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手指残忍地疯狂戳弄敏感点,随着动作大量淫水被搅弄出来,溅到关问雁手臂上。
“蠢货。”
关问雁一边弄一边说:“不过是一个泄欲的玩意儿,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原来我下的命令阻碍到你了啊,这么想被万人骑,骚货,荡妇!”
“啊啊不……!”
桑凡仰起头发出高昂的哭喊声,大量淫水从阴蒂下面的小孔喷了出来,透明腥甜的液体形成几道水柱,像被插尿了一样洒得到处都是。
关问雁将手指全根抽出,带出的几道粘稠淫水连接穴口和指缝,最后垂到地毯上。
潮吹还在继续,弓着的腰每颤抖一下就会有新的液体喷出来,最终失力软了下去。
还没缓过来,关问雁又将手指覆了上去。这次桑凡实在是绷不住了,剧情里关问雁不喜欢桑凡,更是对她的表白感到恶心。现在眼看剧情有了偏差,指不定这人接下来又要干点什么。
情急之下,桑凡只好反复表白,只求恶心到关问雁后把她赶走。
哭哑的声音哀求着,诉说少女的心意。时间异常漫长,桑凡又一次在关问雁的手指下高潮了。
虚脱的少女瘫在地上,原本粉嫩的小穴殷红一片,阴蒂也被玩肿了,穴口张着一条小缝,随着呼吸一开一合。
关问雁也喘着气,摸了摸桑凡的嘴唇,然后抵开牙关伸了进去。
指头上沾有味儿,但她已经没有力气躲避,软软的舌头被夹住玩弄,口水流了出来。关问雁看她这幅样子,嗤笑一声,语带嘲讽:“就你这幅被玩烂了的样子,有什么资格谈喜欢?”
“出去给人当妾都不配,只能每天张着腿,来人就给操。”
身子被随意放置在地上,关问雁没管她,烙下一句滚出去,便拢拢衣衫,走进了里间。
桑凡又歇了一会儿,爬起来穿上衣服走了,回房间时路过几个人,见她衣衫不整从顶楼下来,皆投以嫉妒嘲讽的神色。
少女当即瞪回去:“看什么看!”
好气啊,本来就一肚子火,还要受这种委屈。
她都有点理解女配了,生活在这种环境不黑化才怪。
少女一溜烟钻回房间,直接“翘班”躺床上补觉。和往常一样,那些人见她这样子也没管她,桑凡再睁眼已经黄昏了,晚上没事,她便偷偷揣上私房钱,换上了一件平凡襦裙。
卖身契被花满楼拿捏着,他们不害怕有人逃跑,看管力度不算很严,再加上桑凡特殊的地位,她很轻易溜了出来。
这是这么多天她第一次独身出来,外面摆着各种商贩,卖的东西各种各样,千奇百怪,不少小孩和百姓穿梭其中。
桑凡新奇地到处看着,街上热闹极了,身前一个扎着漂亮辫子的小女孩拉着大人的手嚷嚷要吃糖葫芦,大人给了钱后女孩开开心心挑了一根糖葫芦,拉着手蹦蹦跳跳走远了,耳边全是女孩铃铛般清脆的笑声。
桑凡也馋了,她上前买了一根,饱满红润的山楂外面裹上亮晶晶的糖浆,她一口一个,酸酸甜甜十分好吃,漂亮的眼睛眯了起来。
什么剧情的事都被抛在脑后,系统联系不上,她又有什么办法。
少女休闲地乱逛,突然被一个摊贩吸引了注意。
好像是买字的,几叠纸放在一张破旧的矮桌上,小贩正弯着腰用毛笔蘸上墨认真写字。应该是样子太寒颤了,没人光顾。
反正无聊,桑凡走近了瞧,发现桌子旁立了一张牌子,大概意思就是没钱上学了,出来卖卖字,留下姓名地址日后会上门报答云云。
日后报答?桑凡撇撇嘴,她虽然有点笨但不傻,这一看就是在画饼怪不得没顾客。
不过这人确实挺穷的,穿的衣服老旧带着不少补丁,除了旁边摆放的干净纸,笔下练习的那张已经密密麻麻写了不少字。
算了,写个字能要多少钱?
她袖子一挥:“写什么都可以?”
小贩没想到有人来,放下笔看她,声音如清风般悦耳:“小姐想写什么字?”
桑凡一愣,这小子长得还挺俊啊,长发干净利落绑在脑后,一双眼睛纯粹又透亮。
“呃,我想想……”
没啥想写的,少女沉思几秒,眼睛一亮:“你就写,桑凡长命百岁吧!”
“好,”他爽快应下,“这是小姐的姓名吗?请问是哪几个字?”
桑凡让他手伸出来,在手心比划。
“这俩儿字。”
白嫩的手指不断划着,他打小干农活,连掌心都布有一层老茧,这动作弄的两人都有些痒痒的,毛茸茸的脑袋低着说话,他还能闻见少女身上的幽香。
等字写完后,他手心出了汗,耳朵也红了。
“明白了吗?”
“明白了。”
他赶忙低下头,摊开一张新纸洋洋洒洒写起来。
很快写着“桑凡长命百岁”的稿纸递了过来,笔势雄健活泼,笔峰有力,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