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就等着这一句,立刻接到:“我发现我们本丸,有一项常规工作现在非常的混乱。”
这一振蒙尘的太刀终于在他手里被完全的磨砺出来。
虽说夜袭天守阁是刀不对,但是,是谁在纵容暗示,是谁乐在其中,您心里没点数吗?
“我没有。”一期立刻回答。
今天的近侍是一期。
如果可以,为了一期哥,为了退,为了前田,他会努力坚持很久的。
顾锦每说一字,一期的耳朵跟脖子就变红一点。
一期的声音马上就变了调“主,主人!”一被压到床上,刚刚还端坐在办公桌前的优雅成熟的太刀立刻破功。
“我又想到一个。”顾锦蜻蜓点水一样,一下一下嘬他的耳,把人弄得浑身提不起劲,同时用手慢条斯理地解着他的纽扣。
“和退他们,回我的本丸?”
乖得不行。
呵呵,这样一句话,床上床下骗了他好几次,那当时还傻乎乎的真的提了意见,结果每次都被整的痛哭流涕,不得不哭着承认自己其实没有意见。
“愿不愿意,受我约束,享我庇佑,为我而战?”
一期回想了一下自家本丸那些主控刀屡教不改,屡禁不止,最离谱的是屡屡得手的爬床事迹,沉默了。
“主人……”一期决定挣扎一下。
乱藤四郎肯定不知道那一瞬间他的眼神有多明亮,顾锦心想。漂泊太久的人,怎么能抵御有一个栖身之所的诱惑?哪怕是一个骗局,他们也是永远甘愿飞蛾扑火的。
“……啊好,好的。”一期感觉自己额头上都要冒冷汗,这要怎么做?先不说怎么做吧,这个消息一传出去的,还要不要在本丸做刀了啊。
顾锦的天守阁家具位置摆放比较奇特,办公桌跟床挨的很近。
“乱藤四郎,你要成为我的刀吗”
“我喜欢听什么样的声音,喜欢什么样的姿势……”
“没有。”顾锦轻声回答。卸下伪装的面具之后,乱藤四郎总是很容易让他心软。
他这样想着,脸上流露出微妙的控诉。
一期:???
“真厉害啊一期”顾锦还坐在床上,毫不掩饰自己的满意,给与夸奖。
“你是最清楚这些的。”顾锦的声音附在耳边,带着人类温热的体温。
被抓住太多次的小动物,对于陷阱会有天然的直觉,一期已经感觉不妙,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您是指?”
在床上,一期已经习惯被顾锦完全压制,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也只是用带着白手套的手紧张地攥住了自己的衣角。
“现在的寝当番太混乱了,就连我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自己晚上会面对谁,这合理吗?”顾锦理直气壮的说。
“嘘”顾锦再一次拉近两人之间的举例,这一次,乱藤四郎没有感觉道被压迫和危险,而是另一种,沉沉的,难以挣扎的,不令人讨厌的氛围。
“不要紧张呀,一期。不过是些常规工作。你能在晚上之前把下一周的寝当番安排给我的。对吗?”
纽扣被完全解开,他的肩甲,绶带什么的还好好挂在身上,因为下半身是一丝不苟的军装,还有一种军人独有的凌然威严,唯有胸膛大开,任人亵玩。
息的时候,可以得到一份,安抚?
一期坐在审神者的办公桌前,脊背笔挺,华丽复杂的的暗蓝色军装打理的干净利落,眉眼带着点严肃认真,所有的锋芒都内敛着。处理文书的手法也很熟练,战斗报告,当番安排……一道道稳妥的命令下发,就连来自时之政府,暗藏锋机的询问邮件,也能滴水不漏,得体大方的回答。
顺带一提,床很大,睡得下,怎么样都睡得下。
于是,乱藤四郎听见这个奇怪的审神者问
当顾锦的手摸上他的肌肉,一期猝不及
顾锦勾搭住他的肩膀,把一期往床上带。
乱藤四郎的表情和眼神实在太可怜太柔软。这振短刀的心思啊,全在眼神上,嘴巴为什么不能也诚实一点呢?
心里有个声音在小声的说:
“你好像有不同意见,一期。”顾锦斜瞥了一期一眼。“说来听听?”
“您,您的本丸没有乱藤四郎吗”他的眼神暗淡下来,“他会不高兴的。”
“您过誉了,不过是些常规工作。”一期很矜持的点头。
“这个寝当番安排,你不仅要安排什么时间,什么刀。你还得安排一下得做什么,怎么做吧?”
“我还是暗堕的……”
本意其实就是为了方便顾锦调戏每一个送上门的近侍。
“寝当番。”
您别想了,您一想就没我好事儿。
况且……他们是刀剑啊。
???
“你只要考虑,要不要成为我的刀,”
“为了这朵花,这一点……虚伪的安抚”
“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