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央心里难受,她的小穴翕动,张合着抽缩,急切地等着哥哥抚慰她疲惫一天的灵魂。她知道男人的担忧,语调轻轻的,带着引诱:“我今天成年了,哥哥。”“可以了,你可以cao我了。”“不要有心理负担,不要推开我,哥哥肯定也很想,不是吗?”陈嘉屹沉默听着妹妹的话,她还是在诱惑他,男人脑子里的脏污念头搅动着,他的感官瞬间开始混乱。面前的少女刚满18岁,期待软情的眼望向他眼中盈润,乌黑而浓密的头发如瀑布般倾泻,披散在肩上。她被他弄得衣衫不整,肌肤营白如玉,露出优美的颈线,从肩膀到胸上新添好几处吻痕,散发着淡淡的光泽。男人盯着这些处处被他亲手蹂躏出来的痕迹,手臂绷紧,青筋毕显,仿佛在压抑着体内的什么。他积压太久了,火气像被积压的熔岩。他想操她,干她,惩罚她,让她不敢随便再勾引他。他要听她哭喊着泄出来的声音,乖顺地依赖他,再狠狠撞进她的身体,将她的反抗和不驯全部捏碎,让妹妹不要再招惹一些不干不净的眼神觊觎她。在这场由爱而生的风暴中,他刻板的灵魂早就死了。他眼下恨不得狠狠射进妹妹的宫口,让那个小小的穴口淫秽地灌满他的精液。可她是妹妹,他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如果做到最后一步,那才是万劫不复。在陈嘉屹的面前,出现了吊诡的场景,恍惚间有了两个水央。白裙的妹妹就像是一朵清新无瑕的白山茶,她的裙摆在夏日蝉鸣中随风轻轻摆动,如同绽放的花瓣,带着露珠的纯净晶莹。雷雨天轰鸣,她眼神清澈无垢,柔软的小手怯怯地拉着他的衣摆,声音清软。“哥哥,我很害怕。”陈嘉屹从不敢轻易触碰她,连自慰的时候都不敢玷污她的裙子,生怕破坏了心里圣洁的美好。而红裙的妹妹则充满诱惑与活力。波浪形的裙摆随着她的步伐摇曳生姿,如同夕阳下燃烧的火焰,散发着炽热迷人的光芒。她的眼神中带着挑衅,嘴角的笑容充满张扬,仿佛在无声地嘲笑他:“哥哥,你真胆小……”“有什么好怕的,你难道不想上我吗?”不是……不是的。他想说。那股渴望的烈焰则不断啄食着他的灵魂,犹如鹫鹰每日对肝脏的撕扯。他在命运的迷宫中摸索,试图逃避即将到来的不可抗力的悲剧。水央看着哥哥挣扎的神色,她头脑开始发热,向前靠在哥哥的怀里,她开始过分的不理智起来,语出惊人道:“不用避孕套也没关系的,你可以射进来,哥哥,我愿意。”陈嘉屹太阳穴猛跳,他深呼吸了好几下。现在,他一定需要冷静。过了几秒,男人剑眉紧蹙,他把妹妹从身上扯开,脸色混着未消散下去的情绪却顿时沉冷下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又像在训她了。水央却镇定直视他:“我知道,我不怕啊。”哪怕伦理的断钢圣剑必须饮血方休,她也要他陪她一起。她痴痴地盯着男人想着。做了这么久的梦,真的好不容易啊。水央在极致的快感中释放下眼泪。好痛啊,那么痛又快乐的感觉,就在今晚赐给她吧。……陈嘉屹看着妹妹执拗含泪的眼睛,假如她后悔了呢,在若干年后挎着另一个男人的手臂走到他面前,笑眼盈盈地吐字:“哥哥,我不要你了。”到那时候,他会放手吧。她还这么小的时候身边就有这么多人喜欢她。以后呢,当妹妹想要飞向他人的怀里,他会狠心阻止吗?他首先是兄长,是哥哥,一切要以她成熟正确的意愿为志。他觉得自己仿佛被绑在责任的岩石上,冲动褪去,心中只余惆怅。男人摇摇头,有些痛苦挣扎地撇开脸。随即又蹲下身体,替妹妹将脚边的内裤捞起来,手指轻柔抚过她饱满挺翘的臀肉,帮她把遮掩的布料穿了上去。
“央央,不要任性了…你还小…”他语气悔恨恳切着:“对不起,是哥哥冲动了。”……气氛从暧昧淫糜中骤然冷了下来。水央都做到这个份儿上,她又羞愤又生气。她伸手大力推开男人,身上布满红痕,她指着陈嘉屹矗立着的性器,细眉拧起,疾言厉色质问道:“为什么!”水央清稚渴求的眼中带着不解的难堪,她的视线紧紧锁定在哥哥身上,希望能找到一丝破绽。过去,哥哥的心如同深潭一般,他仿佛天生就习惯于保持距离,从高处俯瞰着她,带着一种审视者的姿态,似乎想要扭正她骨子里的不驯。如今呢,两个人衣服都脱成这样,他竟然还是这么冷静克制!?陈嘉屹略显狼狈,他垂眸不语,隽逸的脸上仍有沉沦的余韵,还泛着深深的自省。水央突然就有些无语地崩溃了,整个人环抱着蹲在地上,破碎的目光炯炯地看向陈嘉屹:“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非要让我坐到你身上是吗,让我扶着你强迫你,插进去是吗?!”……“哥哥,疼疼我吧……”她脆弱的颤音在寂静的卧室中响起。「今天是我的生日。」水央想着,陷入了回忆。如同一年多以前的那个周日,陈嘉屹即将准备出国,他毫不留情的背影转身走向车门,同一道锋利的刀刃般斩破兄妹间习惯性的亲昵。还在读高一的水央冲过去,她泪眼滂沱看向陈嘉屹,不舍又决绝地央求:“哥哥,带我走吧。”带我逃离这里,没有亲情,没有爱,像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家。没有陈嘉屹,她不想一个人面对这些凄清冷寂的日日夜夜。他就像今天这样,说出口的话却像是一堵高高筑起来的墙,将她的希望隔绝在外。“央央,不要任性,乖乖等哥哥回来。”“央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