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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楼护法可曾想过从晏明空那儿夺回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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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他想了又想,却也没能找出到底是哪

    暮色渐深。

    同一时间。

    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奚悬唇角噙着的笑意加深了几分,慢声道:“昨天夜里,晏教主就这么忽地闯了进来,将护法的侍从从我房中带走,而后——”

    偏偏这他才发觉,身上这套衣物有些小了,勒得胸口处都有些隐隐作痛,可他也不敢说出来,况且眼下还有一些更让他在意的事……

    “人呢?”

    听闻这句挟着怒气的质问,奚悬顺势往门上一靠,不慌不乱道:“你觉得呢?”

    晏明空本就生得一张锋锐凌厉的俊美相貌,这会儿冷着脸的样子更是看得韩渠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提心吊胆地在心里反思自己究竟是哪里又说错了?

    韩渠心中始终在担心着右护法若是回来没见着自己该如何,因此在见到晏明空时还是没能忍住向其提起了这件事。

    他神态自然无比,就好似昨夜里埋头用唇舌奸淫别人侍从雌穴的人不是他一般。

    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他的神情渐渐起了细微的变化。

    他循声望去,视线却被一扇屏风遮住。

    察觉出其话里有话,楼庭舒眉心倏地蹙紧,没有去理会眼前笑得不怀好意的人,向前一步猛然推开堵在门口的奚悬,目光环视着这间不算大的厢房,却是一无所获。

    然而他现在的注意力却已经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那时楼庭舒已被晏明空借故调走,自然无从知晓后边发生的事,听着对方的这番说辞也不由得沉默了下去。

来,外头的天都染上了一层火烧般的红。

    这时,那人已经走到了屏风后,慢慢露出了自己的身形。

    他句句话都是在往面前人的心窝子上戳,戳得楼庭舒呼吸都变得不稳起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见楼庭舒仍寒着脸冷视这边,他捋了捋垂在颈侧的乌发,故作无奈道:“难道护法以为是我把你的侍从如何了吗?我可是连他一根毫毛都未曾碰过呢。”

    事到如今,他也看出了奚悬别有目的,这番说辞作态显然也是为了令自己同意其要求。

    “这段时日你先呆在此处。”晏明空随口道了句,却没说这其中的缘由,见韩渠裹着被褥似乎不敢动弹的模样,顿了顿,手上多出了一套衣物扔到韩渠面前,“穿这个吧。”

    哪怕他已经尽可能地小心措辞,希望不要触怒这两日来似乎有些喜怒无常的教主,可不知为何对方在听见自己堪称小心翼翼的话时还是沉下了脸。

    那道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韩渠想到自己一丝不挂的模样,慌乱地在床面上寻找起衣物。

    那么带走韩渠的人是谁也就显而易见了。

    正当他不知所措时,不远处传来了门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阵不急不缓的脚步声。

    他轻轻地啧了一声,摇头轻叹道,“护法的侍从,一整夜都是哭叫不止,听得在下都有些心疼了呢。”

    “……这是哪儿?”韩渠不禁喃喃道。

    目光所及之处,与之前那间厢房没有一处相同,他现在身处的房间要大上许多,四周都是各种华美精致的摆件装设,连身下的这张床似乎都是什么上等灵木所制,正散发着令人身心愉悦的清香。

    楼庭舒乌眉轻蹙着在门口沉默了几息,朝着隔壁那间厢房走去,刚停下脚步,那片大门便忽地打开来。

    楼庭舒垂眸,纤长如羽的眼睫遮挡了铅灰眼瞳中翻涌不歇的情绪,可晦暗不明的面色仍旧昭示着其沉郁的心情。

    “楼护法。”奚悬打量着面前人的表情,莞尔道,“这是在找韩渠吗?”

    屋中的东西与他离开之前并无区别,但是……原本该在房中的人却不见了踪影。

    话音落下,整间房登时陷入了一片寂静。

    见对方已经挑破,奚悬也不再藏着掖着,直截了当道:“楼护法可曾想过,从晏明空那儿夺回主动权?”

    他在床上又躺了会儿,才慢吞吞地坐了起来,被褥顺着胸前滑下,身上那些泛着青紫的淤痕已经不见了踪迹。

    “这样一来,无论是关于你侍从的,抑或是……你体内的蛊种,这些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楼庭舒推开房门。

    “你在做什么?”晏明空略一挑眉,问道。

    韩渠低头瞧了一眼面前的衣物,又抬头看了一眼晏明空,见其没有离开的意思,只得咬着牙飞快地将衣裤穿上身。

    见来人是教主,韩渠不免松了口气,赶紧道:“教主,我在找有没有能穿的衣服……”

    “教主……”韩渠犹豫了许久还是没能忍住,小心翼翼地问道:“右护法那儿,我……”

    晏明空曾在这间庭院周围设下禁止出入的阵法,若非持有阵物者便不得出入,而他回来时并未见到强行破阵的痕迹,韩渠却没了踪影。

    说到一半,他迟疑了下,接着问道,“那个……为什么我会在这儿?”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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