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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本来应该接下去的狠话就这样梗住,河采韵再次意识到自己长期以来对闵泰久多麽纵容,总是习惯x的包容他随心所yu的行动,导致现在就算想烙下狠话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但也真的是被闵泰久b到极限了吧,她忍不住苦笑。竟然在这种状况下被和案件完全无关的事情气到拍桌。
「你知不知道自己对我很过份……」看着那张b出自己深层情绪的遗嘱,河采韵r0u着太yanx,完全无法回到原本的脉络继续思考。
预料之外的铃声却在这时响起,把河采韵从紊乱的思绪中ch0u离。她有气无力的接起电话,「嗯,是我。」
听着电话那头车敏禹不是很确定的口气,河采韵感到十分错愕,「你说什麽?结案?!这个案子这麽明显的有问题然後组长说要结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