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年不喜欢这个姿势,沈隶干他的力气本来就大,屁股早就被撞的发疼发麻,现在连背也被摁在凹凸不平的车门上磨的生疼。
极致的快感更是让他觉得,原来在体内烧灼的那团火热全都汇聚到胸口,烧的他呼吸困难,无奈现在连嘴都被对方的唇舌给封上了,只用鼻子呼吸远远不够,几乎快要窒息的感觉,让他再次觉得头晕目眩。
“唔~”他不满的用舌头将入侵嘴里那根顶了出去,别开脸,把嘴巴给解救了出来,张着嘴大口的呼吸。
滚烫的唇舌又落在了他的耳边,舌尖扫过耳廓,勾住耳垂含进湿热的口腔里的轻轻的吮。
酥痒的感觉让李时年身体颤抖,“不要!啊哈~”
拒绝换来的又是一记深顶,抑制不住的粗喘将刚找回来的呼吸频率又给打乱了。
沈隶被下面那个销魂洞又吸又夹,湿腻的肠道套着他的肉棒热情的讨好,沉溺于快感中早已不能自持,几乎要乱了方寸,呼吸又急又喘,“不要什么?是要我现在停下来吗?”
像是真的担心李时年推开他逃走,原本撑在对方胸前抓着浅薄乳肉揉搓的手,握住了那窄瘦的腰,轻抬腰臀更方便自己操干的动作,看着那微张的双唇又想去吻。
“别亲我。”感觉到沈隶的嘴又贴到了唇角,李时年赶紧制止,连声音都染上了一丝哭腔,“我要喘不上气了,我的背也好疼。”
嘴上表达着不满,一垂眼看到的画面更是让他大受震惊,他和沈隶是面对面的姿势,后背斜靠着车门,下身几乎是坐在对方身上的,两条赤裸的腿环过沈隶的腰,能清楚的看到沈隶是怎样在他后穴里进出的。
平日里总是紧缩着的菊穴,被完全撑开,连一丝褶皱都看不见,在一次次抽插中穴口已经通红一片粘腻,粗长深红的鸡巴正快速的进出着,脉络盘错的柱身被淫水和腺液染的油光水亮,明明那么小的一个口,到底是怎么吃下这跟巨物的。
沈隶身上黑色的裤子被带出的体液洇出一片片水质,还有那点点白浊全是他之前射出的精液。
不仅感受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还亲眼看到,李时年觉得羞耻,沈隶却被他看的兴奋不已,抓着他的腰加快了攻势。
察觉到对方这是要高潮了,拼命摇头,“不要,不准,嗯啊啊,拔出去,不准射在里面。”
“呵。”沈隶喘着粗气轻笑,一边抓着对方的腰往鸡巴上送,一边顶胯往穴里凿,每一次进入总是刻意的磨擦着他的敏感点,“你能射我一身,我怎么就不能射在里面了?放心我会给你好好堵住,不会流出来的。”
“啊啊啊,嗯啊~”脆弱的点一直被顶弄着,面对他猛烈的攻势,李时年绵软的呻吟变成一声声惊叫,再次被送上了高潮。
“呃啊。”伴随着一声低吼,沈隶一个猛插几乎跟他同时达到了高潮。
射出的精液又多又浓,刺激的个肠道不停的痉挛着,收缩着,紧嘬着还在射精的大肉棒,像是要一滴不剩的全部榨干,整个车厢都弥漫着一股性爱的腥臊气。
沉浸于高潮中的二人,拥抱着相互厮磨,喘息声此起彼伏。
良久李时年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沈隶还抱着他,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半软不硬的性器还插在他的后穴里,像是真的要一直保持这个姿势把射在里面的精液堵住。
他只觉得下腹胀的难受,用里将人推了推,“射了就拔出去啊,别抱这么紧,好重。”
沈隶刚刚动了动身子,就感觉腹部被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伸手一摸已经射过三回的李时年性器居然还是硬的,但因为发泄过已不似之前那么肿胀,再往下就摸上了两个卵蛋,他揉捏了一把,精囊已经瘪下去,看来药效已经褪去一些了。
他就这么上上下下的把玩着对方那可怜兮兮的性器,最后还顺势摸上了那微鼓的下腹,轻轻一压,还深埋在后穴里的肉棒清楚的感觉到了一股挤压感,让他更真切的感受到两人的身体正紧密相连。
“别摁。”李时年才刚刚平息下来,被他这连摸带按的又有了感觉,也不知那帮畜生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药,不仅让他的身体变得敏感,还饥渴到欲壑难填。
“你这不是还很有感觉吗?真舍得我拔出去啊?”沈隶将人重新放回了车椅上,两人又回到了最开始一上一下面对面的姿势,已经疲软下去的性器还插在穴里,又动了起来。
“你怎么……”李时年突然面露惊恐,皮肉相贴,他就感觉到埋在后穴里的肉棒只几个缓慢的进出竟然又硬了。
“我这都自降身价给你当鸭了,那就肯定要把你伺候好让你尽兴,不是吗?”沈隶知道刚才把人cao的狠了,身下的动作放轻放缓了不少,却更加磨人。
“老板。”驾驶室里突然传来助理的声音,“已经到了。”
助理在沈隶身边工作了多年,什么大场面都见过,可像这样听了活春宫还是头一回,其实车早就开到了沈隶家楼下的地下车库,可车后面两人干柴烈火的他又不敢打扰,直到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