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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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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我不是琥珀王。”

    “我不是阮·梅。”那个变异体猫糕也这么说过。

    下次遇到那位无名客,砂金也许会问那只猫糕的近况,问它是否恨造物主,是否不满于终生只能生活在那个遥不可及的神的阴霾下,却又不敢问,他不想知道答案。

    她平时不怎么和人说话,让人想当然以为她内向胆怯,做事温柔。并不,她的行为带着坚定的残忍,没有任何停顿,无论砂金怎么商量,换一种方法,把他弄得更疼也没关系,甚至破例愿意无上限地配合,只要别用上基石。能让他这样做的人,原本只有她没说话,像没听到,继续往里推,但是压着他大腿的那只手力气越来越大,腿被掰得很疼,要脱臼一样。

    “别、真的别!朋友、我不想这样!”他还在求饶,哪怕发现她不爱听,但他不能放弃,琥珀石进入身体内时,清楚地感受它的棱角、它的形状和慢慢向深处的移动。身体格外兴奋,内疚也越来越重。

    “如果你真的在意,就全然接受。”琥珀突然抬头,用和基石相近的眼瞳与他对视,眼睛睁得很大,距离近到几乎亲上,“因为一切献给琥珀王。”

    “一切献给琥珀王。”砂金的声音很小,看着那双眼睛,听到那句被重复千百次的话,仿佛被下达了一道不可违抗的命令,只知道自己必须那样做,反抗的念头从脑中消失。他意识到自己的变化,却没警铃大作的心情,乖巧地调整姿势,方便她动作。

    接下来顺利多了,琥珀有空思考怎么做,她原先想用基石将红酒堵在里面,但看到漂亮的红色液体流过手指,又改变主意,偏移基石位置,让红酒从它与肠壁的缝隙中流出。缝隙不大,流得很慢,她看着它们慢慢淌过手套,从指缝中离开,有些顺着小臂往下,一路留下玫瑰红的路径,她似乎很喜欢这一幕。直到它们流尽,琥珀才继续,将沾满红酒的手指插进去,推着基石继续向里,停在敏感点上。

    真珠也过来了,两人关系很好,在琥珀与石心十人冷淡的关系里,只与真珠相对亲近,和她讲的话更多,开会时总是坐在一起,配合也默契。

    “智械也会对有机生物间的性交兴奋吗?”

    “有的智械能模拟那种感觉,但我们终究是无机生物,知晓得没那么透彻。身为智械,我希望了解有机生物的行为模式。”真珠有时温和,有时又像个机器。从她身上看不出对性交的狂热,机械构造的身体让脸部只呈现一种表情。

    她的手摸上他的身体,砂金想说这种事是一开始做的,而不是中途,他不需要前戏。但没出声提醒,让这个智械自行模拟、研究与思考。动作很温柔,当机械真好,只要将数据模块传输进大脑,就能做出专家般的行动。

    那是与人类截然不同的触感,即使外层是拟态皮肤,但内部尽是坚硬的金属,摸上来时,比正常体温凉一些,触感也很硬。摸了一会儿,她的手离开,大概也意识到这行为没效果。

    真珠令基石缩小,原本价值连城的珠宝因不断减小的体格与平庸的凡物无异。砂金觉得匹诺康尼的任务应该交给她,她无需敲碎基石就能轻易混进去。真珠捏着那颗普普通通的基石,抵在铃口,用点力,按进去。

    砂金原以为她只是禁止自己射精,但那颗珍珠在主人的操纵下,沿着尿道移动,光滑的表面擦过脆弱的内部,带来异样快感。

    “额别哈停下嗯”

    它没有停,进得越来越深,他慌起来,声音变高。

    “额、不要再往里了、不要呜。”

    那颗珍珠继续向里,琥珀和真珠不得不用力压住他,防止挣扎。它深入到很不妙的地方,终于在碰到某个地方时停住,碰上的一瞬间,尖锐的快感激得身体不可避免地抖了一下。

    无言的沉默,两人看着他,像暴风雨前的宁静,不祥的预感充斥脑海。两枚基石都抵在相当不妙的位置,仅是一动不动地呆在那,沉闷的快感就让他呼吸粗重,如果动起来

    “冷静一下、朋友们。别这”他僵硬地朝她们笑,话音未落,震动起来的基石让他的语句变为纯粹的呻吟。前列腺非常敏感,仅是精液流过就会高潮,何况是被这样前后夹击。他浑身瘫软,趴在地上,只能发出高昂的声音。

    “啊啊啊、哈、不要!啊拿出来、求你、拿出啊啊!”

    她们对此充耳不闻,径直走开,砂金想挽留,但说不出连贯的话,指甲使劲抓着坚硬的地板,看着她们走远。两人停在天平旁,意思很明显,如果想改变现状,就自己走、或爬过去,用他自己的意志投票。

    做不到,根本做不到。射精那一刻的剧烈快感被拉得无限长,眼前闪过阵阵白光,性器抖动着想射,精液又被堵在尽头的珍珠压回去。他绷紧身体,仰着头,津液狼狈地从嘴角流下,在原地承受已经是极限了,动不了一点。但他必须做到,不然只能置身于这个快感地狱,永无尽头。

    那段距离只是几步路,对之前的他来说,能轻松跨过去,现在却遥远得不可思议。他只试了一下,挪动胳膊,又在源源不断的刺激中失去理智,这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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