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出啧啧的黏糊水声,随后便用生着细软倒刺的粗糙舌面轻缓而不失力道地一寸寸舔过似是流淌着蜜水般的柔韧皮肉,所过之处皆是暧昧红印。
淫毒未消的身躯仅是被这般舔弄,雌穴便受不住地淌出汩汩清液,特别是当那狐舌不经意间擦过胸脯上已经鼓起圆滚的乳首时和下腹处无比敏感的会阴时,更是引得青年不住地扭动身体,腿根儿一颤一颤地往外喷出欢愉的水液。
“别……”他迷迷糊糊地咕哝几声,伸着无力的手往上推去,却正好抓上了那对枝桠形状的素白鹿角。
微凉温润的质地握在手中极为舒适,正值情热的青年一抓上去便再也松不开了,无意识地用掌心不住摩挲。
偏生他的胳膊现在又不怎么使得上劲儿,没多久便成了用手挂在鹿角上往下拽的姿势。
但他并未发现的是,鹿角的主人在角被握住的瞬间便宛如静止一般挺停下了所有动作。
早在角被握住的时候,奚悬原本从容不迫的身姿就倏地僵硬住,甚至连动也不敢怎么动,任由那只滚烫的手在角上摩擦。
那里可是他的……!
甚少有人知晓的是,他们一族头上所生的似鹿枝角乃是自身最为奇异的地方,其上凝聚了大部分的修为……据相传,以药狐之角入药,可活死人,肉白骨。
涂山药狐一族如今也只剩下小猫两三只,甚至对于现在大部分修士来说,这一族的异兽可算作闻所未闻,只得一些底蕴深厚的宗门或家族才留有相关记载。
但无人知晓的是,药狐生性忠贞往往一生只会寻一个伴侣,而他们头上那对枝角也唯有自己的爱侣才可触碰……
却哪里会想到自己今日竟会给眼前这人占去便宜!
奚悬挑着一双碧色眼瞳瞪向身下的人,试图让人自己松开手。
可韩渠脑子正昏沉着,莫说接收到奚悬的意思,只怕连自己抓得究竟是什么东西都不明白。
这落在奚悬眼里,更是认定了方才所想。
这人真是不知羞耻!难怪能凭这种普普通通的长相接连勾上好几个男人!
还连累自己被另外那两个暴怒的男人同时出手打成重伤封住功体,只得躲进秘境先行养伤再作打算。
奚悬自顾自地忿忿想着,并未发觉自己的想法有何不对。
实际上,自出现在秘境中时,他便陷入了一种奇怪混乱的状态中。
自韩渠掉下山崖后,都已是重伤状态的晏明空和楼庭舒便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在场的另一人身上。
饶是他们心绪正激烈波荡,也猜得出来本应老实待在药王谷等他们回去的人会出现在这儿是被谁所引导,因此更不会让自己成为鹬蚌,让那人成为得利的渔翁。
纵使一朝背叛,可过往多年的追随也并非是假。两人匆匆对视一眼便明晓了彼此的意思,趁奚悬还沉浸在计划突变的犹疑空隙,骤然出手。
面对两个皆高过自己境界的合体期的全力一击,堪堪反应过来的奚悬只得强行接下,登时被打成重伤。
知晓这般情况下唯有逃跑才能保住性命,他短短一瞬便想出对策,往山崖下已然打开的秘境入口跳去。
眼见奚悬将要逃脱,也明白自己和楼庭舒不可能再追上去,晏明空心下念转,手中攻击的指决霎时一变化为一道封禁功体的术法,击向已经奔至崖边的奚悬……
于是重伤又被封禁功体的奚悬为保住性命只得退回幼年形态逃入秘境。
幼年时期的异兽在成年后往往会性情大变,他如今便处于两者相叠加的状态。若是奚悬在正常成年状态下,必定能好生思考,偏偏他现在为了不让伤势加重只得维持幼年期的状态,思维也逐渐趋向幼年时期……
他对这一切恍若未觉,心里念念有词地埋怨起韩渠,却又不肯自己走开,任由人拽着角不放。
仍昏沉着的韩渠并不知晓面前这只大狐狸的想法。
饶是方才已经被翻来覆去地舔得去了几次,那口雌穴在淫毒影响下仍旧不知满足,抽搐着想要被雄兽塞满射进滚烫的阳精……他难受得呜呜哼叫,挺动着下身往雪白异兽身上生着的毛发抹去,期望能借助那狐毛刷去肉穴上仿若被虫豸攀爬的痒意。
察觉到腿上湿意,奚悬只觉羞恼,不想再搭理下边这个登徒子。
可随即他又想到之前韩渠将他藏在草丛里,自己跑出去引开那大蛇的场景,试图硬起来的心不知怎么地就软了下来。
奚悬犹豫再三,还是垂下头继续任劳任怨地给人舔起身体。
昨夜刚从韩渠怀里醒来,他便用神识细细检索了一遍体内状况,发现功体完全被锁,连一丝修为都无法用出。
多亏掉进的是药石秘境,还有韩渠在侧,使得他能够暂时获得喘息的机会,去寻找能让自己恢复过来的东西。
而奚悬对此的自信则源于涂山药狐这一族的特性。他们一族会被称作药狐,便是因其皆能嗅闻到方圆百里内药植散发出的味道,从而循着药香求得药植。
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