目前只剩一间上房了,您看您二位同为男子也是认识的人,要不就将就一下?”客栈的掌柜拿着手里的账簿看向站在柜前的两人
叶安亭闻言瞪了一眼沈定北,天色已经黑了,岸边的客船也打了烊,两人找了不少的客栈均是被住满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家还有剩余客房的客栈,问下来也就只剩一间。
“掌柜的,就定这间。”沈定北赶在叶安亭发作前抢先答道。宵禁时间要到了,他自己没带天策府腰牌,叶安亭还背着藏剑山庄的轻重剑,这要是在外面乱窜,被金吾卫的人逮住了,犯了律法被关进大牢不说,等被他爹领出来估计也免不得会被抽一顿。
“你!”叶安亭听到沈定北的回答睁大眼睛,只有一个房间,他有没有听清。
“祖宗,宵禁时间要到了,你也不想明天在牢里被你们庄主领回去吧。”
“要不是你,我们怎么会赶不上最后一班船回藏剑!”完全炸了毛的叶安亭瞪着沈定北,“已经听到了巡街人敲锣声了还是要追着去,搞得现在都回不去!”
“天策府的人怎么能对这种有违律法的偷盗行为坐视不管呢?”沈定北一摊手。
“两位客官还要住吗?不住的话,小店也要打样了。”掌柜看着还在争吵的两人,哭笑不得的问道。
“住!”沈定北拍板。
“得嘞,天子一号房,这是钥匙。”
“麻烦店家给烧桶水上来。”沈定北对着领他们上来的小二说道,小二关上门出去后,看向站在一旁还在生气的叶安亭,“别生气了,总不能露宿街头吧,今晚你睡床,我打地铺。”
不愧是天字号房间,沈定北打量了下,不仅空间不小装修也不俗打地铺完全够地,打算一会再向小二要几床被子。
没一会房门就被敲响,两三个杂役拎着一个大桶进来,放在了屏风后面,打完招呼便要走,沈定北朝着领头的小二问道:“可否再送两床被子来?”
哪想那小二摇摇头,“实在不好意思了客官,最近打尖住店的客人实在是太多了,能用的被子都被用了。”
沈定北首先是看向叶安亭的脸色,知道这小少爷有洁癖怕他一个不开心拿剑砍向他,他的枪还在藏剑的铸剑台上躺着在。
“要不咱今晚就这么将就下?你先去洗澡吧,我来收拾床铺。”那小少爷只是阴着脸,也没砍了他的意思,沈定北指了指屏风。
叶安亭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一样,叹口气卸下身后的轻重剑搁在一旁的台架上,绕到屏风后开始脱衣服,沈定北听见入水的声音后,开始收拾起了床铺,那小少爷精细的很,可得仔细点收拾。
当叶安亭洗完从屏风后出来时,沈定北坐在桌子旁正在喝茶,看着走出来的人,一瞬间手上的动作顿住了。
“怎么了?”叶安亭不解的看着盯着自己看的沈定北。
“你你”沈定北你了好几次都没把话说出来,叶安亭顺着沈定北的视线低下头,“你说这个啊?裹着晚上睡觉不舒服,而且你也知道了,没必要再穿着了。”顺便晃了晃手上的裹胸带,走了两步和衣服一起挂在了衣架上。
“呃那,那我也去洗了。”沈定北低头看着地面结巴开口,站起身走向屏风后,叶安亭只穿了件里衣,随随便便的系在身上,没了裹胸带的束缚,胸口在薄薄的衣服下凸起一个弧度。
沈定北简单的搓洗了下,便擦干身体只穿了条裤子就走了出来,他睡觉的时候没有穿上衣的习惯,嫌着睡觉难受。走到床边,发现叶安亭已经躺在床上背对着他,沈定北犹豫了一会还是套上了手上的上衣,吹了蜡烛捏起被子一角躺了上去。
两人无话,沈定北也没主动挑起话头只是静静的躺着,正看着床顶的帷幔时外面传来打更声已经是晚上亥时了,侧头看了看躺着的叶安亭,还是原来的姿势,也不知睡着了没有,沈定北打了个哈欠便闭了眼。
叶安亭确实没有睡着,他还是法的顶弄自己的屄肉,但是无一例外的都是那种让叶安亭感觉要被捅穿的恐怖力度,哆哆嗦嗦的想逃离,但是自己被困在马和沈定北之间根本无处可逃,鸡吧几次顶入宫腔之中,又在自己的颠簸中被大力的抽出,扯得宫腔口又酸又痛。
这个力度是叶安亭目前为止从未体验过的,眼泪水像断了线一样的往下流,口中的吟哦高低起伏个不停,插在他体内的沈定北也是爽得从头顶发麻,小少爷的骚屄本来就紧,每次顶到宫腔的骚心都能感受到热情的吮吸,随着颠簸从里面大力的抽出拖拽着宫腔下坠,被刺激到的屄里紧得沈定北感觉自己能被夹断,退到屄口后再插进紧紧贴合在一起的软肉迫使他们分开,这时候的小少爷就会发出一声近乎濒死的凄厉叫声。
“不要啊不要这样受不了了嗯哈停下来”几近崩溃的声音大喊出来,叶安亭哭得满脸泪水,祈求沈定北能停下来。
沈定北只是捏着缰绳让马速平缓下来,叶安亭抽噎几声在一次顶上宫腔内的骚心时,宫腔抽搐几下喷出一大股淫水,沈定北控制自己的腰身没从宫腔里退出来,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