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绥有一口极漂亮的穴,颜色干净粉白,整个下体没有一根多余的毛发,是个天生的白虎。
他有天赋,不管怎么操都不会松,也不会因为过度摩擦而沉淀色素,过程中或许会有些红肿,但最终都会恢复成最初的干净模样。
如果不是我亲自给他破的处,凭他这体质,我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他会是干净的。
他这会儿脱了半边裤子,坐在饭桌上,两条细长白皙的腿踩在两边分开,把腿根的风景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而我就坐在跟前,最近距离地欣赏院草上上下下的美貌。
说起来,林绥长得一点都不比司阳差,之所以是司阳夺得校草宝座,只不过是因为那家伙男女通吃罢了,林绥性格文静,在女生群体里更受欢迎,可惜工科院校的男女比例令人惋惜,林绥惜败,只能在工程院当不可动摇的院草。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
我用筷子扒开一边软嫩的阴唇,让他隐藏其中的阴道口和阴蒂都暴露出来,比起外面过于干净的颜色,林绥里面的粉色反倒显得正常了。
“想要荔荔吃这里……”
此时一只手伸下来,两个修剪得干净整齐的指尖轻轻拉开阴阜上方的肌肤,将藏着那颗嫩色肉粒的阻碍都扒开,将尖尖一颗的小蒂孤立无援地暴露出来。
他脸红红的,垂着纤长的鸦睫,说完薄唇就抿了起来,似乎在为自己提出的要求感到不好意思。
我当然知道他不是真的不好意思,这个男人的奔放程度与外表严重不符,但他又极擅长利用自己清纯漂亮的外表来使色欲程度暴增,就像现在这样,我当时就是这样被他勾引到的。
我不急着弄他,而是先握着他那根同样颜色娇嫩的鸡巴玩了一会儿,别看院草鸡巴颜色嫩,但尺寸一点都不逊色,握在手里很有质感。
他的尿眼都是粉嫩嫩的,一摸就往外冒水,我用拇指扣着他弄了一会儿,他就软着腰受不了了,手也顾不及掰穴,不得不向后支撑着自己才行。
即便是被操的那个,也免不了喜欢被玩前面。
“嗯、呜、哈啊、唔嗯……不、不要搓呜……会喷出来了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就弄得更起劲了,不止要弄他的鸡巴,另一只手也往他早已湿润的小逼里塞进两根手指,找到他的g点刺激,这下他更受不了了,试图把两条腿合拢。
“呜!!!”
林绥受不了我两边一起弄他,一双凤眼泛红泛泪,腿虚虚并起了,但不敢真的抗拒,他知道我会生气。
我抬眼看着他挑挑眉。
“张开。”
“呜……真的……真的会喷的……会弄脏……”
他哑着嗓子,说得可怜巴巴,却也还是不敢不把腿打开。
他逼里被抠出来的水已经把底下的桌布给浸出了一片不小的痕迹,鸡巴也在我手里一跳一跳地挺动,我熟悉他的身体,当然知道他真的是要高潮了。
林绥水多,随便弄弄就大股大股地冒,有时不看他的反应,根本分不清他是在潮吹还只是普通的出水,只要他的逼碰到的地方就没有一处是干的。
“呜…!喷了、要喷了呜…!”
我最后用力在他g点使劲儿一抠,在他开始哭喘抽搐前迅速抽出手捂住他整个阴阜,下一秒一股温热的水柱喷在我手心上,一阵一阵的,喷了四五回才停下。
我始终紧紧盯着林绥的脸,观察着他的反应,我喜欢看漂亮的男人被玩到高潮时下意识的失神和沦陷的情态,我喜欢他们被我玩到痉挛发软的样子。
而林绥恰好就是最擅长用那张漂亮的脸勾引人的,他短暂的空白了几秒,回过神来就对着我笑了,握着我还虚掩在他胯下的手腕,一使劲儿,带着我整个手心都牢牢的贴了上去,柔软湿热的触感瞬间盈满了手心。
他努力扭着发软的腰,主动用阴户来蹭她的手心,阴唇被揉开之后,那颗勃起的肉粒就无处可藏了,而它的主人也完全没想让它藏起来,十分热情地用它去蹭女生带着薄茧略为粗糙的手。
“唔……嗯……荔荔的手……好舒服唔……”
我嗤笑一声,反手挣开,下一刻对着他被磨得充血而挺立得非常明显的阴蒂毫不留情地甩了一掌。
“骚逼!你看你有一点高冷院草的样子吗?”
这一巴掌的刺激不容小觑,硬生生的把还没从上一波高潮中平静下来的人再一次送上顶峰,刚刚才停歇没多久的淫水又冒出来一股,直接溅到了我胸前。
即便如此,他还不见消停,还要抖着腰蹭我。
“呜……不是院草……不高冷……我就是荔荔的小公狗……荔荔……呜……好舒服……”
我笑了笑,确实有被取悦到。
我最喜欢林绥的一点,就是他在床上从来不会扭捏藏着掖着,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
“乖。”
我奖励似的又在他小逼上拍了两下,随即低头凑上去,掰开两片湿软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