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完一身蛮力没处使的少爷,钱力这就快累死了,嘴里的口水被吸干了,浑身肌肉酸痛不止,肉穴也嘟嘟地肿起,浑圆的屁股上还有几道鲜红的巴掌印。
凌冬寒坐在床头背对着他,露出白皙又带着几道指甲掐痕的背,他不常抽烟,每次做完就喜欢含着薄荷糖,说是醒神,今天却一反往常一边发呆一边抽烟,那刺激辛辣的味儿直把人熏得想打喷嚏。
他很忙,忙到一周都抽不出来时间见钱力几次,虽说他俩已经有一年联系了,但是钱力对凌冬寒仍然觉得陌生,只知道他们家产业很大,涉及方面广泛,但是凌冬寒从来不会告诉他自己家里的事。
凌冬寒作为凌家的独子,从小备受重视,手段利落,雷厉风行,枪械格斗样样精通,毋庸置疑是下代家主,只不过年轻气盛,眼界太高,不会轻易坐到那个位置。凌家黑白通吃,旁支数量众多,加上近几年凌老爷子病重,旁支的势力也一直虎视眈眈地图谋着凌家的产业,大部分繁杂沉重的家族事务一下子落在了凌冬寒身上,渐渐打磨了青年原本的耐性。
没人懂他的那种寂寞,他一点都不想要当家主,那太无聊了,要不是身怀母亲的希望,凌冬寒甚至想把家主的位置拱手让人,往日里那些刺激快活的飙车,拳击,性爱这种让人退避三舍的活动无一例外是他放纵的方式。
只不过钱力来得是那样巧,恰恰好好地闯进凌冬寒的地盘,长得不好看,脑子也不灵活,贪财好色,胆小怕事,几乎集一切缺点于一身,就是这样的男人,整整跟了凌冬寒一年。
一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已经超出了凌大少爷包养情人时间的好几倍了,一开始他只觉得这男人屁股紧奶子大,用起来得心应手,出于玩玩的心思,也是没把人看在眼里,直到被钱力伺候惯了,才有些凸显玩物丧志的态势来。
纸醉金迷的生活把人养烂,有钱人更是,即使没有耽误去找别的乐子,内心的空虚却越来越严重,甚至有一段时间看着外面妖艳的男女就提不起兴趣,一心只想着钱力在干嘛,有没有想他,到底什么时候过来伺候。
也不知道是不是中了什么迷魂药,真是操蛋的。
深吸一口尼古丁,那种又凉又刺激的感觉直冲脑门,只不过还没吸上几口,剩半截的烟就被凌冬寒扔到了地上踩烂,唇口间溢出丝丝的白烟。
转过头来,正好看到钱力在偷看自己,厚厚的嘴唇往下弯着,满脸写着不高兴。
发觉钱力的怏怏不乐,嘴角不自觉挂着笑意的凌冬寒还是按照规矩从床头柜里给他“零花钱”,那红艳艳的钞票放在钱力的胸口,敏感的乳尖直挺挺地顶着平滑的纸面,让原本还不咋高兴的他看到钱立马小雨转晴,乐滋滋地起来把钱收好。
那行云流水的连贯动作甚至没有一点儿情人间的情趣,反倒有点像风流寻芳客和卖身男妓的交易。
没等这边凌冬寒想怎么给他甩几个巴掌知道知道厉害呢,就被一通急促的电话催着回本家,也无心呆着了,只能等下次再来收拾这见钱眼开的玩意儿,钱力刚收了钱现在又熬走了凌冬寒,自然高兴坏了呀,也是没心没肺的主,压根儿没发现恩客心情的不爽利,照旧凑上去往人嘴唇上黏糊糊地亲亲,揽客似的伸手假意挽留。
凌冬寒最近很忙,不容易抽出来时间,连给他打电话的时间也少了很多,许弘烨在国外有几个大型商业演讲,一时半会赶不回来,抛开会定期查岗外,钱力压力瞬间减负,感觉外面的被乌云挡住的太阳都明媚了许多。
要换到以前,他或许没那么多自由,大多数时间都在男人的床上度过,平日里连个私人空间都没有,换成别人早就崩溃了,可钱力太乖了,乖到好像一只小狗可怜巴巴的蹲在主人身边,不吵不闹地摇着尾巴,哪个男人不会有所触动给小狗一点儿甜头呢?所以钱力就有了一点点的,单属于自己的时间。
本以为他们所给予的时间会宽裕很多,没想到贪心的男人们还是自顾自的,硬生生把他时间又分成了好几份,当然他们不知道,为了陪这几个男人,钱力把自己的时间奉献了出去,两只手数数非但没赚,还亏了不少,就像是在为钓男人而自讨苦吃一样,也算罪有应得。
陪完一个男人,紧接着就要去找下一个,也是他们自恃的高傲作祟,这么长时间竟一点儿也没发现,钱力也是越来越大胆,两个不够,又找了几个。
不怕阴沟里翻了船,只怪自己卷钱不够多。
好好收拾了一下自己,被钱力早早关机的手机在打开后就冒出了数十个未接电话,而未接电话显示的联系人全都是一个人,打过去的时候那边也是秒接,一听到钱力的声音,就呜呜咽咽地哭起来了,像小猫一样听得骨头都酥了。
钱力不禁心生爱怜,还夹杂着几分愧疚感,几乎把脑子里想的所有好话都说出来了,一个劲的哄,甜言蜜语的就差把心也掏出来了。
抛开钱不谈,他还挺喜欢这个粘人可爱的青年,毕竟不像另外几个,床上床下都爱玩点暴力的,温瑶这个人,就像他的名字一样,软玉娇香,柔情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