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书被推进那间昏暗的屋子,和小书来之前想象的光辉职业不同,屋子里的器具都是旧的,有的缝隙里还沾着洗刷不掉的血迹。
见她闯进来四处打量,一位侍女上前拎起她胸口的名牌。
“要出门侍奉皇子?”
小书被按在房屋中央的案板上,用猪鬃做的刷子,在她娇嫩的皮肤上来回洗刷,敏感处的皮肤直接沁出血丝来。
甚至连那里也不放过。
一根手指粗细的刷子伸进小书的花穴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来回剐蹭,似乎要洗干净甬道里的所有褶皱。
“疼~”
小书感觉全身上下的感觉细胞都濒临失灵,身上似乎有蚂蚁在到处游走。
身下那处开始是轻微的痛,慢慢演化为肿胀的痒,越刷越痒,越痒越希望侍女用力的刷。
直到刷子上染上点点红色,侍女才大发慈悲似的,将小书丢进浴桶里。
浴桶里装着玫瑰味的粉水,据说和成年礼之后泡的药水同源,都有让毛细血管收缩,促进伤口愈合的功效。
伤口处长出新鲜的嫩肉,愈发敏感,就连激起的水流打在小书的穴口,都能让小书全身战栗。
刷洗干净,侍女用细细的藤条抽在小书的穴口和腿缝。
直到穴口那坨软肉肿成之前的两倍大才停手。
擦干净身上的水分,小书就被整个卷进白色的被子里,只露出一张脸在外面。
一张浸了水的草纸盖在小书的脸上,糊住小书的眼睛和口鼻,小书的呼吸愈发艰难,只能靠草纸和皮肤之间的缝隙,汲取些许空气。
小书辨不清方向,只感觉自己被两个人抬起来,走了很远的一段路,最后被放在一张柔软的床铺上。
没有人管她,天地间似乎只剩下小书一人,房间里寂静的过分,小书似乎听得到子宫里那颗跳蛋微弱的震动声。
只有子宫里若隐若现的快感提醒着小书的存在。
也许过了一个世纪,那张阻碍呼吸的草纸终于被揭下,小书大口大口贪婪呼吸着新鲜空气。
一根肉棒顺着小书张开的嘴直插进她的喉咙,翕张的鼻孔被两根手指恶劣的捏住。
一股热流冲击在小书的喉壁上,对呼吸的渴望让小书被迫大口大口吞咽着温热的尿液。
直到确认吞咽干净,肉棒才从小书的嘴里抽出去,小书发出“嗬嗬”的咳嗽声,那男人只跟拆礼物一样,扯开小书身上被子的束带。
胸牌被人恶劣的拎起来旋转,整个乳房都变成了一个麻花,乳头传来一阵撕裂的绞痛。
见小书的面色涨红到极限,男人才松了手,改用牙齿细细啃噬小书的乳头。
手上也没闲着,小书的双腿被男人分开,肉棒直捅进去,却并不忙着抽插。
三皇子像个还没满月的婴儿,誓要从小书的乳房里吮吸出奶水。
小书的乳房里都跟着一阵一阵的生疼,像是要把小书的血液也吸出来。
小书双手紧攥住身下的被子,忍耐着自己本能想反抗,抓起三皇子脑袋的冲动,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不知过了多久,胸口的力道渐渐减弱,三皇子昏睡过去,身下的那根肉棒却并未拔出,静静顶在小书宫颈那块软肉上。
小书手足无措,还未学习完整宫规的她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种情形。
按理说,性奴不能在主子的床上过夜。
第二天清晨,小书是被拖下床的,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四肢肌肉被拉扯时尖锐的疼痛将她从熟睡中唤醒。
她整个人又被卷在被子里,穴口残留着长期无法闭合的酸软,颠簸感传来,大概是被扛了回去。
被子被抽走,小书被扔在地上。
“跪好,来这第一天就敢在主子床上过夜,反了你了!”
小书自知理亏,只是小狗一般爬行两步,端端正正地跪在了宫规面前,双手背在后面,腰背挺直,露出一双稚嫩的胸乳。
侍女从刑具架上抽出一把铁尺,在手上掂量掂量,毫不留情的抽下去,“啪”的一声打在小书的右乳上。
"把你犯了哪条宫规背出来!"
戒尺再度落下,这次打在了左边胸口,被戒尺咬过的皮肉瞬间红肿,像花一样在乳白色的肌肤上绽开。
小书努力从面前密密麻麻的字迹里找出自己犯的那条宫规。
“第二十三条……嘶……性奴不得因一己私欲在主子住处留宿……应主动提醒,在三更前回到饲养处。”
“啪!——啪!——”戒尺连续抽打,足足打了二十下,没留给小书反应的时间。
即使是粗糙的农夫,受二十戒尺,也要在床上哀叫一天。
更何况是细皮嫩肉的小书,她一对娇小的胸乳足足大了一倍,红红紫紫的尺痕遍布其上,有几下落在乳尖上,红得像是滴血。
侍女将铁尺放回刑架,端起一碗极苦涩的汤药灌进小书的喉咙里,药液从小书鼻子里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