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灯节的锣鼓声在一街之隔热闹地响着,无人经过的暗巷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橘发的执行官借着酒意把橙色发梢的“青年人”逼到巷角。
青年人嗅出面前这人的披风上有酒气,领口有酒气,发烧上也有,唯独呼出的气息中没有。
没有酒气的柔软嘴唇,颤抖着贴了上来。
这距离他们上次贴那么近,已经过了半年。
黄金屋之后,北国银行一别,他们就心照不宣地再也没见过。
钟离在享受着他的退休生活,在往生堂做客卿,做一些闲散差事。茶余饭后在璃月的街上闲逛,去看港口新进的好货,去看市场里的时令蔬果,偶尔去和阿萍聊聊。
璃月七星大多获得了他的托梦,知道摩拉克斯不再是岩王帝君,但还存于世,属于璃月人的对神明的哀思便稍许淡去了,钟离在璃月港闲逛时,也就不再需要劳心劳神地避开七星的眼线。
但达达利亚没有放下。
钟离知道达达利亚一直没有放下。
达达利亚把微服的魔神抵在粗砺的石墙上,捏住下颌,逼迫着他接纳自己的唇舌。
真是讽刺,达达利亚心想。
他曾经那么小心翼翼地,生怕看起来皮肉细嫩的钟离痛,于是自己生忍着,连让人趴跪在柔软床榻上都不舍得。
钟离曾调侃他,“没想到公子阁下的偏好……如此传统。”
在活了几千年的摩拉克斯看来,他的贴心多半都是笑料,他的仔细哪抵得过摩拉克斯见识过的万般花样。
一直到黄金屋一战,他才知道自己交往的璃月闲散人员是整个璃月乃至提瓦特的活历史,是自己全力一击可能也破不了他周身防护的魔神。
那那些纵容与细微的爱意,到底是真的,还是演出,还是说只是他阿贾克斯一厢情愿下的幻梦。
璃月风波之后,又是稻妻,而后是回到至冬为女士的落葬。等他终于得以回到璃月时,半年已过。他早在自己意识到之前,视线就在四处寻找橘色发梢黑色衣衫的身影……发现自己在找时,暗骂自己一厢情愿不知悔改。
就在那时,他找到了。
他朝思暮想之人,正眼含笑意,和一个银发的老太太一同喝茶聊天。
和达达利亚初见钟离时一般无二。
短暂的……关联,没能对神明产生丝毫影响。
他借着浑身酒气,蒙上钟离的眼睛,在亲吻里闻到了血腥味,钟离好像想说些什么,都被这浓烈的吻吞没。
达达利亚冰凉的嘴唇在颤抖,口中的酒味却浅淡。
钟离被抵在墙上,手在达达利亚看不到的方向虚空画出符咒,符咒成型后隐没入空气中,于是这条巷子里的一切便都像是与世隔绝了,外面街上的热闹听不真切。安静下来后,达达利亚的喘息和心跳声被放得更大,钟离把手攀上达达利亚的肩膀,轻轻抚过他的后颈。
达达利亚好像是被这小小的动作蛊惑住了一样,停了一会儿,又色厉内茬地撕扯起钟离的衣服,发现撕不开之后从下摆掀起,抚过后脊,侧腰,而后是胸口。
他在手在钟离的胸口停留了很久,半跪下去用自己的耳去贴近,想听里面是否无情,却只听到了自己轰隆作响的心跳。
钟离看他故作凶狠,落手却轻柔,觉得有些好笑,他揉搓了一把这颗橘色的头发,“快到海灯节放烟花的时间了,我们去……”
不知道哪个词触动了达达利亚,他的动作突然粗暴起来,指尖水元素凝聚成小刀,划向钟离的衣服。
“骗子。”达达利亚闷声说。
钟离放开衣服上的防御,达达利亚的水刀顺利地划开布料,钟离一开始还在心里笑年轻人急躁,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达达利亚把他反身压在巷子的石板路上,钟离的脸朝着刚下过雨的潮湿青石板,他在这条路上走过无数次,甚至亲眼见过几百年前这条路的初次修建,从没想过自己会要被一个出生不过十几年的青年压在这石板路上操。
水刀力道正好地划开了他的长袍,里衣,而后是长裤,亵裤……达达利亚的手此时一点也不抖了,最好的战士,在关键时刻手总是稳的。
和往常细致到繁琐的前戏不同,达达利亚的手指直接插入钟离的后穴。钟离做好了接受痛楚的准备,却只是被水的凉意弄得一激灵。
达达利亚的手指上均匀地覆着水膜,搅动肠液一片黏腻,在这样的情境下,水元素力凝聚的水膜还是均匀稳定,也不知道该和水神告罪把神之眼用在这样的地方,还是和冰之女皇夸赞她手下愚人众末席临危不乱的稳定。
毕竟做过那么多次,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很是熟悉,达达利亚大刀阔斧地扩张了几下,正中要领,把钟离集中的注意力又打散,让情欲的享受占了上风。达达利亚感受到钟离的情动,掐着他精瘦的腰,把阴茎一口气插了进去,两人的呼吸节奏一下子都有些乱,随即达达利亚动起来,和往常的温柔不同,带着情绪的粗暴动作,让情绪波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