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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琴岑闻声急忙而出,这些日子为了找人,本就没有时间顾及华丽绚烂的装扮,那张jg明g练的素颜染上些许忧虑。

    再加上那晚他潜入范千痕宅邸找人无功而返,他正焦头烂额之际只得再派人埋伏周围见机行动。

    原以为是派出的人已经有了文绚弥的消息,谁知一走出来看到的是不认识的人来找,他情绪就不是很好。

    「请问有什麽事吗?」

    「那是你们的人吧?」

    大汉一指,车门一开,身着整齐男装的文绚弥虚弱的身子走下车子。

    「绚……」

    琴岑一看喜出望外,差一点将他的名字叫了出来。

    他看了看现场,二话不说上前扶住摇摇yu坠的文绚弥。

    「天,这是怎麽回事?」

    b他高大的琴岑轻易的揽住他的身子,这样一扶就知道这几天已经让他消瘦不少。

    到底他失踪的这几天受了多少折磨?怎麽会如此孱弱?

    那大汉见任务达成,二话不说的坐上车子,让琴岑来不及问清楚的扬长而去。

    「琴岑……」

    「等会儿再谈,咱们先进去。」

    「啊……」

    琴岑扶着他往前走,但文绚弥才迈开一步便扯动t内的东西,忍不住发出让人为之倾倒的声音。

    那张脸,已红得不能再红。

    琴岑一怔,当场傻了。

    「你……」

    「小……小力一点……我……」

    文绚弥难受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有个东西正有意无意的在他t内作怪,让他只要一动就会牵动它去搔惹敏感之处,让他同时感到兴奋与难堪。

    这是范千痕的玩具,在他放了他之前重新安装上去的东西,虽然在装的过程他si命的挣扎,但远b他有力气的范千痕早占了一切上风。

    而且,这东西除了他之外,没有人解得开。

    他到现在都还有一种错觉,就是在范千痕将东西装在他身上时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一阵一阵的让他身t呼应似的呈现共鸣。

    冲动、慾望、xa,塞满在他单纯的脑袋里,变成共t。

    他好想哭……想杀掉这样子的自己……

    琴岑在一旁看着他痛不yu生的神情,脸se沉似海。

    霍地,他乾脆将无法自在行走的文绚弥打横抱起,冲进瑟琴楼。

    ※※※

    范千痕在茶楼观望着这一切,看着琴岑横抱起文绚弥的画面,他有些不悦。

    只是这一点不悦被他压下去,他又若无其事的样子。

    那只是小事,没什麽。

    他在心里这样子告诉着自己,可那一丝脱离掌控的情绪,让他更感到焦躁。

    「范老大真是闲情逸致,总是看见你来这茶楼。」

    褚然的声音在身後响起,他回过头。

    「褚队长也是挺闲……情逸致的,还很神通广大,知道我在这儿。」他冷道。

    「范老大别误会,我只是刚好路过看见你在二楼,上来跟你打声招呼。」褚然笑道:「不过既然遇见范老大,也恰好有事想与你相谈。」

    范千痕走回座位,摆手请褚然入座,并朝手下示意,手下立刻唤来服务生上新茶。

    「上回向范老大所提,近日我刚好掌握了一些消息,不知道范老大有无兴趣?」

    「说说看。」

    「段沉为人神秘,可是瑟琴楼却不是,我听说有人已经盯上了瑟琴楼,更想利用绚老板这颗棋子将你与段沉一网打尽。」褚然一边说道一边看着范千痕的神情。「只是这内容我有些不解,为何有人将绚老板与你相提并论?当然,像段沉被人扳倒我无所谓,我在意的还是范老大你的安危啊,毕竟你我好友一场。」

    好友?不过一场会面,好友两个字提得如此自然,这褚然当朋友像是街头买菜一样简单吗?

    况且,既然如此迫不及待的露出马脚,显然是不够聪明。

    在心里一阵冷笑,他饮完,放下茶杯。

    「褚队长的好意让十分感动。既然提起绚老板,我对绚老板有意这件事理应是个秘密,所以我私下还在跟琴老板谈交易;但你知道的,我脸皮较薄,自然把事藏得深些,就不知道到底是谁能这麽厉害知道我与绚老板的事,跟通灵一样。」

    褚然有些一僵,旋即陪笑。「你们都是位在超然地位的老大,会被人盯上也是常有之事。」

    「你说的也是,常常芒刺在背的感受,我常有。」

    「既然如此,那范老大的意思?」褚然急需一个答案。「只要范老大同意,你的安危褚某便包下了。」

    「这事有待查清,我会好好思量,褚队长倒也不用急着打草惊蛇。」

    一时之间得不到答案也听不出范千痕的话语,褚然有些变脸。

    「那便依范老大的吧。褚某还要去巡视,先告辞。」

    「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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