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打上他的道观,不放了小姨和老十,我就杀他丫个血流成河片甲不留。”寅二郎寅常胜拍桌道。
“有什么事,你们说就行了,我会照做的。”
“可是他们都是普通人,我们的家事,不太好牵扯到他们。”寅政廉反对道。
“别怕别怕,昂!”寅六娘拍了拍舍济的胳膊,轻声安慰道。
见寅母和寅父回房去了,几个孩子相互点点头,去了离寅父寅母房间最远的房间。
几个人面面相觑,怎么感觉……少了一个人?
看着妻子又在为这帮不成气候的孩子头疼,寅父心疼地帮寅母r0ur0u脑袋,道:“妹妹,消消气,我这就替你训斥他们!”
“我认识一个道士,那时我和十郎来此拜访伯父伯母时,正巧和他在临城相遇,他说他是一直追着一个妖来到那里的,现在看来,他可能是一直跟着十郎……若他一直在那附近出没,很有可能就会遇上小姨,若是小姨被他道观里的人抓走了的话……”
“二弟,切莫冲动。”寅政廉道。
“小姨之前说过,她被一个道士缠上,所以来母亲家里躲几天,后来听母亲说,她又去了别的县。”寅大郎寅政廉道:“对了,舍济小师父,那天你也在,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要不,我去吧。”
这时,屋里不知为何,瞬间静了下来。
“一上来就说丧气话,真没用!”寅五郎瞥了寅八郎一眼,嫌弃道。
“叫,仙云观。”
“我会先派一些下属,假装拜师,去仙云观打探情况,他们都是普通人,那群道士不会对他们怎么样。”寅五郎提议道。
“十弟在不在他们那里还不好说。”寅四郎寅逐柳道。
就在寅政廉和寅五郎争执不下时,舍济鼓起勇气开口道。
“如有需要,尽管开口。”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说话的人。
这人便是寅九娘,寅寒水。从之前大堂里的聚会开始到屋里的小会议,一句话都没说,全程保持沉默,这会儿,在大家都快忘了她的存在时,她才缓缓开口,却依旧惜字如金,面无表情。
“二哥,你好歹也是朝廷的文官,你不要总是打打杀杀的,吓着人家小师父!”寅三娘再次提醒寅常胜注意言辞。
“唉!那个道观的观主,岂不是云真清?哇,这么厉害的人,我可打不过。”寅八郎抱着x,把头摇成拨浪鼓。
寅母头疼yu裂,胳膊肘撑在桌上,用手指按了按太yanx。
舍济不明就里地跟着他们进了房间。每个人都面se严肃,不似方才但闹嬉戏时那么不正经。
“好了好了,五哥,八弟,别吵了,正事要紧。”寅七娘出声劝阻,又对寅五郎道:“要是有七娘能帮的上忙的地方,尽管吩咐,七娘也想尽自己的绵薄之力。”
“我那是工作需要!”寅五郎不服气道。
“那就更不行了,亡命之徒身上煞气重,很容易被识破。”寅政廉继续反对。
说罢,由寅父搀扶着回房去了。
“小师父,你不用以身犯险的。”寅七娘担心道。
“嗯?我们这里加上小师父是十个人对吧!”寅八郎站起身,转身点了点人数。
寅母摆摆手,“去休息吧,你们也累了。”
“嘁,那也总b某人明明开个万事屋卖情报,还总是饭后叼根牙签跟个懒汉一样逛集市,装闲散人要强。”寅八郎不屑道。
“呼噜呼噜毛,吓不着!诶,你没毛,哈哈哈哈哈哈。”寅八郎伸手0了0舍济的头,又开始不正经道。
寅寒水语气冰冷地说,仿佛并不想跟这些人多说一句话。
“他们原本都是亡命之徒,只有我收留他们,从此只为我做事,牵扯到他们,他们也不会说什么。”寅五郎道。
舍济想了想,却有此事,而且,说到道士,很容易让他联想到一个月前认识的云鹤立云道长,而他正好与自己还有十郎在前往寅父寅母家的路上再次相遇。如果他那时一直跟着自己来到这里,那很容易就会遇上到处乱逛的小姨,并且会怀疑现小姨是妖,那以他的x格,做出纠缠小姨的事,也不无可能。
“九妹!你怎么都不说话!害得我们以为你不在呢!”寅六娘坐到寅寒水身边,晃了晃她的胳膊。
“管他在不在那,杀进去不就知道了?”寅常胜道。
“我会派人盯着他们道观的,舍济小师父,你知道他的道观叫什么吗?”寅五郎问道。
说罢,发出一声低沉雄厚的虎啸声,震地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包括舍济。
近”的气场。她就是寅家最小的nv儿,寅九娘,自己取名,寅寒水。
“九妹生x喜静,却是个热心肠,不然也不会选择从医。有九妹在,大家都觉得安心很多。”寅逐柳笑盈盈地说。
“是啊是啊,家人遇到这样的事,岂有坐视不管的道理!”寅六娘凑过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