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
那位莱特感觉自己的手贴上了一处软软的地方,虽然自认为不擅长处理这类事情,但既然已经发生了他觉得自己应该承担好相应的责任。
所以,在阿加雷斯拿起他的手放过去的时候,他便操纵着些许力量去感受那股力量——很新奇,带着新生的活力,与自己兼容,但又不完全相似。
“他,什么时候出来?”那维莱特有些手足无措,刚刚,他感觉那团力量碰了他一下,带着些赌气——他的传承里没有告诉他,龙的后代是怎样的,又该怎么辨别他们,自己应该怎样与他相处。
那维莱特翻阅了自己几百年的阅历,仍然没有得出答案,他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阿加雷斯。
阿加雷斯有些奇怪,不应该啊,水龙王作为王座顶尖战力之一,不可能没感受出来自己体内只是单纯的力量融合,不是怀孕吧?
他只是爱玩,而且看着条龙性格也不像是针对自己的样子,阿加雷斯没道理接着欺骗他,“他——”
话刚要说出口,突然,脑海内危机的预警突然想起——去你的,早不来玩不来,偏偏这个时候,跟苦情剧里无法说出口的真相一样让人难受。
但阿加雷斯是谁啊,不让他说,他偏要说,“我记得,你可以感受水元素中的情感吧?”阿加雷斯从自己久远的记忆中找到了解决方法。
是的,那维莱特话还没说出口,嘴边就贴上来软软的触感——
阿加雷斯将全身重量倚靠在那维莱特身上,熟练地伸舌头去舔紧闭的唇,那维莱特似乎是开口想说什么,却完全被阿加雷斯的吻吸引了注意力。
他的体液,甜腻,令人上瘾,那维莱特努力适应阿加雷斯的热情,唾液的交换让这位水龙王更加清晰地理解自己的伴侣的记忆与情感。
被限制的委屈,力求告知真相的不甘,还有些许的愉悦和得意,阿加雷斯将情绪尽数宣泄。
“是那位僭越者?”
那维莱特看着怀中脸色苍白的伴侣,心中积淤着满腔怒火和难言的悲凉——就好像,很久以前,记忆中也有人这样躺在怀里,那么让人心碎,那么无能为力
阿加雷斯抬手轻轻掩住了他接下来的话,“唉,周围眼睛太多,还是不要说太过分的话了,”
那维莱特深以为意,然而阿加雷斯却开始絮絮叨叨——
“说起来啊,那可是个小心眼的家伙,看了我的相关记忆,”阿加雷斯放松地靠在那维莱特胸前,将他的手搭在自己肚子上,“你呢,希望自己有一个孩子吗?要快点做决定哦,在我身上太久了被发现,你我,甚至整个枫丹,都有可能”
阿加雷斯的未尽之言不言而喻。
说到这个,他自己都有些好笑,看那维莱特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都说龙族自私占有欲高,阿加雷斯有时候都觉得他们这类种族才是真的自私到极致呢。
现在他肚子里的东西,虽然他一直戏称是能量,但也不可否认,它可以孕育出自己的下一代,不过,不是在这里。
他的传承记忆告诉他,欲望的后代在最开始是一团单纯的能量,只有父代决定自己想要后代之后,才会转换成生命,还有什么诸如子代不允许在父代的源生世界狩猎什么的,说白了就全是利己条例。
而阿加雷斯给那维莱特的选择就是这个,决定是否要这个孩子——他吞下了自己卵,能量却没有着床在母体上,如果不尽快决定,阿加雷斯自己的身体就会把它当补品吃掉。
更何况,天理一直和自己作对,如果知道这个子代的存在,恐怕枫丹就会迎来龙脊雪山那样的结局。
阿加雷斯用少有的,严肃认真的目光盯着那维莱特——他的回答会是什么呢?在现世的时候,枫丹这个国度是策划员手中还未完成的剧本,是玩家们眼中苦苦等待的旅行节点,也是,阿加雷斯无法“预知”的剧情,
阿加雷斯讨厌无法掌控的未知,枫丹对他来说,就是未知,他本该去往自己更加熟悉的国度,比如璃月,或者蒙德,然后等待枷锁的松动,回到现世,了解全面之后再度返回提瓦特,不过,那时候的提瓦特又是什么时间,自己又会遇见什么,也完全无法得知,所以,阿加雷斯总是要等到万不得已,才会拖着虚弱的身体和精神回来提瓦特。
大概是是他任性吧,又或者是感情因素?阿加雷斯来到了枫丹,还在“建设”中的国度。
他受够了被天理桎梏的日子,明明提瓦特才是自己的本源之地,他却只能像客人一样偶尔拜访,现在,这个忍让的阙值快要到极限了,这也是阿加雷斯来到枫丹的原因。
“请问,我能为他做些什么?”那维莱特轻轻抚上阿加雷斯的肚子,眼神里温和的慈爱和无可动摇的坚定。
“无需”阿加雷斯无奈地摇了摇头,
“张嘴。”
阿加雷斯将唇覆上,那团几近消散的能量,被裹挟着,缓缓在那维莱特体内着床。
“祂”那维莱特突然感觉心空落落的,他不自觉地按住心脏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