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烂烂的,就像是快要被撕破似的。
周毅兴下意识的想替周毅哲反驳些什麽,可现下却是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像是被什麽无形的力量给限制住了。
接着画面又是一转,来到了一个满是学生的教室里,而他仍然是以周毅哲的身份在看这个世界。此时的他正站在座位上,像是在课堂上被老师点到起来回答问题似的,不只是台上的nv老师正盯着他看,就连周边的同学也都朝着他的方向看过来。
而望着黑板上的数学公式,周毅兴感觉自己应该是知道的,但不知道为什麽那些数字就像是在跳舞似的,不停的改变着自己的方向和顺序,弄的他完全是一头雾水,只好支支吾吾的回答着,惹的全班顿时是哄堂大笑。
「周毅哲同学,这个公式老师不是已经说明过很多次吗?你怎麽就是记不得?我记得你的哥哥不是前几年毕业,以榜首考上公立高中的周毅兴吗?如果怎样都学不会的话就赶快回去让你哥哥给你补习吧,我不可能每个同学都一一顾及,至少也得自己付出一点努力吧?」
尽管nv老师的表情是无可奈何的,但听在周毅兴的耳里就觉得实在是充满了讽刺与戏谑,尤其那些朝他投来的视线就如同利刃一般,在他的身上划出了伤痕。周毅兴已经快ga0不清楚为什麽自己会有那样心痛的感觉,究竟是因为现下自己宛如亲身经历似的感受,还是在为了周毅哲而感到心疼。
在下课後,坐在旁边的一名男同学就转头过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语带着一丝的怜悯:「唉,你可还真可怜,有个那麽优秀的哥哥,所以每次都被迫被b较。」
听到这麽一句话,周毅兴的身t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用力推倒了对方,而周毅哲的声音大骂道:「我才不可怜!我哪里可怜了!」
「流、流血了,周毅哲你真是个神经病!」
「你说什麽!」
接下来的场景有些不受控制,两个大男孩扭打在一块,但在场大多数的人都处於一种看热闹的状况,在一旁拍手叫好,仅有少部分的人着急的跑去找老师过来。
後来当然是请家长了。作为先动手的人周毅哲被学校记了一支小过,还被要求za校服务和写悔过书,回到家後还被母亲用棍子狠狠的ch0u了一顿,不过周毅哲一直都没喊疼,直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後才把脸整个埋进了棉被里狠狠的大哭了一场。
而似乎从这个事件作为契机,周毅哲不但开始翘掉了补习班的课,还染了头金发和学校里的一些不良少年玩在一起,进出训导处似乎也变成了家常便饭的事情。
这让周毅兴有些恍惚的想起了某天他刚结束完打工回到家以後,看到的就是站在yan台上拿着一根菸正在吞云吐雾的周毅哲。
他当时很生气,几乎是用力的抢过了那根菸,将它丢到了地板上给踩熄,并质问周毅哲一个未成年怎麽能像这样ch0u烟,难道是误以为这样很帅吗?
然而周毅哲什麽话也没说,就像是连个眼神都不屑给他似的,将他推开以後又一声不吭的要回到自己的房间。周毅兴更火大了,抓住了他的肩膀就b迫着对方回答自己的问题,却换来淡淡的一句:「你根本不懂我,又有什麽资格关心我?」
现在想想,他说的没错,他根本并不了解有关於周毅哲这个人。曾经他以为对方就是被母亲给宠坏了,做事才这麽肆无忌惮的,可事实似乎是正好相反,或许是因为现在他是以周毅哲的角度来看这个世界的,他总算是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周毅哲并不想成为他的附庸品不停的再被人给贴上周毅兴弟弟的标签,而是想要在哥哥根本不可能涉猎的领域中找到属於自己的定位。
看着周毅哲每次挥舞着拳头,周毅兴好似都能感受到对方像是不停的在藉此呐喊着自己的存在。
随着周毅哲的成长,周母对於他在课业上的表现显得越发的偏执,周毅哲却在周母最在意的升学时间大力反抗,用错了方法,也走错了路。
某一天回家,周毅哲打开家门看到的就是在半空中摇晃着的冰冷遗t。
因为周母那边没有亲戚,所以葬礼还是由周父这里c办的。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即使两个人最後也算是不欢而散的,可在葬礼上周父还是表现出一副很悲痛的模样,甚至是作势要打si周毅哲,不过却是被周毅兴给劝阻了。
这让以周毅哲视角看着这世界的周毅兴感到有几分奇怪,因为眼前的自己,眼神实在是太过冰冷,甚至像是在谴责周毅哲似的,简直能把人给看出一个洞来……当时他的眼神真的是那样的吗?
「你看看他那不入流的打扮是怎麽一回事?这可是他妈妈的葬礼,可他不但穿着一身皱巴巴的西装、领带打的乱七八糟的又染了一头不入流的金发,像是哪里来的小太保似的,实在是有够丢脸。他妈那里又没人能照顾,多了这麽一个大麻烦来给我,实在烦都烦si了,真不知道当初他妈到底是怎麽养孩子的,把人给养成这副德x。」
周父在洗手间那麽说的同时,周毅哲就待在厕所的隔间里,因为担心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