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安,亲爱的神父大人。”
寂静的夜晚,洁白的月光透过教堂彩绘玻璃窗洒落在巨大的神像身上,照亮了那座神圣的雕像。
一对巨大的漆黑翅膀张开,遮住了圣洁的月光,将伫立在神像跟前的修长人影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下,看着好不阴森恐怖。
“教堂可不是你这种恶魔该来的地方。”
“更正,是魅魔。”
被训斥的黑影没有在意对方的冷淡,他耸耸肩,收起了翅膀,轻盈一跳,落在了身着黑袍的神父面前。
“不要这么死板嘛,神父大人。”自称魅魔的青年如蛇般缠上了面前俊美的神父,明明比对方还高出一截,却故作小鸟依人状靠在宽厚的胸膛上,“我可是乖乖的好几天没有出去狩猎了,作为我的饲主,你就没有什么奖励吗?”
魅魔名叫雷狮,是一年前被安迷修捡到的。
说是饲主,其实只是空有个头衔,安迷修只在初捡到他的那段时间喂食过雷狮,而魅魔从来不是个安分的主,之后大部分时间他都不出现在安迷修面前。安迷修也没想过要干涉雷狮的行动,毕竟吸食精气是魅魔的本能,只要雷狮不危害到谁的性命,他就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每隔一段时间,魅魔会在寂静的夜晚爬上神父先生的床,美其名曰进食并掏出神父的性器吸吮,虽然不知道安迷修身为一个人类哪来那么多的精力,浓厚的精液总是将雷狮撑得满满当当,久违的饱腹感让雷狮餍足地放出了翅膀与尾巴,细长的尾巴顶端缀着一颗饱满的爱心,不怀好意地缠在安迷修的大腿上总是能将纯情的神父逗得满面通红,让雷狮捧腹不已。
渐渐的,两人之间单纯的饲主与被饲养者关系开始变质,或者说是雷狮开始不满足于现状。他不知什么时候喜欢上了安迷修,魅魔是忠于欲望的种族,做爱于他们而言简直和吃饭一样稀疏平常,想和心爱之人上床的渴求日渐增加。可安迷修不愧是根木头,他从来看不懂雷狮的暗示,发现雷狮开始频繁出现在他面前时虽有疑惑,但也只是嘱咐雷狮别伤害无辜的人,就任由魅魔在他面前晃悠;夜晚雷狮进食完后不再马上离开,而是捧着软下去的阴茎暗示性地用脸颊磨蹭着,哪怕下身性器重新勃起,安迷修也是红着一张脸将雷狮塞进自己的被窝中,独自一人冲到厕所解决生理问题,徒留魅魔一个人在背后愤愤地砸床。
暗示行不通,雷狮不是没想过霸王硬上弓,只是每每他对上安迷修一脸无辜的表情,他就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魅魔哪里这么憋屈过,也不知道安迷修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他心甘情愿地被人牵着走。
而现下,雷狮实在是快撑不下去了,或许是快到月圆之夜,雷狮感到自己的魔族本能开始躁动不安,为了不忍不住对无辜的居民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被安迷修讨厌,他只能尽量远离安迷修所在的小镇。
只是雷狮到底是低估了月圆之夜对他的影响,他不受控制地又飞回到安迷修身边,虽然不知道安迷修为什么大半夜会出现在教堂,为了表现得没那么饥渴,雷狮拼命压抑着躁动的情绪,强装镇定对安迷修打着招呼,于是就出现了开头那一幕。
“我可是饿了好几天了,作为我的饲主,你就没有什么表示吗?”看着面前沉默不语的安迷修,雷狮恼火极了,他本可以去到外面随便找几个不错的男人解决自己的需求,可自从发现喜欢安迷修后,他便停止了这种滥交行为,除了安迷修的精液外他什么都不想吃。要不是因为安迷修死活不开窍,他至于被饿得这么惨吗?
“饲主什么都是你擅作主张决定的,在下并没有承认过,雷狮,你没有必要只针对在下,和以前一样出去狩猎在下也不会阻止你的。”
“哈!?”雷狮觉得自己要被气炸了,合着他这么多天来的小心思在安迷修看来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天不怕地不怕的魅魔何曾受过这等委屈,他不顾安迷修的警告拽着人的衣襟想要讨个说法,没注意到安迷修后退一步的动作。等碰到他的身体才发现不对劲,安迷修浑身颤抖着明显是在压抑什么,冷汗从他的额角滑落,滴答一声砸在地面。
“安迷修,你怎么了?身体不……唔啊!?”
雷狮想要靠近安迷修,天旋地转之间,突然被人仰面摁压在了身下,身体磕在坚硬的地面上让雷狮忍不住呼了一声痛,安迷修今天好像有些不对劲,他死死掐着雷狮的肩膀,粗重的呼吸喷在雷狮的面上好像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
最初的惊愣过去,雷狮没有因为安迷修的粗鲁而生气,这么多日来两人起来,每下都是大开大合的cao弄,丝毫不顾身下的雌兽能不能承受它粗暴的cao干。好在oga的身体天生适合媾和,发情期的身体更是能适应任何粗暴的性爱,除开最开始被毫无预兆地破瓜,淫荡的穴道内分泌出更多淫液,润滑了阴道,也方便了安迷修的动作,让它能更畅通无阻地在紧致的淫窟中穿行。
失去意识的雷狮给不出巨狼更多反应,他口中无意识地呢喃着,在安迷修cao得狠了时才漏出几声轻声呻吟。得不到oga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