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婊子真骚,不仅长了一对骚奶子,后面两个小骚穴也流水了,正等着男人操呢。"男人低笑两声,随机填入第二指。
他把前端抵在温势嘴边,把龟头渗出的前列腺黏液抹在他的嘴唇上:"给我含着,要是你敢咬……"他举起拳头比划了一下,把温势吓得连连摇头。
温势摇着头,双眼迷离地望着男人,似乎在辩解。他浑身汗湿,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整个人战战兢兢,乳首、两穴和阴茎都窜出酥麻的痒意,两穴深处更甚,简直是酸麻交织,水火两重天,叫人想一桶
复道里回响着有节奏的水声,和厚重的、无法掩饰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整个场面显得糜乱又荒淫。
俩跟班心知药效发作,一人赶紧握住那对不盈一握的小乳,肆意玩弄,一会用不同力道揉捏乳尖,玩得那乳尖鲜红欲滴,一会把小乳揉成各种形状,手法十分熟练色情。乳尖敏感无比,被男人有技巧的玩弄,惹得温势浑身轻颤,发出一声声闷哼。
老大没做声,把药膏涂抹在温势的乳首,阴茎,女穴和后穴上,动作轻柔,却引起了身下人的剧烈颤抖。
敏感地带第一次被其他人的爱抚,整个人都禁不住颤抖起来,冰凉的膏体刺激着薄膜,奇异的快感像电流窜过五腹六脏,温势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过于猛烈的快感激得他拖着哭腔直嚷嚷:"唔……你们,嗯你们不是拿了钱就可以了么?啊…不要再弄我了……快,唔快放开我!"
听着老大愈发粗重的呼吸声,温势除了嘴巴酸痛酥麻,还觉得身体深处烧起了一把火,火焰把他灼地四肢软绵无力,后面愈发令人恐惧的空虚,渴求着有什么东西去塞满它,这是口交无法满足他的。
他饥渴难耐地扭了扭身子,胸前两团小乳也跟着摇晃,似乎在邀请着谁去蹂躏它。到嘴的呻吟被肉棒堵回去,变成了绵长的闷哼:"嗯——"
他张开嘴,屈辱地含住那巨物的前端,一股属于男性的腥臊味直直冲进鼻腔,嘴中一片咸涩,可隐隐中,他又有些迷恋这种味道,鬼迷心窍用小舌去舔舐堪堪那含住的龟头。
软膏很快就化成嫣红的膏水,染得温势身子白里透红,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汁水来,显得他整个人愈发娇媚勾人,这副艳景看的三个人阴茎硬的发疼。
"不行……不要……啊!你们不能这样!"
吃过那一巴掌的疼,温势是死都不敢再反抗了。
这幅模样,像是他爱极了这阳具。
另一人的手则朝他身后那探去,还没入穴,却摸到一片水渍;往下看,竟是那两口肉穴不知羞耻地渗出了淫液,跟黏腻的膏水混合在一起,濡湿了他身下的衣裤。两手两指分别在前后穴口柔柔按摩,引逗敏感的肉壁颤栗着泌出更多淫液,而后才伸出一指在穴中浅浅抽插,却引起第一次收到这么强烈快感刺激的下体一阵痉挛,淫液似乎泄的更多了。
而温势被剥下裤子那一刻,他心中的弦断了:他死命隐藏二十一年的秘密——就这样被发现了。
他心里直嘀咕:原来是双性人,怪不得长得这么好看。
跟班一号邪笑道:"那你下面难道真有一个女人的逼?"只见他拨开阴茎,果然不见两个卵蛋,取而代之的,是稀疏的体毛下,一条附在阴茎下的粉嫩的肉缝,随着它主人的呼吸轻微的翕动,好生可爱。
一阵一阵的快感刺激得老大头皮发麻,他双手插进温势的油光水滑的墨黑软发里,控制着他的头部,逐渐加快了速度。抽出又代入的涎水来不及吞咽,便裹挟着黏液,顺着嘴角向下淌在晦暗的月色里闪烁着水光。
老大闷哼一声,似乎对他的服务很是满意,开口提点到:"再含得深一点,然后像吃棒棒糖一样吮吸它……还有把牙齿收起来。"
"这里偏得很,你喊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
"呵,果然有个骚逼!"不顾温势的挣扎,两个跟班把他摆成两腿大敞的浪荡姿势,跟班一号献殷勤般把药膏奉给老大,诧媚道:"老大您来!"
"他妈的!"老大咒骂一声站起身,干脆把裤子链解了,深紫色的肉具跳出束缚,"啪"的一声打在温势脸上,一深一浅对比,更让人欲望横流。这玩意又粗又长,筋脉凸起,傲然挺立,看得温势眼睛发直。
温势眼中一片迷离之色,似乎被这令他向往的男性气息给蛊惑了,竟是对眼前的人言听计从,笨拙地想要将这庞然巨物吸入口中,把口腔全塞满了,没有塞进嘴里的柱身只好用手去撸动。
觉违和,反而觉得很漂亮,那种让人挪不开眼的漂亮。
老大只觉得口腔里湿润又火热,忍不住开始在温势嘴里小幅度抽插,温势也跟着他的节奏,一下一下吮吸着肉棒,还无师自通地舔弄龟头龟头中间的小孔。
这具畸形的身体让他从小沉浸在自卑里,父母觉得他恶心,不止一次抛弃过他,唯有不知情的婆婆才会对他展开笑颜。有喜欢的人了,都不敢鼓起勇气表示一点,更不用说表白了,生怕对方露出厌恶的表情,把他剩余的微乎其微的自尊碾成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