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伯鳍在宽大的床榻上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盖着被子,手脚却被铁链拉开锁在了四个床角。他用力挣扎,坚固的铁链纹丝不动,只是在摩擦中发出锒铛的声音。
“元将军,你醒了?”米禽牧北闻声走进屋,身穿一件轻便的睡袍,眼角带着暧昧的笑意。
“米禽牧北,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元伯鳍愤愤地问道,“我记得我已经逃到祈川寨,而且制服了你,怎么……怎么我又回到了这儿?”
“我对你做了什么?”米禽牧北走过来坐在床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在元伯鳍的脸颊上,怨艾道,“将军可还记得,你对我做了些什么?”
元伯鳍不安地皱起眉头,“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一定是给我下了药!这一个月来,你是不是一直在我的药里动手脚?”
“下药?”米禽牧北挑眉一笑,“算是吧。不过,便宜可都让将军占去了呢。”
“你什么意思?”元伯鳍的脸色越发苍白。
米禽牧北从桌上拿起那面铜镜,“有样东西,我还是得给将军看看。”说完,他开启机关,用支架把镜子立在了元伯鳍的面前。
镜中立刻出现了他们一次次在这屋里院中翻云覆雨的画面和声音。看到那些污浊不堪的影像,元伯鳍顿时呆若木鸡,脸红到了脖子根。
“这件法器叫浮光镜,能够精准地记录它照见的所有景象。”米禽牧北把脸凑近他的耳侧,用指尖挑起他的下巴轻声道,“这还不是全部。你在祈川寨对我做的事,比这上面照见的还要过分。”
“不可能……不可能……这一定是你伪造的!我不可能做这样的事!”元伯鳍拼命扯动四肢上的铁链,呼吸急促,心跳得像打鼓一样。他没注意到的是,自己胯间那块被褥已经被高高撑起。
米禽牧北看了一眼,玩味地笑道:“将军嘴上否认,身体还是很诚实嘛。”
说完,他抓住被角轻轻一拉,被褥便被扯到了地上,露出底下一丝不挂魁梧健硕的躯干。小麦色的皮肤包裹着雄健的肌肉,从宽厚的胸脯紧实的小腹再到粗壮的四肢,无不散发着阳刚之美。
“啊……”元伯鳍失声惊叫,这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巨大的阳根更是不听使唤地高高耸立。他顿时急得眼角发红,破口骂道:“米禽牧北!你这个不知廉耻的混账!岂可如此羞辱于我?”
“元将军,我们都这般水乳交融,不分彼此了,你还害什么羞啊?”米禽牧北伸出手在他的身体上游走,从胸腹慢慢抚摸到大腿内侧,然后攀上那根巨物上下套弄起来。
“把你的脏手拿开!啊……别碰我!啊……啊……”元伯鳍努力抗拒,却忍不住随着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不断喘息。
旁边的浮光镜还在继续显映那些淫靡露骨的画面,他闭上眼扭过头,不敢再目睹自己的所作所为。可就在这时,镜中传来他自己的声音,喊着“仲辛”、“弟弟”,说着淫秽不堪的言语。他惊恐地睁眼,看到自己跟米禽牧北如胶似漆,却一脸沉醉地说着对元仲辛的欲念。
他脑子里嗡地一声。自己怎么把内心最见不得光的妄念暴露了出来?
“现在你相信这不是我伪造的了吧?”米禽牧北慢慢摩挲着手里的肉棒,“要不是你自己说出来,我都不知道你有一个那么迷恋的弟弟。想必你那宝贝弟弟元仲辛一定也长得一表人才吧?”
“你休要打他的主意!”元伯鳍剧烈地挣扎起来,震得整个床都哐当直响。
“将军别激动。”米禽牧北笑着放开手,“只要你安心做我的人,你弟弟自然会安然无恙。”
“你究竟想做什么?”元伯鳍喘着粗气问道。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米禽牧北站起来,解开衣带把睡袍往肩后一拢,宽松的薄锦就滑落在地,露出里面不着寸缕的白皙胴体。
元伯鳍立刻受惊一样地闭紧眼睛,胯间的硕物却又更坚挺了几分,头上的小孔甚至冒出了晶莹的液滴。
“啧啧,将军即便是清醒着,也是这般雄风昂然。”米禽牧北爬上床,张开双腿跪在元伯鳍的腰侧,后庭正好对准了那根巨物的顶端,“放心,你会很享受的。我可不像你那么粗暴狠辣。”
他抓住那只肉棒在自己的菊穴周围缓缓绕着圈,把事先涂好的羊脂膏均匀地抹在上面。元伯鳍在这微妙的刺激下忍不住再次喘息起来,嘴里却不忘骂道:“淫邪下流之徒!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我是想杀你,但我舍不得啊。”米禽牧北邪魅一笑,“像元将军这样的人间极品,这世上能有几个?”
说完,他就用自己的穴口含住那根巨物,向里缓缓推入。肠道被满满地撑开,里面紧致又滑润,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情不自禁的哼吟。
米禽牧用跪姿一次次地上挺下坐,完全掌控着深浅缓急,很快便让自己沉浸在欲浪情海中。元伯鳍虽然极力忍耐,却难抵一阵阵销魂蚀骨的舒爽感不断冲击他的防线,脑中的意识逐渐被情欲吞噬,眼看就要沉沦下去。
“仲辛,哥哥对不起你……”他咬