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借刀杀人

有兴趣的看了看她，然后从窗户跳出来，径直朝她走过来。

    搂着她的肩膀就把她往门里拽。

    水音大喊：“g嘛啊你，救命，放开我。”

    就在周政把门打开的时候，水音呲溜一下蹲在门边，扒着门不松手，然后继续喊救命。

    周政笑了一下，把手里的烟塞到她的嘴里，然后摁住她的嘴巴，不让她松嘴。

    水音一下松开扒着门的手，去挣开自己嘴上的手。

    就在这时，周政的父母从楼上下来了，看到门边上的两个人，周海肃声问儿子：“周政，怎么回事？”

    周政松开水音的嘴巴，把人搂在怀里说：“不是，这小姑娘在门口ch0u烟，我正教育呢。”

    “您说说现在的小姑娘啊，年级轻轻不学好，这恶习在年轻时候染上，到老了改都改不掉的，尤其是这么水灵一姑娘，那一张嘴一口h牙，还一嘴臭味算什么事啊。”

    “我呀，也不是限制别人的自由啊，那咱们国家至伟人建国至今讲的就是一个‘身t是革命的本钱’，这么早ch0u烟，将来怎么报销国家啊。”

    “我啊，打算从今天开始就得盯着这姑娘，要不作为片区优秀民警，您也加入？”

    周政嘴一张就跟机关枪似的，叭叭个没完，水音本来就最笨不ai说话，遇到这么个人完全不给水音澄清的机会，而且他这人力气怎么这么大，扣着她的肩膀的手，怎么也扒拉不开。

    周海看着水音，不经意间打量的一番，姑娘一脸无辜样，老实乖巧的样子，完全不像是会ch0u烟的人。

    于是他开口问水音：“从什么时候开始ch0u烟的？为什么ch0u烟？监护人知道吗？”

    水音趁着周政放松的机会，使劲甩开他的手说：“我不ch0u烟，你们家门口就是监控，您可以自己去查，还有麻烦您管教好您的儿子，随便把大街上的姑娘拽进；家里是病，得治。”

    周海瞪着周政说：“混账，我看你是病得不轻。”

    上前就要对着周政动手，周政下意识的把水音护在身后说：“您不是心疼她嘛，我觉得用她来激您b较有意思。”

    随意的站着，头顶的灯照在她的脸上，晃出几道深邃的y影来。

    他爹是个无情的人，从他出生的时候就没怎么正眼看过他几眼，人生到此唯一一次被表扬就是就了这个小丫头。

    但是自那之后，他溢出来的那点父ai全给这h毛丫头去了，不知道的以为她才是亲生的。

    每次什么在家里絮叨都是，几年前救回来的那个小丫头在学校怎么怎么争气了，怎么怎么有礼貌了，过节还给他送礼物，说他亲自播的种都没这好收成，倒是外面买回来的几根稻子香甜。

    本来他还觉得这丫头可怜，但是听多了难免生烦，今晚他又在气头上，这丫头偏偏自己送生门来了。

    他看了水音一眼，一伸手，捏着她的后脖颈拉到父亲面前，流里流气的说：“您那香甜的稻子可有收成了，有意思的很呢。”

    ：抵押饭钱

    水音甩开她的手，整理了一下衣服，战正后给周海解释：“我刚路过你们家门口，就被她拉进来了，还把烟塞我嘴里，我先回去了。”

    周海看着转身的她说：“你们家又不在这边，你怎么路过？这么晚去哪儿啊？”

    水音听到这话愣住原地，怯生生地转过身，低着头，眼睛四处转悠，给自己的谎言找补。

    “我我就是路过，没想去哪儿。”

    周海看着她的手指在围巾的上快绕成麻花了，像是看出了什么，走到一边给她倒了一杯水，然后请她去沙发坐下。

    水音握着水杯，滚烫的温度逐渐从玻璃内壁传到她手里，透明的杯口一一圈生了一层雾，随着温度地褪去，雾慢慢散去，她的一滴眼泪啪嗒的细微一声掉进杯子里。

    现在已经是冬天了，河面早已经结冰，但是有人却把她凿开，叫不能窥见天光的隐秘一并捞出，掀起阵阵涟漪。

    她紧紧地握着杯子，把自己缩进壳里，双臂抵在膝盖上，头埋进去，没有声音，只是止不住地颤抖。

    许是习惯了默默流泪，倒是有天有人叫你哭出声来都忘记该是怎么做的了。

    周海看着她，长叹了一口气，起身去厨房，关上门，才听到外面的声音像是一刻都等不住的那般号啕。

    水音很久都没有这样畅快地哭过了，哭得很累了，滚烫的开始，在有暖气的室内有放凉了。

    她哭完渴得很，拿起水杯一口气全部喝完了。

    然后起身，背好书包准备走的时候，周海给她端来一碗面，清汤寡水的，看起来不怎么好吃。

    她想了想，不好拒绝，便去餐桌上，慢慢将面全都吃完，其间，周海接了出警的电话后，嘱咐周政，等会儿要把小姑娘安全地送回去。

    周政跷着腿躺在沙发，笑得慵懒，调侃父亲：“送回去就送回去呗，还安全送回去，还有不安全送回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