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可怕的性器在娇嫩的花穴里进进出出,林岄衫cao李梦儿cao的痛快极了,他提起李梦儿的双腿。架到肩膀上,更加猛烈的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李梦儿在他身下喘息呻吟,小脑袋晃来晃去,眼泪汪汪、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人心疼。这样的姿势,让李梦儿被撞的浑身都像是快要散了架,床榻也吱吱呀呀晃了起来。旁边睡觉的林南贺隐隐要被吵醒,林岄衫完全不在乎林南贺会不会醒,只有李梦儿怕的要命,她根本不敢想象要是林南贺醒了,看到眼前这一幕,会发生什么事。林岄衫cao干的爽极,越发进攻的猛烈,动作大开大合,柱身在花穴里冲撞的飞快。李梦儿觉得花穴里快要被摩擦出火来了,娇嫩的穴壁受到猛烈攻击,y水流的四处都是。“啪啪啪”的拍打声和“噗嗤噗嗤”cao穴声不绝于耳,听的人又羞又臊。“小y妇,骚水真多,真是天生的浪荡货,真想天天干死你……”林岄衫咬牙切齿道。性器狠狠没根顶入,戳入了娇嫩的花心,把李梦儿送到了快感的顶峰。她无声的张口,像是要发出尖叫,又不敢吵醒林南贺。娇嫩的穴肉紧紧一绞,林岄衫的性器也受不住了,白浊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李梦儿的穴肉中。林岄衫又重重抽cha了几下,才慢慢抽出尚未软化的性器,他低头看着两人的性器交合处,那里泥泞不堪。尤其是李梦儿的花穴,被他cao干了许久,早已红肿,现在还空着小洞,往外流着y水白浊。林岄衫一时还舍不得走,他抱着李梦儿又亲了许久,才捡起衣服离开了这里。李梦儿躺在床上,无意识的用舌尖舔着嘴唇,初次尝到男欢女爱的滋味,这感觉销魂极了,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对方才的快活念念不忘。林南贺次日醒来的时候,李梦儿不在屋里,去厨房准备早膳了。林南贺心里老大不爽了,他昨夜又被噩梦缠身,梦到因为弟弟,父母要把他卖了换粮食。林南贺边穿衣服边在心里暗暗下决心,这个弟弟不能留,谁知道他现在又找到他是想做什么,搞不好就是想为当年的事报复他。他得先下手为强才行。打定了注意,林南贺连早饭都不吃了,匆匆出门了,李梦儿以为他忙着去收账,也没放在心上。林南贺出去之后,直奔药铺,借口家中老鼠泛滥,咬破了不少皮草,他心疼的厉害,誓要用砒霜把老鼠们斩尽杀绝。药铺伙计给他包了二两砒霜,林南贺收起砒霜包,转身离开了这里。家中只余李梦儿和林岄衫两个人,因为昨夜的事,李梦儿羞赧不已,给林岄衫送早膳时都不敢抬头。林南贺走到半道,遇到了他匆匆赶来的老丈人,口中直呼李梦儿娘不行了。两人回家叫上李梦儿,赶到李梦儿母亲榻前时,人已经去世了。这一变故谁也不曾料到,林南贺的砒霜包也只好暂时收了起来,先把丧事办了。李梦儿安葬了母亲,伤心过后,彻底心如死灰。就如同她和林岄衫初见面那天一样,她打算自我了断,日后不再忍受林南贺的虐待。林南贺一直揣着毒死林岄衫的心思,对她的精神恍惚也视若无睹。晚膳时分,林南贺趁着煮粥的李梦儿不备,悄悄在专门给林岄衫的菜里下了毒。晚膳做好,林南贺亲眼看着李梦儿把饭菜端给了林岄衫,他便找借口要去讨债,出了门,嘱咐李梦儿吃过饭后早点睡觉,不用等他。李梦儿见他离家,也后脚离开了这里,又往上次寻死的山上去了,这次她直接来到了小破庙,把碧色披帛悬在了屋梁上。她刚把脖颈套进披帛里,闭上眼睛要离开人世,忽然觉得有人抱住了她,把她抱了下来。“放开我……”李梦儿挥手拒绝被救。来人抓住了她的手,沉声斥道:“你这是做什么?”李梦儿这才看清救自己的竟是林岄衫,她越发觉的难堪,哭道:“你不要管我……我不想再回去了……”林岄衫搂着她道:“既然不想回去了,那就跟我走吧。”李梦儿眼泪犹自挂在脸上,她抬头望着林岄衫,脸色苍白道:“跟你去哪里?”林岄衫道:“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荒山野外,两人紧紧贴着一起,天雷勾地火,原本就行过越轨之事,此刻更是情难自禁。林岄衫揽着她的后背,让她更紧的贴着自己,隔着两人薄薄的衣衫,林岄衫的胸膛挤压着李梦儿的双乳,李梦儿丰满胸脯上的两枚嫣红乳尖被磨蹭的麻酥酥的。不由自主的,她的心跳就像敲鼓似的震动了起来。“你心跳的好快,害怕我?”林岄衫附在她耳边问道。李梦儿有点受不了他灼热扑人的气息,微微摇着小脑袋,小声道:“是有点害怕。”那天夜里捅进她身体里性器又硬邦邦的挺起了,戳在她柔软的小腹上,一跳一跳的让她心惊胆战。李梦儿水蒙蒙的眼眸到处乱飘,林岄衫已经开始动手解她的衣带了,粗糙的大手从肚兜边缘伸进去,用力揉搓着她雪白娇嫩的双乳。肚兜下,雪兔子般的乳肉在林岄衫的手里任圆任扁,摸起来像嫩豆腐似的,从指缝里溢出来的乳肉滑软极了,林岄衫摸得呼吸都粗重了。李梦儿更是心痒难耐,林岄衫常年习武,又惯用禅棍,手心里都是粗糙的老茧。那些老茧摩擦着肌肤和乳头,带着点微微的刺痛,李梦儿被他这样摸来摸去,下体花穴很快就濡湿了。林岄衫低头亲上她的嘴唇,舌头钻进她的口中,比上次还激烈的吻了起来。李梦儿被他吻的站立不稳,逃又逃不掉,只能抓着他肌肉结实的胳膊,任凭他把自己吻的喘不过气来。月色正浓。从破庙门口倾泄进来的光线,照在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