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也许是房间中的灯光太过暧昧,菲米尼感觉自己情绪高涨,他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赤裸的肌肤和阿加雷斯紧密相贴。
舌头,露出来了。
甜甜的,软软的,一点抵抗也没有,热情地欢迎进入者。
“来,倒上润滑,伸进去,扩张,”菲米尼是个很好的老师,说要让阿加雷斯进入,就真的一步步教导人进行前戏。
“哦,哦”手上淋上凉乎乎的黏液,被菲米尼牵引着触进身体;
“和他们的时候,从没用过这个,”触手自带润滑;
“这样会受伤的。”菲米尼心疼地亲亲阿加雷斯,又交换了一个黏糊糊的吻。
“我的东西,基本没用过”触手器大活好,肉棒能进的地方他能进,肉棒不能进的地方他也能进;
“等会,你可以,进入我”菲米尼掏出阿加雷斯的性器,掂了掂分量,手指圈拢开始安抚,看着又涨大的器物,忧虑等会是否能放进去。
“来,再加一根手指”阿加雷斯老老实实照做。
被人教导的感觉很是新奇,阿加雷斯看着哪怕情欲高涨也耐心引导自己的菲米尼,他会做个好学生的~
“好了,现在,插、插进来吧、”菲米尼努力让自己的话说得流畅,可惜长时间的前戏教学让他有些体力不支。
菲米尼仰躺着,双手抱住自己的大腿,尽力将腿曲起,以便让阿加雷斯看到扩张充足的穴口。
水淋淋的,亮晶晶的。
“这样可以吗?”阿加雷斯浅浅地进入就停住不动了,等待老师的进一步指导。
“哈~进来,全部进来”
好的,阿加雷斯听话地整根撞入,性器全面碾过各个敏感点抵上前列腺,菲米尼被刺激得直接射了出来——星星点点的精液喷涌而出,又在达到最高点后无力地落下,太,太涨了,但是,好舒服。
教学时间改结束了,现在是,实践。
阿加雷斯很少用纯正人类的身体进行性事,毕竟触手可以做的事太多了,不过,为了不吓到心疼自己的菲米尼,稍微克制一下还是可以的。
“菲米尼,里面,好舒服~”阿加雷斯直白地说出自己的感受。
“嗯哼~动一下,像他们那样,对我——”
还没等人把话说完,阿加雷斯便将性器抽出大半,又快速顶进,“会让,菲米尼,舒服的~”
阿加雷斯将菲米尼的双腿揽到自己腰上,开始极富技巧地顶撞——
腺体被接连刺激,菲米尼推拒得想要离开,然而,挂在腰上腿只会随着肉棒的进出反射性地收紧,拉扯着人一次又一次地贴近自己。
怎么,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熟练啊?菲米尼抽抽搭搭地哼叫出声,“慢,慢点,我,我受不了,”短短的一句话说出来支离破碎。
肌肉,被快感冲击得麻木,但之前冲动的头脑却在逐渐清醒,拼凑着种种不合理。
“你的目标,是愚人众?”
“不,”那双眼中无比清醒地印着菲米尼的身影——
从一开始,就是,我?
只要,不伤害哥哥他们,我,其实没什么的。
“菲米尼忘了吗?这里,不是情趣酒店哦。”
是供黑暗势力玩乐的——调教会所。
昏暗的灯光容易令人丧失对时间的感知,当然,这也包括阿加雷斯,浑身满足地从床上起来,门口还有送达的餐食,一切都是最好的样子。
阿加雷斯有时候都觉得自己过得太顺风顺水了,所以才一直招致天空的监视与嫉恨,就比如,他的小聪明从不会被人点破,饿了总会有送上门的食物——
菲米尼就是如此。
明明自己已经露出破绽,被欺骗的人却没有愤怒与伤心,而是乖顺地任由自己索取。
被无节制地折腾一宿的菲米尼自然没有精力赶在阿加雷斯之前醒来逃脱,此时正疲倦地陷入沉眠,全身遍布暧昧的痕迹,乖顺得激起人的毁灭欲。
早就说了,阿加雷斯可是个得寸进尺的人呢——既然不会反抗,那就别怪他玩点过分的了。
阿加雷斯踢了踢床脚的某个位置,空荡的床底弹出一只箱子,待箱体全部露出,无锁的箱子便如展示的陈列架一般腾得打开——里面,流光溢彩的绚烂药剂排列地整整齐齐。
“红色,蓝色,黄色”阿加雷斯的手叮叮当当地划过繁多的药剂,“就这个了!都大差不差。”代表魅惑的粉色液体。
接着,就如这里的调教师一样,手法熟练地吸入注射器,找准位置,扎下,尽数消失在睡着的人的身体里。
好了,阿加雷斯清理好使用过的注射器,开始静候药物发挥作用。
………………
睡梦中的菲米尼只感觉自己突然很热,那种热不是环境带来的感觉,而是由自己身体本身带来的燥热。
有什么水里,梦中是一片蔚蓝的深海,那里有——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