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喝了口茶,“不过如果我能闻出来异常,那别人也能。”
霍文煊轻吸了口气,皱起眉。抑制剂和干扰素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他已经这样装了七年,oga抑制剂不能连续超过五年,他已经超出了有效期,这两年全靠增加剂量。
“文煊咳咳,徐医生让我告诉你,抑制剂不是你这么用的,”虞震有点紧张地说,“其实我可以临时标记你。能缓解不少。”
霍文煊站在原地没动。他看着床上的病秧子,发现虞震在忐忑。
霍文煊突然意识到,虞震是在觉得他这样的alpha,又病又弱,他在担心霍文煊压根连被他临时标记,都不愿。
这样的怂里怂气,突然极大地取悦了霍文煊。霍文煊并不反对和alpha临时标记,甚至觉得共度发情期也没什么问题。他最不愿发生的,是他因为oga的身份,受人挟制,被人趁火打劫。
这样看来,这病秧子倒是个极好的选择,霍文煊心想。
“咳算了,当我没说过。”虞震见霍文煊没反应,一手攥紧了被子,一手把茶杯放回到床头。“辛苦你今天跑一趟了。”
霍文煊沉默了片刻,慢慢地在虞震床头坐下,然后背对着他,撩起了自己后脑下中长的黑发。
露出来的那截白皙的后颈,从没示人。
“来吧。临时标记我。”霍文煊低声说。
霍文煊背对着虞震,看不见他的表情,却听见了病秧子轻轻吸气的声音。
病秧子扶着床坐直了些,轻轻握住了oga的双肩,闭上眼,低头用额头抵着oga的后脑,深深呼吸。
“好香”虞震哑声道,用额头蹭他的头发。
“你快点。”霍文煊语气里是不耐烦,后颈却微微颤抖。
alpha的呼吸喷在他脖颈上,让他从喉咙到小腹都热了起来。
“我找不到你的腺体。”alpha的指尖轻抹过oga的后颈。后颈上一片光洁,根本看不出oga本该是凸出的腺体。
“我手术掩盖了”,霍文煊的声音有些僵硬,捉住alpha握住他一边肩膀的手,引着病秧子用指尖摸到了他颈后一个隐秘的凸起。
要用指腹按压下去才能发现。alpha的指尖重重碾过那里时,霍文煊差点没惊喘出声,他咬着唇克制住了。
“就在那。”霍文煊收回了手,不自觉地攥起床单。
虞震没怎么多犹豫,就吮吻上了那一块皮肤。
“嗯”霍文煊不知道,原来腺体的皮肤对alpha的触碰那么敏感。虞震只是舌尖舔了舔,他就克制不住喘息,小腹像烧起来了一样。
“不舒服吗?”虞震慌忙停了下来,关切地看向霍文煊的侧脸。“我也没给别人临时标记过是不是弄错了?”
霍文煊攥紧了床单,
“用点牙,别咬出血。感觉里面凸起的那块肉变硬了就行。”霍文煊耐着性子轻声道。
这病秧子,也有22了,怎么连这都不懂。
霍文煊不知道的是,在他看不见的角度,虞震嘴角轻轻勾了一下。
“多硬才可以?”虞震握着oga的双肩,一边舔吮他后颈,一边用牙轻咬过腺体,声音低哑地不停问着,“感觉是硬了,可是你越来越香了这样够不够?这样呢?唔”
霍文煊咬着唇,克制着喘息声,却克制不住颤抖。alpha的信息素从后颈的腺体注入,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就像身体从里面要烧着了,病秧子在他小腹里点了火。
——小腹烧着火,后穴却湿了。湿得很快,从穴心湿到穴口。
oga轻轻挪了挪屁股,缓解后穴的空虚,霍文煊当时不知道,这没有逃过alpha的眼睛。
“可以了多谢你。”霍文煊找回神智,轻轻推开了虞震,用不大自然的姿势站起来。
霍文煊眼角瞥见了alpha腿间裤子里那一柱擎天,很快地抬头假装没看见,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虞太子的卧室,带上了门。
门一关,他才不再压抑喘息声,背靠着厚厚的实木门板,一边喘着,一边感觉到淫水从后穴淌下,顺着屁股流到大腿,还有源源不断冒出来的趋势。
——霍文煊知道,他抑制剂用得太久,多半是第一次被alpha信息素注入,导致体内有些紊乱。
临时标记已经完成,他应该睡一觉就没事了,有了alpha的信息素,至少两个月内他不用担心抑制剂的问题了。
霍文煊攥紧了拳头,脑海里却全是那病秧子捧着茶杯,小心翼翼的模样。
还有那股alpha的信息素味——滴血幽兰,平时淡雅如兰,浓烈时才释放出那股子血腥。
他满脑子都是虞震在他身后,喘息着咬他腺体的触感。
霍文煊平复了一下呼吸,然后闭了闭眼,转身把卧室门一把拉开。
虞震有些慌乱,一只手捧着茶杯,一只手在被子里面。被子下面一柱擎天,不用想也知道这人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