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
他又爱出水,整个逼连着子宫就活像个会夹人暖水袋子,这是怀过孕生过孩子的男人的惯性,他们的产道已经习惯了时常保持蠕动收缩的状态,以便顺利生产。
这是一种无意识的动作,人父本人并不能察觉到,他只会担心自己生过孩子的地方不比年轻人紧致,担心会被挑嘴的情人嫌弃。
但他多虑了,这松软黏糊的熟穴何尝不是个宝贝?
这样的穴在男人紧张激动时会拼命缩紧,像是为了保卫最后的底线般,仿佛这样能抵挡住女人的进攻。
要是定力弱点说不定被这一吸一夹就真的交代了,奈何本人年纪轻轻但阅男无数,他想弄我是不可能的。
“荔荔……荔荔不要……等我把孩子哄走……”
我的教授根本不知自己摘了眼镜后那双眼睛有多媚,尤其是眼尾通红、眸子湿润的模样更是能勾的女人走不动道。
他哑着嗓子可怜地哀求着,湿软的小逼讨好的吮吸着鸡巴,却不知他这副模样只会让人更想蹂躏。
“你哄你的,我弄我的,又不冲突。”我没心没肺地说。
事实上我已经很体贴了,没把龟头塞进他子宫里搅,只在他滚烫滑腻的宫口蹭着,你们不知道这是多大的让步。
我的教授身上不管哪个洞哪张嘴都那么讨女人喜欢,他那孕育过孩子的子宫比没经验的青年们松软温柔不知多少,一点脾气都没有,宫口也不那么防备心强,却十分懂得勾人,但凡日过一次都不能忍耐下一次。
何况他还长了一张叫女人看了就恨不得把他日死在床上的脸。
也就是我,才能在他张着腿喊停的时候忍着不整根塞进去。
不得不说漂亮的人做什么都那么漂亮,即便是满脸通红地压抑喘息,努力用正常的声音去哄孩子的模样也那么漂亮。
沈教授在床上床下完全是两幅模样,大相径庭,但都那么欠操。
我眯着眼,握着他丰盈的胯骨慢条斯理地扭着腰用龟头蹭他的子宫,时不时再浅浅操几下挑逗这副敏感紧绷中的身子。
他会下意识地咬着下唇,两条长腿拼命夹着我的腰试图阻拦我的动作,尽管那无济于事。
“那爸爸身体不舒服要乖乖睡觉哦,念念现在要去上课啦!”
“好,要乖乖听妈妈话……”
总算用身体不舒服做噩梦的借口把天真的小姑娘哄走,沈斯宁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
他紧张得出了一身汗,回过神来就用那双媚气的凤眼狠狠瞪我,再往我肩上锤了一下,当然没舍得用力。
“你、你太坏了!被孩子发现怎么办?”
我没忍住闷笑出声,力道不再收着,摁着他的腰往上重重一顶,蓄势已久的龟头没有丝毫停留地整个塞进他的宫腔。
宫口被强行打开发出一声沉闷的‘咕噜’声,接着就是硬物与粘液腔壁摩擦的淫靡肉响。
“呜啊!!”
他那点怒气一下就被撞没了,他的身体本就因为紧张而被推上高潮,这会儿被这么一顶便直接破防,立刻抖着腰腿痉挛抽抽着夹着鸡巴喷水了。
“教授都敢光明正大带我回家了,还怕会被念念发现?”我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那、那不一样……”他含糊地狡辩。
“嗯~原来教授喜欢这种刺激的,震惊!某知名大学美男教授竟在家中和女学生做这种事……”
“你正经点!”
沈斯宁没好气地瞪着我,但看着气是消了,说到底他本来也没什么立场生我的气。
要说私心,那他肯定是有的,他既不想伤害女儿也不想委屈情人,也不能让自己身败名裂,像这样温水煮青蛙,慢慢让孩子接受她的存在是最好的办法。
等时间差不多,她也该毕业了,到那时候想再做什么就好办了。
他已经不是二十出头的愣头青了,到了他这个年纪,做什么都要瞻前顾后,都要想好后果,他没有纵情的资本。
他很清楚他的学生、他的情人的德行,但他依旧会下意识地去思考更多,她现在年轻,只想着玩,可万一呢?
她不懂事,他也没好到哪去地沉迷进来,那他总得找补找补,为她也为自己多做点打算,否则这多的十来年也就白活了。
说到底,不管起因如何,他作为年长者,作为师长,竟然沉溺在与学生的肉体关系中不可自拔,这件事本身就足以将他钉在耻辱柱上。
爱是缘由,也是遮羞布。
我看着他表情无奈,眼神又软下去,就知道他又在想什么了。
这也是年上情人美味的点之一,他们会为我操心所有我操心不到的事,他们漂亮又自矜,理智又温柔,一个合格的情人总是会考虑更多。
但我年纪小,我理直气壮地不去想那么多。
正经的他去想,我只需要想不正经的就够了,多的我没法给,但我能保证让他爽上天。
“嘴上这么说,但教授很舒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