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嫌味道不好吗?”元昊捏住他的下巴托起他满是泪痕的脸,另一只手轻轻擦了擦嘴角的殷红血丝,淫亵地一笑,“朕的琼浆乃天地精华,你吞下去的可全是朕的龙子啊。这是朕特地赏给你的,以后你每日吃的就不只是汤药了。”
元昊拔出钥匙,拉了拉那个挂在会阴处的铜球,米禽牧北立刻发出一阵呜鸣。那是一种像要被掏出肠肚的胀痛感,却又莫名伴着一阵舒爽。
这么长的两根管子,要如何“戴”在身上,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却见元昊拿出一把钥匙,插进铜球的孔里一转,两条分支的顶端竟都伸出八块反扣的铜片,尖端呈倒钩状,向四面展开有手掌心那么大,像是开出了两朵花。
“有了它,朕才敢放心地把你带在身边啊。”元昊果然异常谨慎,哪怕不知道他恢复了记忆,也绝不给他逃走的机会。
“嗯……啊……”米禽牧北紧绷着背呻吟起来。元昊却站起来掀开被子,说道:“穿上衣裳,随朕去早朝。”说完他就扔过来一件乳白色的绢丝衣物。
说完,元昊就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拖到床边,坐下来把他的臀部架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一把握紧阳根威胁了一句:“再乱动朕就割了它!”
他浑身僵直了好一阵,紧塞在喉道里的硬棒才终于随着他身体的松弛再次软下来。他拔出阳根放开手,米禽牧北就向一侧倒去,边抖边干呕。那些精液都一滴不落地直接灌进了他的肚子里,唯有他嘴角的丝丝血迹,暗示着他刚遭遇了什么。
难道真要这样出去?
不一会儿,元昊就拿来一件树杈一样的器物。这“树杈”分成两支,每一支都是麦秆粗细长近一尺的铜管,表面光滑,略微弯曲,看上去颇有韧性。连接树杈的底部是个樱桃大小的铜球,中间有个孔。铜球下方,则挂着一条长长的铁链。
舌头打着转舔舐时,他终于按捺不住,抱住米禽牧北的头把阳根深捅了进去。
米禽牧北似乎明白了这件器物的用处,不由得腹底一紧,手心冒出冷汗。
元昊满意地笑了笑,像是要奖励他的乖巧,又拿出一串缅铃塞进了他的后穴,“这样,你就感觉不到痛了。”
随着他的一声声闷哼,元昊越发快速地抽插,一次次重重撞上滑润的咽壁,再顺着喉头往深处挤。他并没有忘记这张可怜的嘴刚刚遭受过怎样的摧残,但他从来不是怜香惜玉之人,相反,一想到那些低贱的侍卫下手竟然比他还狠,他就满心不甘,越发粗暴。这一处妙境明明该由他自己来慢慢开发的。
“唔……唔……”米禽牧北的嘴又被强行撑圆,嘴角的伤口被扯得生疼,让他很快变得眼泪汪汪。
米禽牧北只能平躺在床上发抖,任由下身被高高抬起,双腿张开蜷起在两侧。元昊干脆扯过被子把他的头和上半身盖住,他顿时什么都看不见,只能被动感受元昊对他下体做的一切。
米禽牧北拿起来一看,那件丝衣是宽大的裙袍样式,敞肩低襟,下摆似裙非裙,由四块长条丝料在腰间连成,前后左右都开着缝。再加上丝面薄如蝉翼,内里之物恐怕都能被窥见一二,这样一件淫亵无比的衣裳,穿了跟没穿又有什么两样?
“朕决定了,以后去无论去哪儿,都会带上你。”元昊直起身,又说道,“朕也不会绑着你,不过,你要戴上另一样东西。”
直到米禽牧北泪流满面,元昊才终于停下动作,抵进咽喉深处,把浓稠的精液一股脑地灌了进去。
“谢谢……主人……”米禽牧北有气无力地回道,心里却在暗自苦笑。虽是受尽羞辱,但这样吞下总好过让带着符咒的精气直接灼烧内丹。
米禽牧北脑子里一片混乱。缅铃的震动不断勾起他的欲火
这老淫贼又要弄什么变态玩意儿?米禽牧北不禁忐忑起来。
“这叫并蒂莲花锁。”元昊看着他玩味地解释道,“前面这一支会从你的阳根一直插进尿脬,然后用这花瓣锁住;后面这一支自然是进入后穴,锁在穴洞最深处。只有用这把钥匙关闭花瓣,才能将它们取出来,否则……”
不一会儿,带着冰凉的刺痛就从阳根尖端传来,伴随着一声呜咽,米禽牧北浑身一抖。紧接着,后穴也遭到了入侵。两根铜管同时越插越深,随后他的阳根就完全串在了那根管子上,被它掰成向后的角度,几乎要与后穴口相连。突然间,更加强烈的刺痛从小腹前侧传来,他知道前面那根铜管已经抵达尿口,他只能跟之前“练习”的一样,努力放松自己减轻疼痛。“嗯啊……”又一次呻吟,前方的铜管终于捅入尿脬之中,后面这根也来到了甬道深处。然后元昊再次转动钥匙,米禽牧北只觉腹中一阵隐痛,像是有钝刀片剜在了娇嫩的尿脬壁和肠肉上,虽不至于割破,却也切压得厉害。
“呜呜……”米禽牧北恶心想吐,只能下意识地吞咽,却正像另一张小嘴咬着那阳物的顶端不断吮吸,让元昊舒爽得几乎疯狂,忍不住低吼道:“啊……啊……上面也是极品啊……”
“不要……不要把这个放进来……”米禽牧北吓得连连往后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